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鱼和奚灵的心中就是一震,不想如此隐秘的事情,对方竟然也知道。二人互相看了一眼。奚鱼低下头,眼珠不停地转动着,在想如何能隐瞒过去。
“回禀爷您得知。奴婢们是奉了相爷之命,到处搜寻消息。做大盗也是为了积蓄钱财给相爷所用。同时。奴婢们也是借此去打探一些事情和消息,和王妃无关。王妃素来痴傻,如何能派奴婢们做什么。”
“正是。请爷您想,王妃要不是痴傻,怎么会先被人推到水里几乎淹死。其后再被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侧妃。三番五次的为难。”
“好,很好,敢在爷的面前瞪眼说谎。让她们两个人清醒清醒。:
“是主子。”
有人上前点了二人的穴道。二人不由得痛苦地瘫软在地。蜷缩起身体,在地上扭动翻滚起来。
“啊……”
痛苦而压抑的痛呼。从地上不停翻滚挣扎的二人口中传了出来,极度的痛苦。让二人片刻间浑身冷汗,浸透了衣衫。
时间在一点点地过去,二人已经无法控制忍受下去。
“爷。求爷开恩,饶了奴婢二人,奴婢愿招。”
奚鱼咬牙说了一句,奚灵脸上露出震惊之色,她们不止一次忍受过如此的痛苦,这也是训练的项目之一,就让她们的痛感麻木,不会轻易被刑讯逼供屈服。
“说吧,爷满意了,就减免了你们的痛苦。”
“奚鱼,不能……”
旁边站立的人,一脚踢在奚灵的肋骨之上,奚灵痛的弯起腰肢,蜷缩成一团,紧紧地咬住牙齿闷哼了一声。
“爷既然已经知道了,奴婢再隐瞒下去也没有意思,必当如实的回禀,求爷先免了奴婢们的刑罚。”
“准。”
有人过来在二人的身上拍了几下,二人急促沉重地*着,躺在地上一时间不能起身。
“回答刚才爷的问题。”
“爷,这些爷您已经知道,奴婢再多说也没有意义,不知道爷还想问奴婢们些什么?”
奚鱼沉重地*着,拖延着时间,她不知道能拖延多久,也不知道奚留香能否找到她们,救她们出去,却是抱着一线的希望,把时间拖延下去。
“问你们什么,就回答什么,敢多言是想再受罪吗?”
“贱婢,还不跪好回答爷刚才的话。”
旁边的人呵斥了几句,伸脚在二人身上踢了几脚,将二人拎了起来在地上跪好。
幕布后面的那人,一直没有出声,却是令奚鱼二人感觉到巨大的压力。
“是,回禀爷您得知,其实香后……,也是相爷安排的人,是我们二人的上司。她受命扰乱建安,转移视线的同时,也是为了刺探某些隐秘的消息。”
奚鱼开始胡说八道,奚灵的心放了下来,低下头一声不吭。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们两个真以为爷如此好骗吗?”
两道犀利的目光,宛如有实质一般,从幕布的后面射了出来,盯着奚鱼二人。
“爷,奴婢不敢在爷您的面前,有一句虚言。您也知道,奴婢二人乃是相爷的人,听命于相爷,奴婢二人身份低微,很多事情并不知道。”
“香后的真正身份,你是要告诉爷,你们二人不知道吗?”
“是,此乃是相爷的机密,奴婢二人只是受命行事,不敢多问,请爷您明鉴。”
“嘴硬的贱婢。”
幕布后的人,寒洌的语调中透出杀意。
“爷,奴婢对您不敢隐瞒,奴婢们就知道这么多,都已经回禀了您。奴婢们只是贱婢,哪里能知道那么多。”
奚鱼低调而恭顺地跪伏在地上,心底翻江倒海,猜测对方的身份,为何会知道这么多。
“愿意给傻妃做奴婢,为了她而死吗?”
奚鱼的心中就是一震,对方的话,很明显地指出,她们两个人的主子,就是奚留香。
“奴婢二人,是受命于相爷,奴婢二人死不足惜,您杀死奴婢二人得罪了相爷,可是不值得。”
“呵呵……”
幕布后传出毫无温度的冷笑,一声声刺入奚鱼和奚灵的心中,让二人的身体不停地颤抖,脑海嗡嗡作响,血气翻涌。
“你们两个贱婢,若是爷命人把你们送到奚青璧的面前,将此事告知奚青璧,看你们还敢不敢如此的嘴硬。”
奚鱼的心就是一沉,奚灵眸子中顿然出现恐惧之色,面对幕布后的神秘人,她们可以不太畏惧,顶多不过是一死。
但是面对奚青璧,她们两个人连想一想的勇气也没有。
“敢直呼相爷的名讳,对方是什么人?他说要送我们去相府,此事决不能让相爷有所觉察,若是被相爷得知王妃不傻,以后的事情,便不好处理。王妃一再的吩咐,不得令相爷得知此事。我们二人一直隐瞒此事,相爷要是垂询,我们怎么敢隐瞒?”
奚鱼和奚灵都明白,若是对方把她们送回相府,告知奚青璧此事,面对奚青璧的询问,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