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儿则在跟姐姐回忆或者说讲述自己与庄毕凡、老王的事情。
跟赵日汝的过往她没有说,周敏也知道,两人一个不想多说一个也不想听到赵日汝的名字,周敏刚刚讲起与他的过去,以及内心后悔莫及有些恶心了。
“我那时精神压力很大,张权威总是想让我做一些不好的事情,好像很享受折磨我的感觉,他要不是不能人道,我估计也…”
“庄毕凡是一位心理医生,我去做心理咨询,渐渐的熟悉起来,有一天我醒过来,发现他那个了我…”
“我想过报警的,后来还是因为怕路游知道了我跟老赵的事情而跟我离婚算了,当然这也跟庄毕凡跟老赵认识,知道我的一些事情有关。”
“可我内心一直恨他的,我不会真的喜欢上一个对我用过强的男人的,哪怕我可能迷失过瞬间,也很快就清醒过来了。”
“那一幕与少女时被那个老畜生强~暴我,虽然有所不同,但是都是违背我主观意识的极度龌龊的行为,他即使跪在地上哭泣,也只是让我暂缓了报~复他的行为,还是因为路游。”
“我为了家庭的完整,不断的用一个个的谎言在路游面前编织着无数的虚假的故事,很多事情到后来我都无法记住、无法圆回来,可是路游那时很信任我,即使我有时说的不对,他也不以为意”
“终于,我有了孩子,是路游的,让我下定决心跟庄毕凡断干净,还想顺便陷害报复他,让他当年迷间我的行为,被法律追究,担负合法合情合理的法律责任。”
“可我低估了他对我的防备心理,也许是老赵告诉了他我跟他策划谋杀了我养父母的那次车祸的事情,所以这件事让我当时犹豫是报警处理,还是直接营造正当防卫的证据,诱惑他后拒绝然后弄死他这个自以为是的人渣。”
“我那天有些准备不足,因为我之前没想过杀了他灭口的,后来我改变了主意,可是他是男人,我是女人,还怀孕了,我没把握,幸好,最后我成功了,打伤了他,可是他也踹了我一脚,孩子没保住。”
“这个孩子问过我很多次,我说过是庄毕凡的,是怕他责怪我跟别的男人去酒店房间约会,搞的他的孩子被流产,会责怪我一辈子杀了自己的孩子,所以我一开始不敢承认那个孩子是他的,反正我跟老王的事情他看到了,跟庄毕凡,老赵的事情,他也知道了大概,也不差这一个锅让庄毕凡背了。”
“后来我想改过自新,想跟路游重新生活,结果我发现路游很在意我怀的孩子是别的男人的这件事,相比流产自己的孩子没保住,他显然更想那个孩子是他的。”
“于是我就决定告诉他事实,孩子是他的,这个胎盘我让医生帮我冷藏起来了,后来我想做亲子鉴定来向路游证明孩子是他的,可是他那时对我误会更深了,失去了这个机会。”
“我的确不配做他的妻子,因为我不是个好女人,我心里藏着的事情太多,我有不少存款,不敢让他知道,我有很多秘密,不敢对任何人说。”
“我跟老赵在一起接受他包养的事情,更加是我越来越后悔,越来越害怕的事情,可是过去我无法改变,只好告诉自己,只能以后对他好,努力不再犯错就行了。”
“可是我想的太简单了,那些臭苍蝇一样的男人,对于我总是不断的威·逼利诱,这当然也跟我自己不敢说真话,也谋杀过人有关。”
‘抛开路游、家庭,感情的因素,我也很害怕自己过去策划谋杀了养父母的事情被人知道,找到证据,那我就死定了。’
“坦白说,路游在得知我有白血病时放弃了跟我马上离婚的决定,让我更加的对这个男人感恩,更加的喜欢他、爱他,可是那时老赵、张权威都逼我逼的很紧。”
“我已经一错再错无法回头了,就像是离弦的箭一样,靠着惯性得过且过的艰难度日,用谎言苟延残喘维系着我和路游的婚姻,那时其实我已经知道,我跟他早晚得分手。”
“路游是个眼里不揉沙子的男人,虽然有时候过于计较和小气,人也不算大度,可是毕竟真诚,也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是个靠谱的男人,遇到他是我的幸运,但大概可能是他的不幸吧。”
“我得了白血病后,其实内心很绝望,想过说出一切,自己离家出走,死在无人知道的地方,把所有的钱都留给他,算是爱过一场的唯一可以弥补和回报路游的地方。”
“可是我很幸运,也很害怕死亡,一直下不了最后的决定,我妈找到了我,捐了骨髓血救了我,可天意弄人,她最后得了急性白血病走了,我的骨髓去没能救了她,我可能真的是个扫把星,那个便宜弟弟,看不起我的没用的男人说的也有一定道理,我的确是个不祥的女人。”
“谁接近我谁倒霉,爸就是个例子,还有我妈,现在还有你,姐,这就是我坚持不接受你的施舍和建议,要最后奋斗一次的动力,我不能再害你了,离我远点吧,这一点路游说的没错。”
“离我远一点,麻烦会少一点。”
“张权威、老赵的倒台,路游几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