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余蝌蚪怀里的杨娇感觉到了余蝌蚪的变化,轻轻的在余蝌蚪的耳畔,吐气如兰的问到:“蝌蚪。你身体受伤,那个事回家去,等你伤养好了。你想怎么样,我都依你。”
余蝌蚪的火被她这一番话给彻底的挑动了起来。他恨恨的把杨娇的俏脸摆正。看着她勾魂夺魄的丹凤眼说,“恐怕不行,你现在就得依我。我已经起杆了。”
话没有说完,余蝌蚪就狠狠的朝着杨娇的殷桃小嘴狠狠的吻去。不一会儿,两个人就变成了一条麻花。紧紧的缠在了一起。
杨娇一把把余蝌蚪给推开。嗔怒道“你干嘛啊,我们回家,先给你养伤。你身上还在流血。”
余蝌蚪此时邪火正盛。哪里还依她。他牵起她洁白如玉的小手,笑着说:“这点小伤不碍事的。”
“不行。那万一有事该怎么办?下面还有许多狼在盯着我们。”
“那些畜生见到我们久久不下去自然会走掉的。”
“如果不走呢?这些都不重要,我的身子早就是你的了。你想要随时都可以给你,但是你现在受了重伤。”
余蝌蚪哭丧个脸,用手重重捶了一下古木的树干。树枝一阵摇晃,茂密的树叶落了一地,惊动了呆在树下的狼群。
一阵阵凄厉的狼嚎响起,杨娇整个身子立马贴紧了余蝌蚪,微微的颤抖,极为的恐惧。
柔软的身子重新到了怀里,从杨娇身子上传来的热力让余蝌蚪显些控制不住自己。他用手轻轻的拍着杨娇光滑的玉背。
余蝌蚪低声说到:“别怕,下面那些畜生上不来。”
“恩,蝌蚪,你可一定不能出事啊,没有了你,我绝对会被狼吃掉的。”杨娇可怜兮兮的说。
“我现在很有可能会出大事。”
杨娇柔美的脸庞上再次抹上了几分惊恐,她急切的问:“怎么了?你是不是失血过多了?头晕么?”
同时,她用青葱玉指不停的在余蝌蚪伤上寻找伤口,十分奇怪的是,余蝌蚪的衣服被狼抓的破烂不堪,完整之处不到一半,但是杨娇找了半天却找不到一个伤口。
玉手与余蝌蚪肌肤接触之处传来阵阵酥麻的触感。
“不是,杨娇,你别光摸上面啊。”
余蝌蚪嘴角浮现出一丝邪笑。
杨娇的目光从余蝌蚪宽广的胸膛移到腹肌遍布的肚子,发现虽然有许多血渍但是却仍旧没有伤口,目光继续往下移动,被余蝌蚪黑色的马裤给挡住了视线。
一抹惊慌刻上了杨娇的俏脸,她盯着余蝌蚪的那儿,愣在了树上。
她颤抖着嘴唇,用细蚊般的声音问道:“蝌蚪,难道你的那个被狼给咬了?”
余蝌蚪白了她一眼,自己和群狼搏斗,就算是被咬得头破血流,也会注意护住自己的那儿,即使有宝瓶,他也不敢拿着自己那儿开玩笑。万一治不好,那自己可真的歇菜了。
余蝌蚪眼珠子一转,心想,“何不将计就计?”于是他重重的咳嗽了一下,面上露出无比悲恸的表情。
在余蝌蚪这副家里死了人的表情的影响之下,杨娇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余蝌蚪的那儿真的被狼给咬到了。
她望着余蝌蚪被狼抓的支离破碎的裤子,和裤子上那一滩滩血迹,心里更加的绝望了,流了这么多的血,那余蝌蚪的那儿不是被咬烂了么。
她的眼泪又开始不停的往外冒,这个“事实”是她怎么也无法接受的,想到自己才十八芳华,自己的老公的那儿却被咬烂了,以后的漫漫长夜里,难道要让自己一个人面对长夜孤灯?
杨娇越想越难过,越想越想不开,自己今天才把自己的心完全交给余蝌蚪,但是余蝌蚪却变成了一个太监,这可如何是好!
但是,她的心底始终抱着那么一丝希望,如果余蝌蚪的那儿没有被咬烂呢?
人就是这样,在听到噩耗之时,最开始往往无法去接受,非要自己去亲自确认,反复确认以后才会善罢甘休。
她神情复杂的望着余蝌蚪说:“蝌蚪,快让我瞧瞧到底伤成啥样了。”
余蝌蚪心里可是乐开了花,他望着依偎在她怀里杨娇乌黑的头发之下没有完全遮掩住的雪白脖颈,虽然最终目的只有一个,但是多一点情趣那就像是一盘菜里加了一点味精。菜的味道立马就变得更加鲜美起来。
所以戏还要继续的演下去,余蝌蚪把手罩住自己的罩门,一副死了爹妈的表情对杨娇说:“别看了,你越看越伤心。”
杨娇说:“你就给我看看嘛。书上说这东西只要别伤得太严重是能治的。”
“哎,我自己的伤自己有数,你还是别看了吧。”余蝌蚪说。
“蝌蚪,别放弃,我在电视看见,有些工人从建筑工地上摔下来伤到了那儿,还不是生龙活虎,你就让我看看嘛。”杨娇趴在余蝌蚪的胸膛上低声抽泣道。
余蝌蚪觉得吊得差不多了,这才勉强答应道“让你看看也行,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杨娇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