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放在门把手上,却是无法用力,今日离开这里,秋血叶还是他的妻子,还属于他吗?
一只温暖柔软的手,握住了刘启明的手腕:“启明星,不要走,我希望你留下来陪我。至少听我说完,如果那个时候你想走,我不会留你。”
刘启明的手无力地垂下,没有回头去看秋血叶,秋血叶却走到他对面,刘启明急忙扭过头去,侧头对着秋血叶。在刘启明扭头的一瞬间,秋血叶诧异的发现,一滴晶莹从刘启明眼中滚落,打湿衣襟。
她轻轻地走到刘启明身后,心中如同乱麻一般,身边的那个年轻人,是那样爱她,尊重她。那晶莹的泪水,代表了她在那个年轻人心中的位置,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伸出手握住了刘启明的手,因用力一阵阵疼痛让秋血叶更加清醒,血顺着雪白的绷带渗了出来。秋血叶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用力,她需要这疼痛给她勇气和清醒,让她能够说出往昔的噩梦。
“启明星,在我的生命中,你是唯一让我目光停留的男人。我十岁的时候,父母和亲属都被鸟人杀死了,我的父母用生命保护了我,我逃了出去。从那个时候开始,我想着如何报仇,可是我太小了,力量远远不足。”
秋血叶微微闭了一下眼睛,那个噩梦,她不要再让那个噩梦纠缠她。现在,就是现在,是让那个噩梦解脱的时候了。
“十岁的我,有一架机甲,是我的父母留给我的,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在星际游汤,试图增加自己的力量,能够为我的父母报仇。可是很不幸,我和同伴们在星际探险的时候,遇到了鸟人,那个时候我们甚至没有来得及释放出机甲。我的同伴们,男人都被杀死了,唯有女子才没有被杀死。那一年,我十四岁。”
隐含冷冽的愤怒和屈辱,身后那凄凉的声音让刘启明立刻明白了,文德斯人极其*,他们通常并不杀死女子,而是折磨*她们,直到她们不堪*而死。
“你应该知道,落在鸟人手中的人类女子,是什么样的命运,我的两个同伴一个被折磨至死,一个自杀了。那是一场噩梦,虽然只有短短数日,却是我一生中难以磨灭的噩梦。”
秋血叶闭上眼睛,眼前又出现了当年的情景,几个鸟人轮流侮辱她们,把他们当做机器,根本不管他们死活是否能够承受。
“我不能死,生命要留下来,为我的父母报仇。我忍受了屈辱,耻辱卑微地活着,直到找到机会逃了出来。很抱歉,直到此刻我才告诉你这一切,因为那个噩梦,我从不愿意想起,但是牠却从不曾离去。”
秋血叶松开了手,手上已经被鲜血浸透,她扭过身去,背对着刘启明:“如果你现在想离开,我没有资格阻止你,不是我另有所爱,而是当年的噩梦,你能明白吗?”
刘启明用手擦了擦眼睛,脸色阴沉,他最爱的女人,竟然就这样毁在鸟人手中。此刻他想怒吼,他想杀人,作为一个穿越者,他还是很在乎秋血叶的第一次是不是给了他。可是就连这,也已经成为奢望,若是秋血叶曾经爱过别人,有过越轨的行为,都不会让刘启明如此愤怒。
夺走秋血叶第一次的,竟然是魔鬼*般的鸟人。
“鸟人,我与你们势不两立,你们欠安格里的、欠小叶子,欠我的,必将要用千万倍还回来。等着吧,如果不给你们一点厉害,你们就不知道我是传说中的穿越者。”
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松开了,手中黏糊糊的,刘启明垂头向手掌看去,那里满是血迹。回头看向秋血叶,秋血叶身体僵直,背对着他,手上的鲜血,一滴滴落在地上。她似乎没有意识到疼痛,只是那样僵直地站立着。
刘启明在脸上释放出温柔,虽然他痛恨无比,可是不得不在秋血叶面前掩饰心中的痛恨和愤怒。
轻柔地把秋血叶的手放在桌子上,打开绷带,重新止血包扎伤口,也算是和麦琴学习了点医术,包扎止血这种没有难度的事情,实在太小儿科。
“亲爱的小叶子,我要责罚妳,因为我刚刚说过的话,妳根本就没有放到心里,如此不爱惜自己,伤害自己,妳可知道,我此时的心有多么疼痛。太过分了,妳还不如给我一刀的好。说说看吧,我要如何惩罚妳才好?”
秋血叶垂头低声道:“随便你吧。”
“嗯,小叶子,这可是妳说的,就罚妳让我抱着睡觉吧。”
刘启明为秋血叶包扎好伤口,抱起秋血叶,他可以感觉到,秋血叶的身体在他碰触以后,变得僵硬不自然起来。
轻轻地把秋血叶放到榻上,刘启明躺在秋血叶身边,秋血叶身体僵直,一动不动。她知道不应该拒绝刘启明,可是往昔的噩梦,仍然在心头缠绕。刘启明伸出手臂,让秋血叶枕在他手臂上,静静地抱住秋血叶,并没有多余的动作。
他甚至没有去抚莫秋血叶,只是把手搭在秋血叶腰间,一动不动。他在等待,等待秋血叶的神经放松,身体缓和下来。
这*,刘启明就如此抱着秋血叶入眠,看着秋血叶的身体渐渐柔软,在他怀中入睡。他却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