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君琦研究着那一颗变红的珠子,用自制地放大镜仔细地看着,只发生上面一个心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只有再将起来的珠子打开,才能整个揭开。
可是窦君琦酝酿了半天,再也没有一滴眼泪下来。很是无奈。本来她就不是一个爱哭的人,挤了半天。窦君琦懊恼地将手串放在桌子上。
手插进头发里。今日的她很是混乱,完全散失了思考和睿智,这可不好。这也不应该是她。
冷静。必须要冷静。
她的眼泪不行,那就换个人。
“血,春分。进来!”外面守着的人是谁。窦君琦只要稍微地感受一下,就清楚。每个人的气味都是不一样,内力也不一样。
本来还在尴尬中的两个人。立刻推门进去。看着窦君琦。求任务。
“你们两个怎么呢?”窦君琦也在他们脸上转悠了一下,耳根子居然都是红了。难道有着特殊情况的发生。
“没!”
“没什么!”
异口同声。脸又全部都红了。
这特殊的现象,立刻让窦君琦的心情好转。本来他们的婚事就是大难,当初回京城的时候,也给他们找了。可是没有一个愿意成亲的。
于是就这样拖了下来,要知道他们可都二十多,马上就三十了。
“你们是不是——!”
“没!!”
“没有!”
又是一起,而且是抢答。
窦君琦笑了,终于有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情,来到华国这么久,如果多一件喜事,那也是非常好的。
“我想说的是你们是不是来找我有事!”窦君琦狡黠地看着他们两个,如果他们能够凑成一对,真好。
被主子调戏了,春分更是急得跺脚,主子真是太坏了。刚刚她还在为主子担心,却被如此调戏。
“主子,春分担心你,所以我们在外面等候!”血从春分的脸上移开目光,恭敬地回答到。
“你们给我哭!”窦君琦没头没脑的话,更是让这两个人不知所措。
春分抬起头,看着主子,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主子,您说什么?”
“我说,你们给我哭,哭出眼泪来!”窦君琦再次重复一次,不再打趣他们,现在正事还是最重要的。
“哭,这可怎么哭得出来!”春分努力地试了一下,这平白无故地怎么哭呀!
他们可都不是懦弱的人,不会遇见一点小事,就来哭的人。
“我也哭不出来!”血皱着眉头,一脸的无奈。
今日主子怎么会如此的反常,一会打趣他们,一会让他们哭。
“我要眼泪,这手串碰见眼泪才会发生变化,可是我也哭不出来!”窦君琦无奈地为他们揭开疑惑,看来这要眼泪还真的挺难。
眼泪,他们训练的再苦,受伤再大,也不会有的。
只有上次主子中毒无救的时候,他们才会流泪,那是绝望的眼泪。没有了主子,他们就什么都不是了。
“可是我们哭不出来!”血一脸面瘫,一个大男人被主子喊进来要求他哭,好必须要有眼泪。这比打他几十板子还要痛苦,他宁愿去面壁。
“主子,少主那有药,擦在眼睛上肯定能够掉眼泪的!”春分突然想到这个,只要眼泪其他的又不需要。
对呀,怎么忘记这个了,窦君琦真是笑自己傻糊涂了。
“马上让窦豆带着药来!”真是个笨蛋,这年纪越大,人却越笨了。
看着主子笑出来了,春分这心也就落下来了。她最怕的就是今天夫人成亲,主子要去闹事。
要是真闹起来,他们也只能跟着去,他们私下里都已经做好了随时撤离的准确。如果被窦君琦知道,肯定很无语。
窦豆看着那手串,再看看娘亲,“就为了这个,要哭吗?”
春分直接在眼睛上抹了药,这屋子里就四个人,两位主子自然不能哭,这血是个大男人也不行,这活就只有落在她的身上。
好在那药抹在眼下方并没有太难受,然后那眼泪就开始啪啪地往下掉,窦君琦立刻就拿着手串去接着。
但是很可惜,春分的眼泪滴上去根本就没有效果。
“主子,能停了吗?”这不太难受,可是一直这样掉眼泪也不是个事情呀!春分很是无奈,这究竟怎么回事呢?
“这怎么不行呢?窦豆,让你春分阿姨别再掉眼泪了!”窦君琦一边低着头看着手串,一边吩咐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刚刚在街上,明明就是她的眼泪掉上去,然后变了颜色的。
可是为什么春分的不行呢?
“要不然就我来试试吧!”血红着脸,虽然一个大男人当众掉眼泪不像话,可是这春分失败了,为主子办事,他必须要硬着头皮上。
“不,窦豆,那药拿来,我来试试!”她的眼泪,难道说只有是血脉传承的人,才能行吗?窦君琦是想到立刻就去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