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起,凉风吹,缭乱了心思无处寻;洛都外,人马喧,闹尽了人间香火情!
帝都洛阳,整个帝国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俨然当今矗立于世界东方的瑰宝。尽管经历了黄巾贼的搅乱,但古华夏劳动人民的勤劳很快又使整个帝国兴兴向荣了。
如今新帝登基,大赦天下,百姓们面对美好生活的憧憬自是乐此不疲。时值秋收,各地的粮食也开始缓缓的运往洛阳,因此,如今的洛阳显得比往昔更加繁华了!
当然这一切只是对于洛阳的人而言了,某些人此刻心情也是相当的郁闷了。
平津至洛阳的官道上。
一众三十人左右的队伍,却显得泾渭分明。一方十数人个个高头大马,器宇轩昂,一看便知军中悍卒。另一方十数人却是高矮胖瘦不一,只有一点,尽皆表情漠然。
这可苦了随行的另外几个人,既顾头又顾尾的,两边又都不敢得罪,实在是焦头烂额。
显然易见,这三十人的队伍就是从平津去往洛阳的贾穆等人。
诚然,贾穆被贾诩当着全军的面削去了官职,而且还勒令遣送洛阳。可是当贾穆走之前,却被贾诩召唤到了营帐之中,回想起那日的场景,贾穆犹自有些郁闷。
当日被贾诩唤入中军大帐之后,贾穆一直不敢抬头,总感觉自己做的事情可能会被贾诩察觉到什么不正常了。可是当贾穆在营中立了一炷香的时间之后,都没有听见贾诩的苛责。
最终贾穆偷偷瞥了一眼贾诩,却愕然发现贾诩正眼神灼灼的看着自己,于是又迅速低下了头。也许是满意贾穆的表现,也许是考虑到一些其他因素。
只听贾诩清了清嗓子之后平静的开口道:“汝,还未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吗?”正欲认错的贾穆话到嘴边了,突然咽了回去,这是圈套,如果他接着问错在哪了?就完蛋了。
于是当下也不吱声,故作怯懦的将头低的更低了。而坐在上首位的贾诩却是眼眸中精芒一闪,小兔崽子这么奸诈,随即略带尴尬的咳嗽几声之后道:“这就是你所说的从军报国吗?”
接着语气加重喝斥道:“简直一派胡言!”顿了顿之后,肃声说道:“此番进京,将这封书信交与郎中令大人,之后的一切听从他的安排,若再惹事生非,必加严惩!”
见此,贾穆只得郁闷的接过书简,躬身应诺告退了。
看着贾穆退出了大帐,肃容的贾诩方才微微露出笑容,若是说原先不明白贾穆军营的目的就算了,待看到校场上的表现之后,如今一切自然都想通了。
他贾穆当初死乞白赖的要留在军中,就是想选择自己合适的手下。虽然不知道,这贾穆是何时学会此等本事的,但是贾诩却隐隐感觉到,这份狠毒的劲,越来越对自己胃口了!
可是作为父亲,他还是想给长子最好的发展!但是这平津大营已经没有施展的余地了,于是借助这次事件,将他丢到洛阳那位手中,希望他能够好好磨炼一番。
此时的贾穆自然无从知晓为何会被遣送洛阳,要拜见的那位又究竟是谁。只能郁闷的低着头,骑在马上,随着队伍缓慢的往洛阳行去。
其实平津距洛阳并不遥远,只有一日的路程。
最终,在旁晚十分的时候,众人终于赶到了洛阳城。
看着眼前巍峨的洛阳城门,就是贾穆也暗自咽了咽口水,雄伟壮观、气势宏伟等等,都无法尽述。车辚辚,马潇潇,来时一路,去一路。
由于此时正直旁晚城门关闭之时,所以进城的比较多,于是贾穆一众人便在一旁无聊着。
突然贾穆感觉被人拉了一下,扭头一看,小胖子正用贼兮兮的眼神看着路边,对着贾穆小声嘀咕道:“公子,你看那人感觉好阴森啊!”顺着贾福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贾穆瞳孔猛地一缩。
好重的阴气!
只见那人全身笼罩在黑袍之中,黑头套,如果匆匆而过都有可能注意不到。头部紧缩在黑帽之下,此刻低着头完全看不见面容。由于方才小胖子的手指,此刻一众三十人都看到了黑袍人。
刀疤男见状,也是一愣,随即翻身下马,朗声说道:“嘿!这厮大白天的也忒有意思哈!”说着就向那黑袍身旁靠过去,李暹见状心道不妙,赶忙下马阻拦。
可惜为时已晚,刀疤男已然将手伸向了黑袍,企图揭开黑帽,看看面目。就在即将接近黑袍之时,黑袍迅速出手一把捏住刀疤男的手腕,“咔”一声,断了!
在场众人皆是愣神,随即听见刀疤男的惨呼声。李暹此刻面色一黑,正欲上前,却被身后一人拦住了。回首一看,正是贾穆,只见贾穆附耳小声说道:“此人厉害,吾等非其对手,况且皇城脚下,出了事不好交代!”
李暹皱着眉头看了眼贾穆,随即缓缓的放下了手。接着贾穆上前躬身拱手一礼道:“好汉留手,军中汉子不知礼数,得罪之处,万望包含。”
黑袍闻言,略微抬头露出黑瞳扫了一眼贾穆,贾穆却是心下一凝,极度怨毒的眼神,恐怖如斯!看见黑袍缓缓松手,贾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