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个方法行,那杨满仓老狐狸就是诬陷我和村子里的的豆腐西施乱来,这次我把这个屎盆子原封不动的反还给他。”余蝌蚪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
钢牙哥拍了拍手。一个身材高挑,一脸娇媚,齐膝短裙下的大腿就像两根白萝卜。她迈着猫步,款款向余蝌蚪走来。
余蝌蚪定睛一看。不正是上次那个小丽么?这个狐狸精每次出现都能让自己邪火焚身。欲罢不能。
“余神医,别来无恙啊,最近你还好么?人家可想你了。”小丽边说身子一边往余蝌蚪的身体上靠。就像一只猫咪一样,贴在了余蝌蚪的身上。
“好了,小丽。别在这里矫情了。余大师是自己人。”钢牙哥打趣道,但是语气中并没有阻止的意思。
“小丽,你是不是还想和哥哥我再来一晚?”余蝌蚪停下手上的动作。眯着眼睛看着眼前娇滴滴美人说道。
小丽听到余蝌蚪说的话全身仿佛被电击了一样。她打了个激灵。笑着说“还是不要了,我可受不了你。”
其实在内心中。小丽还是对余蝌蚪有几分想法的,不过余蝌蚪实在是太厉害了。还是算了吧。
“好了,小丽,别再扯淡了。有活干。”钢牙哥收敛好笑容,一脸正色的对小丽说。
第二天一早,余蝌蚪,钢牙哥,小丽一群人就骑着摩托车就往西河村赶去,到了西河村已经是日上三竿,每家每户的烟囱里都有浓浓的白烟向外冒出,一群小孩正在村头嬉闹,他们看见一余蝌蚪一群人骑着摩托车来到村子里,顿时感觉十分的新奇,纷纷围上来左摸摸,右摸摸。
“去去去,给我滚一边去,聒噪。”钢牙哥被这些小孩子弄的有点烦躁了, 扯着嗓子驱散他们。
他这一大嗓门却引起了许多村民们的注意,他们纷纷停下手上的动作,出来瞧瞧发生了什么事情。
村支书正在家里喝着外甥从城里给他带来的红酒,自从把余蝌蚪给赶走以后, 他就像吃了定心丸一样,心情十分的愉悦。
他听到门外吵吵闹闹的,放下酒杯,走出了屋子,看看什么情况。
钢牙哥扯着嗓子问到:“谁是村支书杨满仓?”
“我就是杨满仓,你找我有什么事?”杨满仓从人群中走出,深陷的眼眶中闪过几分疑惑。
“我是城里的开发商,想在你们村子里建一所小学,发展教育事业。”钢牙哥堆笑道,同时心里也很疑惑,为什么余大师会被这样一个长得尖嘴猴腮的村支书给整的没脾气了。
杨满仓一听要来村子里建工程,心中一喜,只要是建工程,那必定就有油水可以捞。
他立马谄媚的笑到:“好说,里面请,里面请。”
钢牙哥见到杨满仓那因为堆笑而满脸褶皱的脸,心里不由产生了厌恶之情,这样的势利小人他见的多了,他都不知道踩死了多少个。
正在此时,杨满仓瞥见了摩托车上的余蝌蚪,他原本满脸笑容,突然变得阴沉无比,他双眼冒着火花的看着余蝌蚪,那目光仿佛能把人给杀死。
钢牙哥见到这个场面,出来打圆场说:“这个人是我在路上遇见的,我看他脸色苍白,好几天没有吃饭了,就好心救了他,我想你们西河村应该是很安定,团结的吧,这样我也放心来这里建学校。”
“对,我们河西村十分的和谐,老板里屋请。”杨满仓堆笑道,他琢磨着先把建学校的事情先定下来,再把余蝌蚪给赶走,反正他*豆腐西施的罪名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了。
余蝌蚪看着杨满仓变脸就想变戏法一样游刃有余,内心却在为他祈祷,祈祷钢牙哥别把他整的生活不能自理。欺人者,人恒欺之,本就是真理。
钢牙哥,杨满仓和小丽来到了杨满仓家谈论在村子里建立小学的事情,他们在大厅里坐下,杨满仓家的大厅是他花大力气从城里请师傅来装潢的。红色的毛毯铺地,客厅的中央还摆着一个大理石雕刻的蟠龙,几张软垫沙发把蟠龙围的严严实实的,整个屋子里,颇有几分贵气。
钢牙哥则是在心里深深的鄙夷着杨满仓,心想,这杨满仓肯定在村子里捞了不少的油水,要不一个破山沟竟然能建造这么豪华的一间会客厅,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土包子,现在城里都流行低调,财不露白,生怕扯上麻烦,而整个杨满仓却反其道而行之。
“你们好,我是这个村的村支书杨满仓。不知二位怎么称呼?”尖嘴猴腮的杨满仓露出谄媚的笑容,他对着小丽狠狠的盯了几眼。他在这个穷乡僻壤的,极少见到皮肤和羊脂一样嫩滑雪白,打扮摩登的城市女人。
“你叫我钢牙哥就好,这是我的秘书小丽。”钢牙哥干脆把眼睛闭上和杨满仓讲话,他觉得杨满仓这种水平的人根本就没有资格和自己正面对话。
“我们村早就想要建立一个小学了,要不孩子们白天没事干,都聚集在村口打闹,荒废美好的时光,只是苦于没有建设资金。”杨满仓浑浊的双眼里闪现出一丝悲痛。
“资金方面你放心,我们做公益事业的,回报社会,不计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