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锦山很郁闷,还是第一次吃了那么大的亏,损失惨重。被两个小丫头诳了两样值钱的东西不说,就连身上带的各种值钱的东西,也荡然无存一样都没有剩下给他。
“奚鱼和奚灵也跟随王妃来了吗?”
“是的爷。那两个侍婢也跟随王妃前来,王妃一路乱闯。奴才们也不敢阻拦。”
“好。很好!”
一抹妖娆的笑意在宫锦山的唇边展现,两个小丫头很好啊,他还没有登门去找两个小丫头算账。两个小丫头居然就亲自送上门来。
“王妃想干什么?奚宁远想干什么?两个小丫头,敢自动送到爷的门口,看爷今天怎么教训你们两个。”
宫锦山揉了揉脸。上次这一张吹弹可破。迷死人不赔命的娇俏绝美小脸,可是被那个傻妃掐的够呛。
他心疼啊,心有余悸啊。
回到府邸的时候。小脸还红了半天。平时他可是连自己都舍不得用手指头多碰脸蛋几下。擦脸的丝巾,必须是最细腻。最柔滑,最软的真丝。
可怜那日。他的脸被奚留香的魔爪捏到几乎变成了烂桃子。
此刻回忆起来那日的遭遇,被在众人面前几乎就剥了他的衣服。身上也有数处伤痕,青紫的。殷红的,粉嫩的肌肤是充分第一次感受到了傻妃的可怕和不可理喻。
秀眉轻轻地蹙起,下弦月的眉,难描难画。一双流离的眸子,水汪汪的桃花眼,如盈盈的春水泛出粼粼诱人的波。
同样是一双春水般的眸子,奚宁远的眸子柔和明朗,深处涌动一抹陡峭的寒。
宫锦山的眸子,却是妖媚如落满了桃花的春江,带着*蛊惑的味道。
宫锦山叹气,这次那位傻妃皇嫂,不会再和上次一样,在他的府邸闹出什么笑话来吧?
他倒是不怕傻妃闹出什么笑话,傻妃的本身,就是旦夕国最大的笑话,傻傻府也同样是旦夕国最大的笑谈。
宫锦山只是不想让他也成为笑话,上次的事情就够难堪的,只是为何他的心底,竟然对那日傻妃的公然嚣张,险些把他推倒在牡丹花下,并不讨厌?
“爷的口味和眼光,一直不都是很高的吗?何况爷不是到如今,连一个女人也没有看上吗?”
宫锦山对着镜子叹气,看着镜子中那张风华绝代的脸,不由得凝视了半响。
管家无奈地跪在宫锦山的身后,如此的情景他见过太多次,主子的容貌是太过出众了,出众到连皇宫中最美丽的女子也无法和主子媲美。
他总是能看到,主子站在或者坐在镜子之前一看就是半天不动地方,他担心以主子的才情和容貌,恐怕不会有任何一个女子能令主子动心,而旦夕国也没有一个女子,能配得上他的主子。
“主子这样下去,不会是只喜欢上主子自己了吧?”
管家跪在地上不敢打扰,每次这个时候,宫锦山都不允许别人打扰他,否则他就会动怒。
良久,宫锦山的目光才从镜子中移开起身:“走,带爷过去看看。”
“是。”
管家爬了起来,跟在宫锦山的身后走了出去。
“王妃,那里就是十爷的寝室。”
奚鱼暗暗用眼神向宫锦山的寝室瞟了一眼,低声在奚留香的耳边说了一句,奚留香举起一根手指,不需要多言。今日来之前,她已经看过宫锦山府邸的地图,对于宫锦山府邸的大部分所在,心知肚明。
宫锦山的府邸毕竟不是皇宫,也没有皇宫那么广阔和森严。
“一会儿看到那只小妖孽,和小三给拦住最好,几分钟就好。”
“几分钟?”
奚鱼眨动着乌溜溜的眼睛,有些不明白地看着奚留香。
奚留香想起,旦夕国没有分钟这个计时的单位,只能苦笑一下:“阻拦他一会儿就好。”
“香儿,你想干什么?”
奚宁远的左眼中写着“宠溺”,右眼中写着“审视”,奚留香的变化,他感受的最深,毕竟眼前的这个女子,是和他一起自幼长大,时刻不离的亲姐姐,是他最为喜欢难以舍弃的女子。
“香儿变了很多……”
“她记起了什么?是否把我的一切,把我们之间的一切,都记忆了起来?”
“王妃,不可以,不能啊……”
一排奴仆和侍婢,跪在奚留香的脚下道路之前,人人脸上都是一副无奈的悲壮表情,看样子就是要用身体拦在奚留香的面前,让奚留香踩着他们的身体才能过去。
一道道人墙,就铺就了通往宫锦山寝室的道路。
“清除垃圾!”
“啊,不……”
一声声哀嚎,在十殿下的府邸回荡,不断地飘荡。
“杀猪了吗?”
宫锦山蹙紧秀眉,双眉一挑,有趣啊。
“似乎从上次傻妃落水后,就有了某种变化,事情有趣起来。难道说是傻妃落水后,便聪明点了吗?或者是,傻妃落水之后,被爷的绝代风姿所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