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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宁婉没有说出赵若兰死的时候苏夏音目光中得意洋洋的样子,冷笑着,眼神很不在乎的说:“后宅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想杀个人要有理由吗?”
“你的意思是她妒忌我太宠爱若兰了,就是因为这个就要治他于死地?”
“我可没说这话,这只不过是我猜的罢了。”
“但这一段时间最得宠的是小霜啊。而不是若兰啊!她想置于死地不是若兰,而是小霜才说的通啊。”苏正淳虽然借酒消愁那么久。可头脑还是清醒的。
苏宁婉的嘴角微微的扬起。“可能她觉得还不到时候下手罢了……”
“不,这不可能,不可能的。我个慕青相处这么多年了,她是什么样子的人,我还是了解的。”苏正淳摇头。不相信的道。
“她是您的娘子。也是我的娘亲。相信我,和你比,我更加不愿意娘亲会杀死赵若兰!可有些人居心难测……”苏宁婉皱眉。试探的说:“假如。我说的是假如。居然我的娘亲真的是杀死赵姨娘的凶手,爹爹你会怎么做?”
苏正淳突然严肃起来。没有任何犹豫的说:“若是真的有证据证明,你的母亲确实是杀害若兰的人。我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一定不会放过她!”
苏宁婉淡淡的微笑着,“好。我知道了,那这个事情就让我来办把,我肯定会把这个事情查的清清楚楚的,让爹爹知道这一件事情的真相!”
“嗯!那为父就把这个事情交给你来办了!”
“宁婉告退,等一下我会去叫厨房的人在做一些吃的东西过啦,爹爹您注意身体。”苏宁婉行了个礼,就离开了房间。
走出尚孟楼不远的地方之后,红秀很不解的看着她,很疑惑的说:“给你,赵若兰真的是被别人谋杀的吗?而不是受到风寒死的吗?夫人……真的是杀死赵若兰的人嘛?凶手会不会是其他的人呢?”
苏宁婉看了看她,“你一下子问那么多,我要先回答你哪一个问题呢?”
“这……”红秀傻傻笑着,“哪里有问你很多问题,不就问了一个嘛?”
苏宁婉微笑的摇头,静了一会之后,缓缓开口说:“赵若兰不是受到风寒而死的,而是被,谋杀的,可凶手是其他人所为,还是席慕青,我不清楚,也不想清楚。我只知道是h,席慕青是杀死赵若兰的凶手,不管是不是,她都是!”
在凉亭中看雪,一个是冬天里最开心的日子了。
揽月园里的房屋里燃烧着炭火,穿着白色的绣花锦袄的苏宁婉站在窗前,视线放在了外面有些阴沉的天空下,下着晶莹剔透的雪花像,就像漫天飞舞的蝴蝶在翩翩起舞,温婉又宁静。
“姑娘。”红秀缓缓的推开房门,手上还拿着一个用手帕包裹着的东西。
苏宁婉把视线收了回来来,伸手把打开的窗户又关好,缓缓的看着全身都有雪的红秀,有些高兴的说:“哎!我不是叫你把蓑衣穿在身上在出去吗?若是身体的抵抗力不还感染了风寒可如何是好啊,何员肯定会在心里骂我的。”
红秀的脸马上红了,不自觉的看了一眼拿着剑站在门外的何员,有些害羞的说:“姑娘,你就会拿红秀开玩笑,红秀和何园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哦?既然不是我想的那种,哪是哪一种啊?”苏宁婉微笑着,语气故意说的很暧,昧的说。
红秀想说又不知道怎么反驳,只能生气的跺脚,“姑娘!”
“行了行了,我也是关心你,为你的终身大事着想,看你这样子只有自己的想法,我也不在多问了。”虽然不说,可语气里还有着调,戏的语气,让红秀听了,两边的脸比苹果还红,装作生气的样子,一点也不想理会她。
苏宁婉不在开玩笑了,而是变的很正经的说:“我让你拿的东西拿到了吗?”
“嗯!拿到了!”红秀也恢复了正常,把手里拿的东西拿出来,把手帕上包裹的东西全部倒在了苏宁婉面前的桌子上,看到很多的残渣,好像是熬了很久不要的药渣。
“这些是红秀在厨房的旁边找到的,在这一段时间感染风寒熬的药,而这一段时间感染风寒的人只有赵若兰一人,没有第二个人感染到风寒,所以我觉得这个药渣肯定是赵若兰的,可……”
“可什么?”
“红秀拿去给很多个郎中看了,那些郎中的回答都是一模一样的,说这些药渣是专门给感染风寒熬夜喝的,没有其他的地方。”
苏宁婉听到,有些疑惑的皱眉,低声的说:“这怎么会呢?怎么会没其他的东西呢?若赵若兰所中的毒不是通过药物喝到身体里去的,难不成是日常的……饭菜?红秀,那一段时间,赵若兰所吃的饭菜都是谁负责的?”
红秀仔细回想了一下说:“那一段时间是小如,不管是饭菜还是药汤,都是小如一个人全权负责的,没有其他人接手。”
“小如?”
苏宁婉不断的想着小如的也,是原本伺候苏浅秋的贴身婢女,他的性子和苏浅秋一样,非常的张狂,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