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生临渊羡鱼情,不若退而结网实!
人非生而知之也,然终其一生总该在世间留下一些东西,有的让人留下赫赫威名,有的人留下千古贤名,有的人却留下毒士之名......
人生无尽,若是各安天命倒也罢了,可若生逢乱世,还是要求一个泽被后世,搏个万古佳话,不失为一桩美谈不是?
事情往往是发生在人们无法预料到的地方,就算你已经知道结果,但你却无法预料到过程。
就像现在的贾穆一样,斜勾着嘴角,不知是讥笑还是惨笑亦或者是自嘲...
与其相携而行的穆冥自然也是面容惨淡,踌躇了良久,最终穆冥还是吞吐的问道:“公子为何非要击杀这个孙文台?”
骤闻此言,贾穆也是一愣,随即眼神尽散迷茫,兀自的看着前方的路,幽幽的说道:“我也不知道!”
闻言,穆冥也是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或许在他心中贾穆就是替华雄报仇而坚持刺杀孙坚的。
可是如今就连贾穆自己都有些迷惑了,到底是孙坚本就该死,还是自己的到来才使他死了?
或者说自己难道真的是历史上的一个人?百思难解其惑,最终也只是兀自的说了一句:“更久的活下吧!”
当下,穆冥也是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随即二人皆不再言语了,就这样主仆二人缓缓的向着长安赶了回去。
长安司徒王允府
优雅的环境,恬淡的生活,静谧的书房,简谱的装饰。奢华的东西总会被那些爱慕虚荣之人,视若珍宝!
朴素淡雅的东西总是能够让人心,变得宁静起来,可若是简素只是掩人耳目,那么其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的阴谋呢?
此刻的王允书房之中,异常的安静,安静的让人觉得可能没有人在里面,可入内一观,却愕然发现竟围桌而坐四人之多!
如此静谧之环境,此四人乃何人耶?正是司徒王允、卫尉张温、长史何颙、侍郎荀攸四人!
此四人位于书房之中,尽皆凝眉不语,且观其众表情似乃十分忧虑,心中烦闷难明矣!
沉默良久之后,只听张温突然轻声道:“子师,不若吾以卫尉之兵,囚杀董仲颖与宫闱之内!”
当下,王允闻言大惊,连忙道:“伯慎,切不可行此鲁莽之事!倘若不成,恐遭杀身之祸矣!”
随后,何颙便接着说道:“可是他董仲颖此番作为,已然惹得天怨人怒矣!”
见状王允温声安抚道:“伯求稍安勿躁!”接着看着荀攸细声问道:“公达,可有妙计!”
当下,作为荀爽意志的继承者,荀攸稍微斟酌了一下,还是说道:“眼下时机尚未成熟,攸以为事情持续发酵起来!”
闻言,四人又是互相对视了一眼,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长安凉刺驻地
宽敞的大厅里面,即使在这大白天,也还是会让人莫名的感觉阴冷,甚至有些压抑,可想而知一群栖息在此处的人到底是什么变态。
贾穆也于前日返回长安了,由于二人受伤,走走停停,竟然从六月初一直走到了七月低,才返回长安城。
此刻,贾穆看着手中的简报,眉头俨然拧成麻花了。
当下沉声问道:“如今董卓在长安竟这般肆无忌惮吗?刚刚耗退山东联军,他以为自己打了一个大胜仗吗?”
闻言,下手的穆乙也是没有半分对董卓的敬畏,咧嘴一笑,呵然道:“如今进位太师,俨然以天子之父自居了!”
随即顿了顿,接着说道:“前些时日大肆消耗民力修筑郿城,扬言可屯兵数十载!终老足以!”
贾穆听至此处,先是一愣,随即叹了口气,幽幽的而说道:“想来老师也是不好受啊!”
他说的老师自是李儒,作为董卓的首席谋臣,自当规劝主上错误,可如今膨胀上天了的董卓又怎会听呢!
贾穆也不是多愁善感之人,稍微叹息了一会,随即问道:“长安世家最近有动静吗?”
闻言,穆乙当下躬身道:“启禀公子,眼下依旧无法遏制‘云轩阁’的发展,俨然成为长安第一大馆了!”
“而各大世家却着实有些安分,最近并没有什么过激动作!不过王子师的府上时常会用歌姬宴请朝中大臣!”
“次数颇为频繁,以至于董卓都以为他们自暴自弃了。而属下仔细统计了一下,主要是何颙、张温、荀攸,来往较多!”
贾穆先是一顿,其他人不清楚,不过这荀攸也在,估计是有大事了,默默的点了点头。
接着疑惑道:“那杨家那边怎么处理的?”
闻言,穆乙却是有些尴尬的捏了捏鼻子,吞吞吐吐起来,看的贾穆是直皱眉头,断然道:“有话直说!”
随即,穆乙才干咳了几声,尴尬道:“那边已经答应不再插手我‘凉刺’事情了,反而还会给予帮助!”
当下,贾穆却是一愣,愕然道:“怎么会这么好说话?”
“额,属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