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摇曳,今夜的风格外柔和,徐徐吹进窗来。帘幔舞动,像个婀娜的少女风姿无限。
龙行宫里,明黄的床幔下。风怀轩搂着美妙佳人安然入睡,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今夜侍 寝的不是皇后。而是淑妃肖玉儿。
易川夏看着自己的杰作,差一点笑出声来,她想象着明儿一早风怀轩醒来看到自己怀里的女子是他的淑妃。将会是怎么样的一副模样——暴跳如雷吗?真想看到他狂怒到极点的模样。
其实风怀轩真是精品男人,刚才替他宽衣解带,更是近距离地看到了他的身体。胸膛犹如铜皮铁鼓般坚硬。一块块肌肉在光线里闪闪发亮,如此强壮的身体要靠多少个日夜的锻炼?怪不得功夫如此之好,看来他做皇帝。也没过几天逍遥日子。有的时候真想不明白。像雪慧太后那般温婉的女人怎么会生出这样暴戾的儿子来。而且还是纯粹一个“希特勒”前世——战争狂魔。每天他都在忙他的朝政,忙他的天下。后宫几乎都萧条了,可怜了像肖玉儿这般的佳人独守空闺。算了。今天为他们积点德,也好老天爷保佑,在这里呆够的时候。可以让她回去她的二十一世纪。
美丽的女人扫一眼锦被下的亲密良人,抛下一个妩媚的笑,拂袖,迈着莲步出了宫殿,身后是一串长长的影子,谱写下跳动的音符。离开龙行宫,走下长长的台阶,宫道上宽阔极了,她一个人慢慢踱步,这时,她有一种感觉,就是周围的空气都是甜甜的叫人舒服,今天终于让那个魔君败下了,想到这里,她张开怀抱,任凭清风吹拂她的长袖。
“夏夏——”一个腻腻的声音钻进耳朵里。
南宫潇寒!易川夏这才想起出宫的事,把他的衣服借穿了,他是如何回来的,赶紧睁眸,好奇地将他上下打量个遍,他依然是一身锦衣,飘飘洒洒,一张美得比女人还美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微笑,“夏夏,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风兄是拿了我的银子,可不能说话不算数。”他一边说一边撇了撇唇,箭步上前,冷不防地抓了易川夏的手,娘声娘气地说道:“夏夏,跟我走,你现在可是我的,三日之期还没过了。”
“别闹了,你以为本宫是什么,可以随便送来送去的。”易川夏眉头一皱,提起风怀轩将她送予他人之事,她就火冒三丈,那家伙真是太可恶,不一剑杀死他是对的,以后要留着慢慢折磨他。
“夏夏,你生气啦,我南宫潇寒发誓对你可是真心的。”南宫潇寒见易川夏发火,脸色立即阴郁下来,手指指天,一副认真态势。
“发什么誓,小心被雷劈。”眼前的男人,说他孩子气吧,他有时候倒挺成熟稳重的,说他太女吧,有时候也很男人,一向阅人无数的易川夏竟有些看不透他了,“你说你是真心,有多真心?男人不都是朝秦暮楚吗?本宫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可是跟一个女子当街吻得钗横发乱的。”
“上次,上次只是个误会而已。”南宫潇寒一听,急了,顿时一张嫩白的俊脸红到了耳根子,“夏夏,你听我解释,其实上次那样做,只是为了吸引你的注意而已。其实来东月的路上,我就见过你了。”
“见过我?”易川夏略惊。
“有一次我在路边驿站歇息,刚好你的马车经过,又刚好一阵风吹来,卷起了你的车窗帘,我看到了你,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你的身上有着这里所有女子没有的东西,夏夏,你要相信我,我那样做只是为了吸引你的注意。我可从来不风 流的,不信你去问问我们南昭国的子民,我可最乖的南昭太子。其实当时我借口要赔偿给你,也只是为了跟你搭讪。”这个男人从头讲到尾,眼睛都没眨下,一双清澈的眸子里溢着满满的真诚,真叫人不得不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一向坚强的易川夏居然有些感动了,只是南宫潇寒的性子太像贝尔,纯粹的棉花糖腻死人了。不过多个倾慕者也好,至少在皇宫不是势单力孤,“既然你这么喜欢本宫,是不是什么事都会为本宫做?”
“当然啦。”南宫潇寒答应得干脆。
“好,去帮本宫偷一样东西来。”易川夏浅浅一笑,计上心头。
南宫潇寒毫不犹豫,拍拍胸脯,“只要夏夏说的,上刀山,下油锅,我一定办到。”
易川夏清泉般的水眸里闪过一丝亮眼的诡异,四下瞄一眼,周围除了明亮的宫灯,什么人也没有,安静地几乎连月光挪动的声音都能听见,接着她甜甜一笑,朝着南宫潇寒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凑近前来。“去帮本宫把风怀轩驻北暮国的布兵图偷来。”
“啊?”南宫潇寒惊道,不过他很快示识自己的失态,赶紧捂了嘴,愣愣地看着易川夏,忍了许久才问,“你一个女儿家,要那些做什么?”
“什么女儿家,男儿家的,你到底去不去?”易川夏的圆眸一瞪,故作怒态。
“夏夏,你别生气,你要告诉我,你要布兵图做什么呀?”南宫潇寒紧紧追问。
“你刚才不是说什么都可以帮本宫做的吗?现在本宫可看出来了,男人的话能信,猪都会爬树,不去拉倒。”易川夏睨一眼南宫潇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