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风怀轩没有把她冷落太久。当然并不帝王想念这位帝后,而是天下发生了一件大事,神卫教谋反。就连东月名将朱辛的军队力量都已经阻止不了,它正以超乎常人的速度对各国进行了不同程度大小的破坏,包括东月在内。以及西君、南昭都受到了其袭击和干拢,就连北暮亦是同样没有避免。
不过是一个江湖组织。竟然能与朝廷力量对抗到底。可见其顽性。
若是猜得没错,龙行宫早已聚齐了南宫潇寒和西门清扬,而缺少的就是她这位北暮女帝。
四国联合。共同抗敌,的确是上上之策。
天下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当下真是应证了这句话。
关系到四国命运。易川夏当然不会缺席,在外人面前,她是以东月皇后的身份。其实私下她代表的是北暮。
风怀轩召见她。目的就是在此。
龙行宫还是座落在东月皇宫的中心位置上。它的巍峨,它的庄严就像傲睨人间的王者。瞻看人间,仰视大地。
走在高高的台阶上。易川夏觉得有了一丝沉重,踩着古老的青石,感受着岁月的磋砣流逝。短短数十载,繁荣一时的大卫国一时四分五裂才会有今天的四国鼎立,才会有如今的南征北战,所谓因果循环,应是如此。
如果有一天,天下分久必合,该是如何的一种繁荣,而这繁荣又持续得了多少?
也许历史就是这样简单的重复着,血腥与和平的交替。
李安相引到大殿门口,便先行退下了,傲玉在易川夏的吩咐下亦只停伫在大殿外。
提起衣裙,迈步进去,眼前是雕梁画栋,神圣不可腐朽的传承与威仪,空空矣只剩一柱檀香袅袅。
议事的事,定是在偏殿。
易川夏转身往右,掀起华丽的珠帘子,叮叮当当的一串串声响,原来他的宫殿里连饰物都是如此沉重,不可激昂。
侧殿很静,静得只能听到檀烟燃烧的咝咝声。
然,眼前的人,都很熟悉。他,南宫、西门是一个都不少。
风怀轩退下龙袍,穿着便装浑身上下依然是帝王的沉重,南宫潇寒虽说还是那样一身青衣,但嫩白如似女子的脸颊上当真是多了些许的忧愁,先前还在想,这样一个嗲气嗲气的伪娘南昭太子可否担当得了南昭未来之君的大任,不过此时再看,他微蹙的眉头显出的是一种智慧。
不过看到易川夏进殿来,他的喜悦亦是浮现在脸颊的,咧嘴一个笑,正欲张口唤“夏夏”。
这种场合怎容他叫出声来,不然叫风怀轩听了去,不知又要酿出什么样的后果。
今日事关重大,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先发制人的一眼瞪过去,一个“夏”字就硬生生地卡在喉咙里没唤出来。
那样子好比吃了块年糕堵住了喉似的。
再说西门清汤,*剑容,侠一般的男子坐在梨木椅上,看去潇洒不羁,不过给她眼神是无限的柔。迷人的眼里总是泛滥着各种不同的情愫,就像一个看不清道不明的黑井,说深沉,却有着水一般的晶莹,说是豁达,更有着夜色的琉璃。
看到易川夏的那年,他的嘴角扯起一道优美的弧线,很显然他想开口说些什么的,但看到她给南宫潇寒的那个眼色,忍不住地摇了摇头,留在唇角的只剩下最后的一点余度。
“臣妾参见皇上。”盈步上前,福身拜下,温婉有礼,不点不辱东月皇后的仪态。
“平身。”他们三人,最冷酷的就上风怀轩了,看到易川夏的那刻,他的脸上没有半分的动容,平静、冰冷没有任何的多余,半月未见的皇后,他似是一点念想都没有,示意唤她起身,都听得好是生硬。“坐。”
一个字就打发了。
明显着在他国之主的面前都不给足她面子。
今日事态紧急,易川夏不想与他计较,微微点头与南宫、西门打了招呼,方才落了座。
“风兄的皇后已到,我们该商讨灭敌之计了吧。”西门清扬一脸不羁的笑意,说这句话明显透着几分故意。
故意什么呢?
告诉她,风怀轩重视她,等她来了才商讨?不可能!
“西门,就是你最急。”南宫潇寒的娘娘腔似是弱了几许,不过那可爱的模样叫易川夏瞧了愈是想笑。“这件事关系到我们四国,只是北暮帝不在此,缺了一位。”这一句当真是点到正题。
“来或不来,一样。”风怀轩冷睨了一眼易川夏,那态度分明不把北暮帝亦就是她放在眼里。
嗬,好你个风怀轩,敢歧视女人?易川夏一个冷眼还过去,这场没有硝场的战争就这样在侧殿里打响了,“北暮帝就算不来,亦是绝策于千里的。”
“皇后上次提给朱将军的见意似失了效。”风怀轩避重就轻地说了一句,冷咧着红唇,不忘一声嘲讽。
“不是臣妾的见意失效,应该说各个击破的力量太弱,无法一针见血,起不到彻底铲除的作用才是。”易川夏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笑意点点,一丝一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