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想干什么?打劫吗?”窦豆装作无害的样子,笑得有些灿烂。
熟悉他的人一定知道,这接下来可没什么好事。但是这眼前的几个汉子的心中。只有钱,一想到那三万多的银票,哪里管这个小孩和其他人不同呢?
“对。打劫,快点将银票拿出来。否则老子将你卖去做小馆!”三万多银子。可是一辈子的富贵。值得赌一把,就算是有钱人的少爷,大不了干完这一票。他们远离京城就好。刀疤脸必须要拿到钱,而且已经打算,等钱拿到了。将其他几个人干掉。
看着算计的几个人。窦豆更是笑了。
后面赌坊派出来的几个人终于出来了,“你们几个干什么?这是我们的客人!”
“出了赌场就不管你们的事情,否则别怪老子的刀没长眼睛!”刀疤脸直接从后背抽出一把刀。既然被这些人发现了。那就一起杀人越货。拿了银子跑路。
然而这几个一起出来的,看中的都是银子。根本不是牢靠盟友,完全是一盘散沙。这和赌坊的几个人打起来的时候。完全不是对手。
窦豆带着小全子和小马子就在那里看戏,坐在太阳的身上,觉得看场戏。也非常不错!那个刀疤脸一看就是亡命之徒,比那些乌合之众下手更加狠辣,看来对他身上的三万两银子是势在必得。
只是打完了这些人,就能得到钱了吗?
“少爷,要不要帮那些人!”小马子觉得自个的武功非常比较弱,但是在这些人群中,也不至于丢人,丢到无法出手,必须要为主子长脸。
“不用,刀疤脸,不会赢的。那些人,等会给点药就好!”对于赌坊的示好,不代表他就要接受,更不代表要救他们的人。这天上不会掉馅饼,人也不会无缘无故地对他好,窦豆深信这一点。
太阳虽然弓着背让主子坐着,也非常赞同,主子的说法。
那些人也不是什么好鸟,在赌坊里的打手,平日里也干得不是什么好事?
事实跟窦豆说得一样,赌坊的打手们虽然本事不是很大,但好在经常合作一起欺负人,这刀疤脸虽然蛮横,可就孤身一人,那其他的人早就跑了。
所以,胜利的一方一定是赌坊的人。
“小少爷,我家主子吩咐保护您,请让我们护送您回家,好吗?”打手头头擦了一把嘴角的血,但是不忘记此次的任务,虽然主子没有明着说,一定要查清这小少爷的身份,但必须要去做。
“不用,这刀疤脸送到京兆尹,将这个给他,就行了。这是一百两,你们疗伤吧!”听了他们的话,窦豆连药都懒得拿出来,他的药可是千金难求,给他们,太过于浪费了。
至于丢的那个牌子,京兆尹一定会知道,而且会保守秘密。至于那赌坊的老板要怎么猜测他的身份,那就让他好好地猜去吧!
一听这话,这赌坊的大手们,态度更加恭敬,结果那牌子和银票,跪在地上谢恩。能够随意指挥京兆尹的人,那背景该是怎样的强大。
总之一句话,京兆尹很忙。章大人看见那牌子,再次精神紧张起来,因为那个市井小民,都被骂了,现在又来恶霸。
这下子完了,太子对他管理的京城一定很失望。听着赌坊打手们介绍,这个刀疤居然敢抢太子的银子。
立刻收押,没个十年就不要出来了。
而京兆尹这诚惶诚恐的态度,打手们带回去,那赌坊的大当家沉默了半天,心中的疑虑已经得到了证实。
暗自庆幸,他今日做对了,否则要欺负那个少爷,那这赌坊就别开了,还会给背后的主子带来大麻烦,这小命都没有了。
“大当家的,今日赌坊可亏了不少钱,您怎么还是高兴的样子,那个孩子究竟是什么身份?”三当家看着老大这脸色一会阴沉,一会笑,这会完全是放松的笑,才将心中的问题说出来。
“那是你永远也招惹不起的人物,明白了吗?以后眼光放亮一点!”大当家又岂会将事实的真相告诉这个家伙。
三当家赶紧点头,但是心中依旧在猜测。
当然那都是后话了,此刻等在宫中的窦君琦,依旧没有看见儿子的影子。那是更加生气,“南宫烈,你儿子究竟跑哪去呢?”
这个小兔崽子,居然不打一声招呼,就离家出走吗?
真是皮痒了,窦君琦这一天担心的,虽然窦豆的本事不错,后面跟着的人也是千挑万选的,可这不代表绝对的安全。
更何况,这南国北国被灭,如果有些余孽在京城作祟,遇见了,那可怎么办?
每一个做母亲的心,都为孩子提心吊胆的。
“我真的不知道,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他真是贪玩的年纪!”南宫烈那完全是放养的态度,他小时候就是全部的时间都绑在这个宫中。没有童年,只有无尽的负担,正因为如此,才希望窦豆的每一天都是快乐的开心的。
“哼!”窦君琦对这个家伙已经无语,都说是严父慈母,可这家伙面对窦豆的时候,恨不得将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他,孩子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