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天远把火拔旺,外面的雨还是哗哗的下着,冷风还从岩石下底下吹进来。可是商亦晴已经没有感到那么冷了,因为这火光温暖了她的整个身心。
雨势未减,好像还越来越大了。
肖天远看了看天色。只见那大雨连成了线,从天空倾盆而下。看样子短时间内还不会停。不由得说道:“不知道天黑前雨会不会停?”
“谁知道呢?”商亦晴看了看天色,明显感到天色的阴沉,入耳的皆是哗哗的雨声。
两个人都静默起来。透过火光,商亦晴看到肖天远的脸上,给火光一映。显出他的英俊面容。斜飞鬓的眉,锐若飞星的眼,刀刻般的五官。眉宇透着英朗和英气。这是和方子南完全不同的感觉。也许他比不上方子南的俊美,可是看起来却更有魅力!
肖天远感觉到商亦晴在打量他。禁不住一笑,“商姑娘。为什么我总在野外碰到你,难道你的家就在附近么?”
商亦晴摇头:“当然不是,我只不过刚好出来。又刚好碰到了你。”
肖天远笑了起来:“这么说我和姑娘还真是有缘。”他虽然看起来十分冷峻,可是一旦笑起来,真让人感到开心,笑起来真如风吹花开,有着孩子的纯真和稚气。
“也许吧。”商亦晴笑了笑,“那你呢?为什么我出来的两次都会碰到你呢?难道你是在附近住么?”
“怎么可能?如果我在附近住,早就赶回家了。”肖天远如是说着,再一次把目光移向了外面,外面的大雨滂沱,丝毫没有停息的意思。
又过了一会儿,好像天色又阴沉了一些,但是雨仍旧下个不停。商亦晴开始担心起来,如果到了天黑雨还没有停,那她是不是就要在岩洞中度过一晚了?这样想着,心里觉得烦了起来,无意识的在岩洞里看着,忽然,在岩洞最里面,她发现了一棵草。
这棵草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昵?她信步走了过去,原来这是‘断肠草’,这种草含有剧毒,不过做为药物,不但可以毒攻毒,外用还可以散瘀止痛,杀虫止痒。如果外用,可以治皮肤湿疹,体癣,跌打损伤,骨折,麻风。
商亦晴小心翼翼的采下全草,这都是可以入药的。她这动作给肖天远看到了,便问:“姑娘,你在做什么?”
“我看到这儿有一棵‘断肠草’就采下来了。”
“这草不是有剧毒么?如果服下去便会肠穿而死,你采来有什么用?”肖天远不解的问,他实在不了解,像这样的毒草采下来有什么用途?
“这你就不懂了。”商亦晴小心的把草揣好,“这草内服固然毒性强烈,不过外用的话,作用就大了,可以治皮肤湿疹,体癣,跌打损伤,骨折,麻风……”
她的话还没说完,肖天远就吃惊的问:“真没想到这种草还有这样的功效,没想到商姑娘懂得这么多?”
“没办法,谁让我是学医的,这是最基本的常识了。”
肖天远点着头,目中露出赞许之意:“怪不得会在野外碰到姑娘,原来你是出来采药的。”
“也不会是,”商亦晴瞥了他一眼:“上一次我是真的出来采药,可是没有采到,不过今天出来纯粹是为了散心。”
“难道姑娘有什么烦心事么?”肖天远觉得外面的雨声淋淋,呆在这岩洞中又实在无聊,禁不住想多和她说一些话解闷。
这话让商亦晴忍不住叹了口气,她怎么能告诉他,自已是离家出走的呢?索性扯开了话题:“算了,我的事情不说也罢。说说你吧,你是干什么的?”
“我不是告诉过你么?我是出来打猎的。”
商亦晴眼睛一亮,“那你的骑射一定很好了!”
肖天远笑了笑:“怎么说呢,只是一般般吧。”
“你太谦虚了,我知道你的武功高强,上一次……”说到这里,商亦晴蓦的想起,上次给他救的时侯,自已还衣衫不整,顿时觉得有些难为情,没有再说下去。
肖天远看着她的脸上泛起两朵红云,知道她想起了上一次的事情,心中一动,也有些不好意思,借故往外看了看:“这雨也不知什么时侯才会停?”
一时无话,商亦晴凝望着雨色,不经意的哼着曲子,像是远方的笛音,随风细细的送。
肖天远侧耳聆听下去,那脉脉的风里飘着的轻歌,似乎停了一停,立刻又唱下去,似有些幽怨的哀伤,忽远忽近,明明近在咫尺,又仿若远在天边,无论是远是近,歌声都是清扬婉转的,但是曲调却是他从来都没有听过的,十分特别,却也十分好听。
“你唱的是什么歌?我好像从来都没有听过。”肖天远听了一会儿,忍不住问她。
这要怎么跟他说呢?难道要告诉他这些歌曲是她在另一个空间学会的么?想到这儿商亦晴抿了抿唇:“这都是我从老家学来的,你是不是听着很不习惯?”
“原来是这样啊,我怎么说听起来非常的陌生,不过很好听。”
“是么?”她笑着问,火花中,商亦晴的清秀的脸庞映出红红的艳,她本来只给人清秀和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