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这把老骨头老了,也不想看那些个打斗场面。要是再冒点血啥的,岂不是罪孽吗?”老国公看着这几个小伙子。都觉得是个好苗子。
“那比什么?不会是吟诗作赋吧!”李清沐立刻就头大了,他对这些可是不懂。如果搞几本道家的《易经》《老子》《大道论》什么的,那肯定没人比他更精通。
老国公瞪了他一眼。这个孩子,还是长玑老道的徒弟。难道这么点水平?而且将门子弟。要那些文绉绉的东西干嘛?
“既然不是武斗,也不是文斗,那我们要干什么?”李清沐很着急。虽然知道他基本上是没有希望,但是最少这是一个证明的机会呀!
说什么,他也是不会放弃的。就算是文斗。他也要想尽办法。
其他人虽然不说话,但是意思也都这样。这究竟是要比什么?
“难道在你们的眼中,就这两种方式吗?”老国公笑得那叫一个神秘。这样子。怎么看都是一个老狐狸。
这是大家一致的感觉?
貌似这几个加起来。都没有那个老狐狸厉害,究竟有什么算计呢?
对。就是算计,看着他的眼神。这样的感觉非常的浓烈。
而老国公非常则是非常有成就感,这些个年轻人到他面前,还是得乖乖听话吧!当然这个时候。老国公坚决不承认是因为孙女,他们才听话的,一直认为这就是个人魅力。
“这个其实很简单,那就是你们都自认为很熟悉琦琦吧!既然这样,那就将琦琦的个人喜好,全部都写下来。这是第一轮!”老国公摸着自己的胡子,这些日子他心情很舒畅,儿子媳妇孙女曾孙欢聚一堂,现在曾孙都成了太子,他又怎么会将孙女和别人成婚呢?
其实其他人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是这不管怎么说,都是个机会,哪怕是万分之一的机会,他们都不会错过。
这个确实非常有新意,可以说,唯一比较弱一点的就是贺景胜,当然事实上也不一定哦。
纸张笔墨立刻就送上来,四个人都在那里拿着笔沉思者,只有李清沐一个人奋笔疾书。
他和窦君琦相处的时间是最多的,又对她的每一件事,都非常的细心。所以哪怕是小时候睡觉尿床的事情,他都拿出来写了。
不一会功夫,那可是写了五六张纸,其他人看见他如此彪悍,也都吓得赶紧动笔。脑海里开始思索着。
而此刻的窦君琦完全不知道爷爷居然搞了这么特殊的考题,这等于是挖隐私啊,有木有呀?
半柱香后,老爷子开始收考卷了,对南宫烈和南宫权来说,这可是比在以前在父皇面前做学问还要艰难。
说出来都不怕人笑话,此刻的南宫烈背后都潮湿了,他没有把握,因为对窦君琦的了解,基本上都是精神层面的。他们在一起吃饭的次数都不多,以前虽然在一起行军了,但是那个时候,基本上都是和将士们吃一样饭菜,他们并没有搞特殊化。
“谷雨,别贼头贼脑的了,将这些考卷拿去给你家主子打分,另外我们进行下一题!”老爷子看着这五个人坐在下面,趴在那小桌子上,心里就一个乐。真没有想到这辈子还有做太傅的潜质呀!
南宫晟忍不住笑出来,老爷子这得瑟的表情,和某人在要酒喝的时候,非常相似。只不过某人这辈子他们是没有希望了,只能看着她幸福。
为她做一切事情,本来他是云游,却没有想到飞鸽传书到,对老爷子那是满心的感激。就算是亲眼看见她嫁人,这辈子也没有什么后悔的事情。
但如果这一次,他没有来,才是最后悔的。
“下一题,你认为琦琦最想得到的是什么?”这个问题,又是比较发散性的,比得还是对窦君琦的了解程度,老爷子其实就是想用这种方式,让这几个人既不会伤了和气,到时候还能得到祝福。
否则这些人长久下去,肯定会引起两国之战,老爷子觉得不要让天下人觉得窦君琦是祸国殃民。说到底这才是老爷子的初衷,至于这些年轻人懂不懂,都不是很重要。每个人活着,做自己觉得对的。就好!
窦君琦要的是什么?
每个人脸上都开始沉思着,而另外一边,她拿着所谓的考卷,一脸恶寒。爷爷真能搞,最关键是师兄真能写。
那潇潇洒洒的六七页,说的都是她吗?
但是能不说她尿床,来红,不吃药这些吗?这要是传出去,她这张老脸也就掉得干干净净了。
谷雨已经在捂着嘴笑了,不得不说,这李清沐也是个人才,当然更是个痴情的汉子。这么多的点点滴滴,窦君琦都觉得感动,可是感动不是感情,不能就爱了。
如果她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小女人,那么李清沐一定是最佳选择。没有纷争,没有勾心斗角,没有婆媳里长,没有邻里纠纷,那样的日子其实也不错。
但是生来她就注定不能如此安稳地度过一生,穿来的时候,窦豆已经在肚子里。窦家摇摇欲坠,只能说,这样的好男子,她没有福气。只是希望他能找到一个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