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是如此之美,咳,就不介绍了。√
我并没有进太清宫,夜晚打扰别人是很不礼貌的一件事,而且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我找了一棵松树,树有点弯,不过很适合打坐。前段时间因为受伤,反而让我静下心来讲所学的东西消化了一遍。右手的沧浪剑气如臂驱使,左臂的曼陀罗花更加的有威力,不过,这东西似乎有些副作用,每次催动之后,我的大脑就非常空虚,就像醉酒断片一般,记忆残缺。以后还是少用为妙。随着内劲的增长、浑厚,波澜指、阴阳鱼都加大了威力,不过这两招出招太慢,基本让我给抛弃了,我的个性有些懒散,不喜欢太复杂太缓慢的东西。至于十八路幽冥鬼手才是我的最爱,装比的利
对于一个修行人来说,随处都可以打坐,打坐的好处就不用细说了,一夜无事到天亮。
在山上,若非很多松树阻碍视线,远处的景色尽收眼底。东方钻出半轮红日,渲染的半个天空变了颜色。
远处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似乎有人上山来了。
“妹妹,别急,师父带咱们找陶掌门理论,一定将那凶手绳之於法!”一女子说道。
声音很熟悉。
又有一女子低声嘟囔了两句,似哭非哭。
“师父,你说那姓邹的小子到底什么来头,居然能躲入咱们崂山来?”先前女子说道。
“见了陶掌门再说,在此之前不要再谈论此事了。”一个冷冷的声音说道。这女人,不,老师太我认识,正是明霞庵吕师太。
呃,因为三个人已经快要走到我栖身的树下了。吕师太,刘音,还有昨天上山碰到的小姑娘小刘。
“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打此过,留下来!”我大喝一声,从树上跳了下来,三人明显一愣。那小刘还夸张的尖叫了一声:“啊,你你你---”
刘音先是迅速的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看见面前的我,似乎感觉有些眼熟,转而想了起来,指着我说道:“我道是谁敢跑崂山上来打劫,原来是你这个王八蛋,上次上山拜师没人收,今天鬼鬼祟祟的来干嘛了?”
吕师太喝了一声:“刘音,不得讲脏话!”
“可是---”刘音憋了个脸通红。
我正色道:“王观海见过师太,开个玩笑,师太莫怪。”
吕师太重新将手上的浮尘搭在肩上,显然刚才是想出手。吕师太说道:“三剑客之一的唐郎,你的事情我也略有耳闻,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你今天来崂山做什么呢?我可是听说崂山派并不是很欢迎你。”
“师太过奖了,我来崂山是找一个人,并没有什么恶意,顺便哀悼一下崂山三位内宗长老,并没有什么恶意。”我说道,“不过,您这是要去干嘛呢?”
吕师太也没有端长者架子,毕竟这个社会能者为大,说道:“咱们便走边说吧小刘告诉你吧。”
我心里嘀咕,师太叫那小姑娘“小刘”,怎么这么别扭,不是都是叫施主的嘛?不过,我嘴上却没有说出来。
那小姑娘开始的时候不想说,吕师太一再示意下,说我有可能帮到他,她这才用一种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我,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了出来。
原来这小姑娘叫刘妍,家是聊城那一块的,叫什么旮旯子村,说的快我也没记住。刘艳有个姐姐,叫做刘凤,前年的时候经媒人介绍和一个叫臧亮的青年认识并很快结了婚。这个臧亮居然跟我是一个乡镇的,都是密州人。臧亮的母亲叫徐金花,这个徐金花在外贸公司干了30多年,倒是一个勤劳的女人。退休之后身体越来越不行了,高血压、高血糖之类的病随之而来。
俗话说,病急乱投医,在市人民医院看过几次病之后,血压血糖并没有好转的徐金花,看病开始迷信起来,经常打听一些头上顶着“仙”的人物给她看病。去年的这个时候,密州来了一位“能人”,这位能人叫邹文登,也是有些手段,用特殊的方法给人看病看宅子之类的十分拿手,几个月的时间,在密州出了名。
臧亮的父亲臧运兵,经过好友的介绍,认识了邹文登,然后臧运兵老婆的病,介绍给了徐金花,徐金花见识了邹文登的手段之后,顿时奉为仙人,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从那以后,藏家基本就成了邹文登的一个办公的地点,而徐金花也成了邹文登的联络人,周围乡镇的人慕名而来,也是先找到徐金花,然后再联系邹文登,邹文登会到藏家给人办事。
后来有人打听这邹文登是昌乐那一块的人,在当地就是个地痞无赖加流氓,因为在当地犯了事,流窜到龙城密州。当然这是后话。
这邹文登看起来年龄不大,也就三十几岁的样子,刚开始的时候,尽显大师风范,做事沉稳,有能力人感到很信任的那么一个人。可是时间长了,邹文登的无赖本性就开始显露出来。先是对找他看病的人殴打,扇耳光、用脚踹等手段,经过他殴打的人不计其数。周文登打人是众所周知的,理由通常是有邪气或蛇妖在身体内,要把它们打跑。其实,到臧家的第二天,邹文登就动手打过人,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