“你要是不答应,那我就下圣旨,让你娶十个女人。我相信这尧国愿意嫁给你这丞相大人的女子,那可是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呀!”南宫权贼笑着看着贺景胜,他就不信这小子不屈服。
谁都知道这小子那可是个十足十的情痴。心中想得念的,可都是十年前。有一个女孩子救了他。至于长什么样子。是谁?哪里的?他一概不知,只知道那女孩子胳膊上有一颗血痣。
“南宫权,你不要太过分!”贺景胜站起来。一脸气氛地看着这个家伙,这么多年的朋友,他每次都用这一招威胁。实在是太可恶了。
“景胜呀。我这可都是为你好,你说你吧,那个女孩什么样子什么名字。你都不知道。这要怎么才能找到人家嘛!你可得早点传宗接代。否则你们贺家的香火就断了!”南宫权就是喜欢看见贺景胜炸毛的样子,这才是正常的人。
“我的事情。你不用管,再过半年。就是四年一度的天授大比,到那个时候,你不就可以看见窦君琦。”贺景胜绝口不提自己的事情。那是他心中这辈子唯一的美好,是绝对不会拿出来与人分享。而南宫权知道这个,还是在灌醉他之后得到的。
半年后,南宫权皱着眉头,这个时间似乎太久了。
“我会每天将她的消息都告诉你,你也可以再加派人过去。你放心,就她那个样子,短期内是嫁不出去的。”贺景胜对那窦君琦也多了几分好奇,能够让南宫权这个唯美主义者念念不忘,究竟有着怎样的本事呢?
“好吧,好吧,我暂时考虑一下!”南宫权开始烦躁,还得等半年才能见到她,这绝对不可以。但是要找个什么机会去呢?
这尧国不能丢下来不管,虽然目前国内再次陷入平静,但是不排除他这一出去,就会动荡,所以还是要想个好办法。
贺景胜看着皇上,暂时地安定下来,于是乎就松了一口气,每日面对这样的皇上,那可是累死个人。
当然这尧国的后宫,也是掀起一番风波,因为皇上自从打战回来后,就再也没有找过人侍寝,似乎看见她们都是皱着眉头。
这些妃子们都在猜测皇上一定是在外面有人了,一个个地吩咐家里开始探查。特别是那些还未有孩子的妃嫔们最为紧张。
而有孩子的妃子们,却是欢喜的,只要少出现几个皇子,他们的儿子几率就会大很多。
当然这些事情,南宫权就算知道,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他现在压根就没有立太子的打算,更何况这些孩子没有一个现在看起来还不错的。
成国工部,窦君琦休息了三天,不得不来上班。看着那一堆资料,每天翻着,然后喝茶。这日子都淡出个鸟来,但是看着那些个长胡子老头,还有一些明明很年轻却很迂腐的人。一个个都逼着她,连个说话,调戏的人都没有。
而那个三皇子南宫安倒是每天都来,更是送了不少东西。可是窦君琦半点兴趣都没有,不是花,就是珠宝,要不然就是胭脂水粉。
他那只眼睛看见她喜欢这些东西呢?
真是烦躁,于是窦君琦翘班了,皇宫后面就有一片皇家的狩猎场,带着特制的袖箭,她准备打几只野味,改善改善生活。
现在在京城,什么都好,可是就缺少了当初在谷中的那些野味。窦君琦尤其爱吃虎肉,她不是动物守护者,更不是食素者。
再说这个时代老虎伤人太多太多,所以吃老虎也是救人。
窦君琦在林子里转悠了半天,这打老虎的愿望落空了,因为这片皇家狩猎场根本就没有大型野兽。出没都是兔子和狐狸,连只鹿都没有看见。
无聊,真是太无聊了。
一只山鸡飞过,窦君琦一个短箭射过去,快步跑过去,却发现山鸡身上两只箭,该死的,谁跟她抢猎物。
“放手!”窦君琦正拿起来的时候,一个男声闯入进来。
“是我的,凭什么放手!一个大男人,打只*好意思吗你?”窦君琦看着来人,二十多岁,那吊儿郎当的样子,足矣见得也是皇家中人。
“爷就喜欢吃*,你管得着吗你。再说你这样的丑女子还好意思往外跑,这长得丑吧,不是你的错,可是你却出来吓人,这就是你的错!”南宫晟看着窦君琦那张脸,就知道她是谁,试问京城谁人长得最丑,这三岁小孩都能够回答出来。
小孩夜哭郎的,只要喊一句窦君琦,那立马就能止住啼哭的。
“你的箭射中的是翅膀,而我射中是大血脉,你说这*该是谁的?”窦君琦将他的箭拔出来扔到一边去,想在她嘴里夺食,门都没有。
南宫晟看着窦君琦扬长而去,气得肺都要炸了。
跟在那女人后面,看着她究竟怎么处理这*,他就不信这窦君琦还能做出比他更加厉害的野味。
窦君琦掏出匕首,非常熟练地剥皮去掉内脏,掏出身上的水袋将*冲洗一遍,用盐巴均匀地在鸡肉上揉捏了一会。这才开始串好,点火烤。
她身上带着的调味品可不少,这可不是特意准备的,而是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