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想敲门时,屋子里传来了女人的哭泣声,余蝌蚪探过耳朵去仔细的听了听。发现正是豆腐西施的哭喊声,哭喊声中还夹杂着一个陌生男人的咆哮声。
“臭婆娘,我告诉你。今天我一定要把孩子带走。”
“我说什么也不会让你把孩子带走的,孩子是我生的。”
“我是孩子他爹。带走自己的孩子天经地义。”
“你天天在城里和别的女人鬼混。一年也不回几次家,你还有脸回来把我的孩子给抢走。”
“你懂个什么, 在城里。我和她这就叫自由恋爱。我们在这个村子里结婚证都没有领,你根本就不是我的老婆。”
余蝌蚪听着听着就听出了个大概,原来豆腐西施的老公从城里回来了。要把他的孩子给带走。豆腐西施不肯让他带走自己的孩子。
顿时,一股无名的邪火从余蝌蚪的小腹直冲脑门。
豆腐西施是他的女人,自己承诺过要好好的去保护她。现在有人来欺负她了。余蝌蚪不可能不生气。
况且余蝌蚪最讨厌的就是负心汉了。欺骗感情,现在竟然想把孩子从豆腐西施的手中抢走。
他怒发冲冠。一脚踢开了豆腐西施家的大门,见到屋子里的那个和豆腐西施拉拉扯扯的男人就是的一个扫膛脚。
屋内的男人吃痛之下。抱着肚子怪叫,他由于纵色过度本就苍白的脸色此时就像一张白纸一般,没有了一丝血色。
余蝌蚪还想走上前去给他几个耳光子。但是他的身子却被豆腐西施闹闹的抱住,“蝌蚪,不要,求求你不要打他。”
“你就是太心软了才会一再被这个王八蛋欺负,现在都这样了你还护着他。”余蝌蚪心中更气了,一把甩开豆腐西施的手,对着那个男人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你他妈的是那里冒出来的,怎么见面就打老子。”那个男人吃痛之下,抱着肚子哀嚎,但是嘴巴却很硬。
余蝌蚪不想和他说那么多,打算先把他打怕了,骨头打软了再和他谈。正当余蝌蚪要进一步摧残他时。一道洪亮的声音在余蝌蚪的背后响起。
“住手。”
只见村支书杨满仓一脸严肃的走进屋子里,身边跟着两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
余蝌蚪见到杨满仓这个老狐狸来了,心想打是不能再继续打了,他停手站在一边,看杨满仓要弄什么文章。
“余处长,你当这个村保安处处长好大的威风啊,竟然打到村民的家里来了。”杨满仓皱纹密闭的脸上出现了些许怒气,瞪着眼睛对余蝌蚪说。
“舅舅,你可要为我做主啊,这个余蝌蚪,刚才一脚把我家大门踢开,见到我就打,出手非常重,我都快要被他打出内伤来了。”卷缩在墙角的男子用怨恨的眼神看着余蝌蚪说。
“余蝌蚪,你这个保安处长到底还想不想当了,不想当就给我滚回家去好好的呆着。”杨满仓接着男子的话,对余蝌蚪咆哮道。
杨满仓也是个极其护短的人,自己的外甥被余蝌蚪打得不成人形,而且他本来就不怎么待见余蝌蚪,此时真的十分的生气。
“嚷什么嚷,你以为我稀罕这个保安处长啊,我打这个畜生,是因为他欺负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豆腐西施什么时候成为你的女人了?”整个屋子里的人都用一种疑惑的目光看着的哭得梨花带雨的豆腐西施。
豆腐西施凄楚的眼神茫然的望着整个屋子里的人,她一个有夫之妇,如果承认了余蝌蚪是她的男人,那她就是*,她还怎么有脸在村子里待。况且自己的老公和村支书杨满仓本来就是亲戚,余蝌蚪一个人怎么可能斗得过他们。
她思前想后,犹豫了很久,终于还是说出了违心的话:“我和余蝌蚪一清二白的,他怎么可能是我的男人。”
余蝌蚪听到她说这句话,原本淡定的脸突然变得十分的阴森,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豆腐西施竟然把和他的关系推的一干二净,他对着豆腐西施大声叫道:“你说什么?你给我再说一遍。”
“余蝌蚪根本不是我的男人,我一个人在村子里清清白白的,从没有去勾搭别的男人。”豆腐西施把心一横,彻底打算把话说绝了。
“余蝌蚪你叫什么叫,你是想威胁我老婆么?”被余蝌蚪打得鼻青脸肿,卷缩在墙角的那个男人听到了豆腐西施的话仿佛是对了鸡血一样,语气十分的嚣张。
“他妈的,你还想找打。”余蝌蚪挽起衣袖,还想再去揍他几拳,但是却被杨满仓身后的两个年轻人给架住了身子,不能动弹。
恰好昨天晚上研究宝瓶,把宝瓶放在了炕头上,今天并没有带在身上,余蝌蚪此时也没了辄。
“余蝌蚪,我看你是发疯了,别以为你之前在瘟疫时,救了全村人的性命就能无法无天,这个村子还有我杨满仓,就由不得你嚣张。”
余蝌蚪并没有搭理杨满仓,他瞪着眼睛看着的豆腐西道:“今天你为逃避风言风语,说了违心的话, 说我余蝌蚪不是你的男人,那么我再继续呆在这个屋子里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