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川夏怔了一下,猜想定是那风 流剑客,也好。看看这家伙到底长什么样,刚才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他都丝毫不犹豫,定是平时杀人杀惯了。她很沉得住气。自顾地理了一番衣裳。端正气态,潇洒转身,可知她现在穿的是南宫潇寒的衣裳。也是偏偏美男子一个。
转身,抬眸那刻,易川夏还是惊愣了一下的。呀。真是美男一个,比起那貌比潘安的南宫潇寒可谓有过之而无不及,一身白衣迎风飘洒。可谓玉树临风。偏偏美男。略微泛黄的干净脸上有一双迷人的眸子,细细长长。一点黑珠,足以迷倒万千少女。怪不得他能左拥右抱,怀中的女子个个貌美如花。
“他们是犯了何罪,你要下如此毒手?”易川夏撇一眼倒在血魄里的彪形大汉。以最平稳的语气问道,没有一丝怯怕。
“原来是一个打抱不平的。”剑客耸了耸肩,眸子眯起,戏戏笑着,嘴角一弯,泛着冷冷的阴气,“今日你既看了我杀人,就不能再走出这里半步!”
“是吗?好狂妄的口气,不要说半步,就算是十步,百步,我也敢走。”易川夏淡淡一笑,一拂长袖,转身,大摇大摆地走开。
果然,剑客说话算话,毫不留情的推开怀中的佳人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持剑奔驰而来。好快的剑法,好锐的剑风,老远就刺得人生生作疼。
易川夏作为二十一世纪的高级特工头头,身手当然不是吹的,剑刃驰来最后一刻,她闪身一躲,巧妙避开。剑客扑了个空,折身过来,突然收了剑,盯着她,像打量一件货物似的,从上到下,从左到在,仔仔细细地打量个遍儿,最后嘴角一咧,笑了,仰天大笑。
“喂,你笑什么?“易川夏被弄得一头雾水。
过了好久,剑客终于止了笑,收剑入鞘,“我向来不杀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
呀,他居然也看出她女扮男装,难道是哪里没有遮掩好,被对方瞧出端倪来了?还是他有着与南宫潇寒一样的警觉,非池中之物?
“其实你遮掩的很好,不过你身上的女儿香是逃不过我的鼻子的。”剑客使劲吸了吸鼻翼,很享受地品味一番
他与南宫潇寒还真有几分相似之处,不过二人不同的是,这个剑客的身上有更多的侠气与男人的霸气。
易川夏顿时醒悟,其实自己身上的确有一股淡淡的香气,平常人很难嗅出,只是没想到天下之大,奇人真多,先是碰上南宫潇寒,再是遇上他。“是女人又怎么样,照样斗得过你这个杀人凶手。”
“我一向不杀女人,而且还是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这样吧,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剑客长剑一抛,张开双臂,已经朝着易川夏走来,“好好服侍本大爷,爷我定会让你安全回家。”
易川夏不以为然地笑了一下,看一眼旁边几个吹眉毛瞪眼的漂亮佳人,故意说道:“恐怕有人要酸死了。”
剑客忽然停下脚步,立刻会意,回头看一眼那几个漂亮佳人,道:“你们几个回去等我!”语气里满是命令,本来长得温柔的面孔上添了几道严肃,与他本身极不相符。
“是。”四名女子怏怏答道,也不敢违抗,赶紧埋头匆匆离开了破庙。待到佳人走远,剑客已经按捺不住,张开双臂再次走来,“过来。”声音里有几分命令,几分严肃。
易川夏极其淡然,站在原处,不闪也不躲,待到剑客上前的时候,她挥袖一掀,给了个突然袭击。
然,剑客的身手亦是不凡,易川夏掀袖而来的时候,他一个后空翻,闪身躲过,稳稳落地,眉头一挑,长发飞扬,勾勒出最潇洒的身姿,“好身手,我喜欢!”
“你这杀人凶手,今日我定让你偿偿本宫——本姑娘的厉害。”易川夏晲他一眼,不留给他丝毫*机会,掀掌,发功,每一招都快到极致。只是力到极致,突然听到一股古怪笛音,仿佛在耳边,断断续续,绕入心扉,接着就像有许多条毛毛虫爬进心腔,慢慢噬咬,再接着是剧烈的疼痛,发出去的掌力瞬间收住,她一声哧吭,疼得蹲*来。
头脑保持片刻的清醒,突然想起风怀轩来,对,一定是他在发功,让食心散发作。
好可恶的家伙!
耳边的笛音越来越急,绞心痛愈来愈重,一向坚强的易川强支撑不住,身体一摇,摔下地去。
“美人,小心。”耳畔响起一声急呼。她没有摔地,而是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好暖,好暖。
抬眸,迎上的是温情的面孔,这个剑客虽然杀人不眨眼,但为何脸上却是如此的干净,没有风怀轩的冷漠,也没有南宫潇寒的娘气,他有男人味,也有人情味。“哈哈,终于抱上美人了。”末了,他得意的欢喝一声,顺势一把抱起她,手指落到她的手腕上,许是探了她的脉,忽而眉头皱起,大惊,“食心散?”
“对。”易川夏吃力地说道。
“看来老天爷有意叫我亲近美人了。”剑客一阵窃笑,将易川夏搂紧了几分,迅速将其抱进了破庙中。
随着毒性的发作和剧痛的加重,易川夏手脚的冰凉足以与冰山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