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帝著称的西门清扬。此时他留连胭脂坊不足为奇,而且这都在易川夏的预料之中。
宫中早有传闻,说是西门清扬每每出宫。都留连烟花之地,还是以他的风、流之色驰骋在东月的帝都里。
如今西君干旱缺粮。他倒是一点儿不在乎。仍然玩得不亦乐乎?他到底是个昏君,还是心机太深,掩饰得太好?
这一点。易川夏倒是有些看不透了。
西门清扬扬着薄唇,笑着,狭眸眯起。总像一条月亮弯儿。动人极了,若是这种潇洒态势瞥一眼哪个怀、春少女,定是叫人神昏癫倒了。相比南宫潇寒。他多了一分属于男子的刚阳美。论及外貌,他比不上南宫。但论整体,他是那种坏坏的叫人喜欢的男人。此时。他已进门来,一边说一边推开了怀里的两位美女,张开怀抱。大步朝易川夏走来,“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在这里我们也能遇上,是不是该表示表示?”
易川夏抿唇不语,唇角微微上翘,勾起美丽的弧度,同时很利索地避开拥过来的西门清扬,同时她的余光扫了一眼身边的青玉,这丫头居然有些发痴,眼睛直直地盯着对方,连眨都没眨下。怪不得称他为少女杀手,风、流皇帝,连她的婢女都忍不住了,不过还好一边的傲玉沉稳,一丝不为动容。
西门清扬扑了个空,怏怏地耸了耸肩,不过他倒是眼尖,很快发现了离自己不远的青玉是一脸情痴,一个猝不及防抱住她的小纤腰,脑袋隔上丫头的香肩,故意醉眼迷离地说道:“美女身边的一定都是美女,这个也不错,还沾着你身上的香气儿,真好闻。”一边说他还一边耸了耸鼻头,一番享受的模样。
这时青玉的脸通红一片,好像傍晚的云霞,低眉埋首,羞答答的。嗬,这丫头不会此时动了春、心吧。易川夏轻轻咳了一声,有意提醒青玉,青玉很快反应过来,赶忙挣开西门清扬,闪躲到一边,这一刻,她的小脸更红了,像熟透的苹果。
“西门皇帝,请对本宫身边的人放尊重点,不然——”
“不然怎样?我倒想试试。”西门清扬咧唇一笑,嵌在脸上好看的眉微微一挑,好似酒醒了一半,站直腰杆,箭步上前,突然间又拽住青玉的小手,接着就是温香软玉抱满怀。
易川夏早料到西门清扬会来这一招,来一招先发制人,就在青玉落到他怀中之时,她一招大海捞月将其拉起,顺着力道推向傲玉的方向,傲玉的身手可是上乘,顺手一拉一扶,青玉端端正正地站稳。这边聪明的女人不留余地,使足力道锁住对方的手腕,再狠狠一拉,乘对方酒醉力薄之际狠狠扣住了他的琵琶骨。“你不是想试试吗?本宫就试给你看。”
西门清扬居然丝毫不反抗,忍着痛还咯咯地笑了两声,“果然是不同一般的女人,我抱别的女人,你这般激动,我可是要当你是吃醋。”
“少臭美你,本宫的人你一个也不许碰。”易川夏加紧一分力扣紧西门清扬的胳膊,厉声喝道。
“可是人家愿意啊。”西门清扬的眉一扬,还不忘抛给青玉一个媚眼。
青玉的脸又是羞红一片,赶紧避开对方的眼神,不敢再看他。
易川夏都看在眼里,青玉啊青玉,怎么会败给一个风、流帝呢?“少贫嘴你。”她低喝一声,轻轻瞍一眼青玉,视线最后落到傲玉身上,“傲玉,把屋里清理一下,你们去外面等候。”
“是。”傲玉应声,拉了一下正在发愣的青玉,然后将屋里醉酒的姑娘们拖得拖,拉得拉,赶得赶,全部驱除厢房。
顿时屋里静了,烛火在窗风里摇曳,是那般脆弱。
西门清扬首先打破这短暂的宁静,长眸仍然微微眯着,嘴角泛着阳光般的笑容,“你这样把她们支开,我可是要误会了。”声音里带着坏坏的惬意。
易川夏的眼角一翘,唇角也跟随泛起一个弧度,“误会你个头啊,本宫问你,你来东月的目的是什么?”
“不早说了,借粮。”西门清扬故作委屈状,但仍不改他吊二郎当的模样。
“借你个头,快说,不说我可拧断你的胳膊!”易川夏故意提高了嗓音,气势加高一分,声音虽然凌厉,但却还透着一丝人情味儿。
“哎——”西门清扬摇头一叹,“看来我还是得反抗了,不然被拧断了胳膊可抱不成美女了,尤其是像东月皇后这般的美人儿。”音刚落,他的手就像一条滑滑的泥鳅般溜了出去,白衣一旋,扬扬洒洒,三步之外站稳,那样子更是潇洒迷人。
好厉害的功夫,易川夏暗暗吃惊,看着落空的手也无话可说了。其实今天她来胭脂坊一半是为了见青玉,另一半是这里龙蛇混乱,消息来源灵通。他西门清扬在这里,早已在预料之中。
在这动乱时代,与风怀轩斗智同时,还得了解其他二国的情况,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现在四国君王齐聚东月帝都,表面上看来是相安无事,但潜在的危机仍在,指不定谁就是抱着巨大的阴谋而来。
“其实我来东月的真正的目的可以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