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止墨霆辉,就连老太太都错愕的看着宝宝不解道:“宝宝,小猪既然识字,为何不会写?”
“奶奶小猪猪会写的,而且宝宝也会写,你看……”宝宝说着,竟跑到桌边,以手沾水写下了自己的大名。“你们看,这是宝宝的大名。”
墨霆辉抬手看了看其他的兄弟,众人皆是摇头。
“宝宝,那你可以告诉奶奶这两个字怎么读吗?”太后失笑道。
“当然,这是宝宝的大名‘汪颖’。”宝宝得意道,说着又沾水在旁边写下了‘路珠’二字,“呶 ,这是小猪猪的大名。”
太后震惊的看着路珠二字,终于知道路珠当初在租房协议上写的是什么,不由疑惑,学着小猪的样子,沾水也在桌上写下了另外版本的汪颖,路珠,写毕,太后抬首问道:“宝宝,这几个字你要识得?”
宝宝摇了摇头,疑惑道:“奶奶,你写的这是什么字?是奶奶的大名吗?”
太后及众人皆错愕的看着宝宝,脑中皆有一个疑问,这母女两所识得的字同本朝文字不同,莫非不是本朝人?可是似乎又说不通,因为她们说话的方式却是相当的,只是口间不同罢了,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小妹妹,你同你娘是从哪里来的?”沉不住气的墨烁上前问道。
“当然是从家里来的。”宝宝以一副你很笨的表情笑看着墨烁。
这?问了等于没问。
墨霆辉蹙眉看着太后道:“太后,她们母女非本地人么?”
太后点头又摇头,一直以来,她并未问这个问题,但是从路珠曾不止一次说过要回家乡,她们确实非本地人,现在看来她们似乎也不是本朝人……
还是刘丞精明,他拿着抹布先向皇上行礼,尔后走到宝宝跟前轻声道:“小妹妹,你可否告诉叔叔,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我们?我同小猪猪么?……”
“宝宝……”路珠的喝声阻止了宝宝的回答。
“小猪猪。”宝宝叫着跑向路珠,尔后站在路珠身旁朝刘丞吐舌道:“也,不告诉你。”
路珠暗暗心惊,若是晚来一步,宝宝只怕就说露了,幸好自己不放心回来了这一趟,路珠沉着脸走到刘丞跟前道:“你们想知道什么大可以问我,不必哄骗小孩子。”
路珠说完走到太后跟前道:“娘,你同他们回去吧,我同宝宝明天也要回家了。”路珠说完甚至连老太太都未看,拉着宝宝即离开了。
老太太脸色一暗,悲道:“皇上,你们、、你们惹小猪猪生气了。”
老太太有些后悔,同路珠生活了这么久了,路珠的为人她很清楚,至于她们来自哪里并不是那么重要,人好才是最重要的。
“太后,她有什么权利生气,依儿臣看明明是她心虚,如果她们光明正大,事无不可对人言,又怎会为区区小事恼怒。”墨烁始终瞪视着路珠离去的背影。
墨烁的话说进了太后之外的众人心坎。如果她们光明正大,事无不可对人言,又何须遮掩,到不是说她们像做贼,只是她们方才的神情,明显是在房间隐瞒什么。
墨霆辉的神色虽未变,但心里却在犯嘀咕,眼下虽是和平盛世,但有些事情还是小心为上,尤其是接近皇室的不明人士。
太后离宫遇劫匪已足够震憾,为何这对母女又会这么巧的救了太后呢?墨霆辉走向太后轻声道:“太后,依儿子看,您还是先回宫吧,这对母女朕稍后会派人来接她们的。”
太后闻言,摇头苦笑道:“皇上,你是不明白小猪,这孩子脾气倔,性子强,做事说一不二,她说不会去,即不会去的,一起生活了一个多月,太后有些不舍。”
“一个多月?”墨烁疑惑道:“太后,距您失踪至今已两月有余,为何才一个月?”
太后表情一窘,苦道:“唉,哀家两月前遭遇劫匪后,所幸尚留有一命,但哀家除了你父皇当年的订情信物贴身收藏得以幸存外,身无长物,母后是沿街乞讨到庆林的。”
太后转首看着刘丞轻道:“初到庆林,哀家衣衫褴褛,欲入县衙却被衙役拒之门外,哀家不得已,只得以乞讨为生……”
“臣有罪,恳请太后,皇上治罪。”刘丞闻得太后被衙役拒之门外,心中大骇,忙跪下请罪道。
太后向刘丞挥了挥手,继续道:“在一个多月前,哀家在一面摊旁遇到小猪她们……”太后又将同路珠生活在一起的点滴向墨霆辉等说起,末了又叹道:“小猪,定是恼哀家刻意隐瞒,是哀家做的不对,哀家不应该……”
“太后,儿子无能,让太后受苦了,请太后降罪。”墨霆辉兄弟四人向太后跪道。
太后拉起墨霆辉摇头道:“皇上,哀家命中有此一劫,你们何罪之有。”
“太后,请您放心,儿子一定会请这位姑娘入宫的。”墨霆辉向太后承诺道。
虽然对路珠仍有怀疑,但做儿子的能了解母亲的心理,尤其是在闻知太后行乞生活的经历后,对路珠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