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宁远唇边带着淡笑,一派的温文尔雅,举止优雅有度。风度翩翩。
“好一个小三,果然有做小三的本钱。”
奚留香花痴地看看有着希腊雕塑般侧脸,一双墨曈的宫锦文。再看看俊逸贵公子奚宁远,那叫一个美。无论是老公还是小三。都是极品中的极品啊。要不要口水直下三千尺?
落在众人的眼中,奚留香浑身,脸上和眼睛中。都满是傻气。
“傻妃就是傻妃,到底是个傻子。”
李红杏撇撇嘴,她就不信了。连个傻子也斗不过。至于那位三少爷。就不信见了她这般娇弱如花的女子,会没有一点的怜惜之心。
奚宁远对李红杏恨之入骨,毫无半点怜惜之心。实际上他也只对奚留香有着万般怜惜疼爱的心。对其他女子都懒得去多看一眼。
“太子殿下。您可不能由着那些下人们胡闹,看把好好的王府弄成什么样子了。传出去。定会让人耻笑,说我们王府一点规矩都没有。”
奚宁远向奚鱼和奚灵看了一眼。奚灵愤然嘟起唇冷声道:“就是呢,我们王府是一点规矩都没有了,一个侧妃不经王爷的传召。王妃的吩咐,就敢闯入大殿哭闹撒泼,连个礼数都没有。这还是有奚大人在,也幸好奚大人不是外人,否则被外人看了,真是要笑话王府一点规矩都没有,净养些泼妇刁奴。”
“你……”
李红杏气的浑身直哆嗦,要是斗嘴,她还真不一定是奚鱼和奚灵的对手,两个小丫头的手上和嘴上的功夫,同样的犀利。
在傻傻府煎熬了三年多,要是没有一副伶牙俐齿,怎么可以和各种各样的人斗到现在。
“太子殿下,您看看王妃姐姐身边的奴婢,被惯成什么模样了,这要是不好好教训,真是没有天理了。”
“侧妃,您还是管好您自己吧,自己走路不正,还来怪路不平。进来不该先拜见王爷和王妃吗?还有,太子殿下配的是太子妃,连个称呼都搞不清,真是贻笑大方。”
“大胆,你个贱婢,怎么敢和我如此说话?”
“侧妃,您不懂规矩,就不要和奴婢们计较了吧?若是计较起来,你先派刁奴阻拦在大门,不许王爷和王妃进府惊扰冲撞了王爷和王妃在先。不经传召闯入大殿在后,哭闹撒泼无礼搅闹,这一番过错,可是连李侍郎也护不住你吧?”
“你们……”
“太子爷,您要给臣妾做主啊,这两个贱婢不过是奴婢,就敢在太子爷的面前播弄是非如此欺负羞辱臣妾,叫臣妾如何活下去?”
“不能活就死好了。”
奚留香蓦然接了一句,唇角翘起一抹娇憨动人的纯净的笑意,看得奚宁远几乎直了眼。
“姐姐,你如何也会说出这样的话?这种话,怎么可能是从王妃姐姐你的口中说出?”
“你都说了半天了,我不能说吗?”
“太子爷,朱唇可是皇后娘娘的人,若是被打死,恐怕对皇后娘娘无法交代。何况朱唇并无过错,就由着那些刁奴如此胡作非为,皇上和皇后娘娘追究下来,恐怕会责怪太子爷和……太子妃。”
李红杏心不甘情不愿地叫了奚留香一声太子妃,在她看来,太子妃那个位置,只有她才配得上。
“侧妃,我不以为有何不妥,听闻侧妃也是官宦世家出身,如何连一点礼数和规矩都不懂?至今侧妃对王爷和王妃,还不曾见礼,难道这就是王府的规矩,侧妃的家教吗?”
奚宁远微微摇头,用可惜的目光看着李红杏,李红杏的俏脸顿时红了起来。
她只得不情愿地向宫锦文和奚留香见礼,在她看来,向两个傻子施礼,纯属是笑谈。
“这位大人是哪位?”
“本官
是宗正寺少卿,奚宁远是也。”
“原来是奚少卿,此乃是我王府家事,就不劳少卿大人过问了吧?”
“此言差异,侧妃不懂得律法,回去问问令尊就该知道,这事就是本官正该过问的。这王府的主子是谁,莫非侧妃忘记了吗?”
“此事大人还是不要过问的好,王府家事何劳大人插手,大人既问起王府的主子,妾身乃是太子爷的侧妃,似乎也算得是王府的半个主子。”
“若是如此,侧妃说话却是不妥,一个敢阻拦太子爷和太子妃回府的贱婢,如何能和皇后娘娘扯上关系?想皇后娘娘母仪天下,若是得知了这样的事儿,定然第一个要重重处罚那个贱婢才是。侧妃如此说话,是何用意?”
“须知,皇后娘娘乃是本官的至亲姑母,太子殿下的母后,太子妃的亲姑母。侧妃如此说,莫非是要陷仁德贤淑的皇后娘娘于不义,从中挑拨离间吗?”
奚宁远的话已经十分重,李红杏此时想到其中的关系,小脸不由得煞白,再没有刚才的气势。
“本官乃是宗正寺的少卿,主管皇家皇族事宜,太子殿下和本官尚有亲属之情,于情于礼,本官都不能坐视不理。今儿本官不过是奉父亲之命,送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回府,不想就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