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李某公务在身,请姑娘将刀还于在下。”李飞看着架在脖子上明晃晃的刀,有些晕眩,这把刀就好比他的性命,没想到一个大意竟然落到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手中。即使过姑娘并非娇滴滴,他名捕的声誉……
李飞耳中甚至听到下属的窃笑声,他不由向属下隐身的地方看了一眼……
“敢情还有同伴,你们最好统统出来,否则别怪这刀不长眼睛。”老师的眼睛有多犀利,做学生的都知道,路珠当然不可能漏掉李飞有目的乱瞄,加大音量向着暗处吼道。
可是没人回应,路珠有些恼了,心想,莫非他们觉得知道她胆小,只是做个老虎架式?想到这,路珠心一狠,对着李飞道:“你听着,快叫藏起来的人都邮来,要不然……嘿嘿……我可要动手了。”
路珠想不出来要如何威胁人,脑中却闪过某部电视剧中女主威胁人的话语,随即学着嘿嘿道。
李飞微愣,错愕的看着闪着寒光的宝刀从脖子上轻轻拉过,虽然很轻,但还是有些痛的,李飞知道肯定有血丝出来了,心道,这个姑娘还不是一般的狠,若是属下再不出来,只怕她真会对他下毒手……
“弟兄们,都出来吧。”李飞无奈的朝暗处喊道。
路珠得意的看着一个个钻出来的身影,唇角高高翘起。
李飞看属下一个个低头向这边走来,心里恼得很,他敢肯定那些不知死活的家伙正在偷笑。
此时天已大亮,街上开始陆续有行人出现,路珠指着自家的店铺对李飞沉声道:“看见前面那家铺子没有,走过去。”
李飞不用 也知道路珠说的是那间铺子,心道,我李飞几时被人威胁过,不过眼下他却只能按路珠说的做。
并不是李飞怕死,通过这些日子的观察,他已经看出这个假男人凶姑娘同太后关系非浅,自己没命事小,伤了这位姑娘,惹的太后大恼,那后果肯定是他承担不起的。
“快。”路珠催促着。
不知是李飞动作大了,还是路珠的手在颤抖,锋利的刀刃在李飞脖子上又留下了‘路过’的痕迹。
路珠看着李飞脖子上渗出的血珠,有点心慌,她本来只是想吓唬人家的,并没打算真的伤人,如今脖子都渗血了……路珠的手有些抖……
很不幸,李飞再次被自己的刀蜻蜓点水似的亲过……
“姑娘,你的手可不可以不要抖。”李飞苦着脸却也不敢动,生怕自己再一动脑袋同身子就分开了。
“我……我那有抖了,是你自己走的太快,擦到刀上的。”路珠打死也不承认自己胆小发抖。
“好,是我的错,那姑娘您能不能将刀稍稍拉开一点,这样很容易出人命的。”李飞懊恼的看着晃眼的寒光。
“别那么废话,快进去。”路珠虽然嘴上很凶,但是手还是将刀往外移了二厘米。
走到店铺前,路珠才想起这门是从里面栓的,从外面根本打不开,不由有些丧气,眼看街上行人渐多,路珠只得采取速战速决的方式。
“说,是不是李恶霸派你来的?”路珠怒瞪着李飞。
“李恶霸?”李飞有些傻了,好半晌才苦笑道:“在下虽然姓不巧姓李,但并非什么恶霸,姑娘是真的认错人了。”
“你别同姑娘我装傻,我当然知道你不是李恶霸,我是问你是不是他派来的,是不是企图对我不利。”路珠眯眼看着李飞冷冷道。
听路珠所言,李飞脑中闪过一人,那人确实街头地痞,靠收保护费生活,手下也确实有几个狗腿,但是他在月前已经警告过那位李姓恶霸……莫非……
李飞看着怒火高涨的路珠,心下有些明了,看来这位姑娘真的认错人了,而且他还很不幸的成了那位李恶霸的代罪羔羊……
李恶霸原名李虎,外号霸天虎,年前李飞随刘丞刚到庆林的时候,这个李恶霸可是真正的恶霸,欺男霸女不说,还强征地头税,保护费,凡是能想到的,他皆做了。
刘丞刚接任庆林县的时候,有心惩治,但苦于无人敢告状,最后勉强在牢中关了半年,二个月前不得不放了出来……
李飞脖子隐隐有些痛,心道:李恶霸是吧,待交了这差事,即使不扒了他的皮,也要让他进个三五年的免费饭。
李飞想到霸天虎,脑中灵光一闪,对着路珠道:“姑娘,您是真的误会了,在下乃是官府的捕快,前些日子,府上有位大娘进衙门告状,说有位恶霸部来姑娘店中兹事……”
路珠半信半疑的看着李飞,细一想好像老太太那天确实离开了好长时间,也似乎在那之后,眼前这伙人才出现的。
路珠疑惑的看李飞道:“那你们官府为何不直接将他抓起,却要在我这鬼鬼祟祟的,是何道理?”
“姑娘有所不知,虽然李恶霸为非作歹,但却无人敢告状,前些日子得闻大娘相告,但苦无证据,我家老爷这才命我们在此守候,一待发现,即将他捉拿归案……”
路珠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