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衣人说不出话,盯着奚留香的眼睛,仍然是那样的清澈。多了灵动和狡黠,少了憨傻,同样的纯净。
那样的眸子中。没有阴谋和算计,没有阴险和隐藏。
一双璀璨如明星般的眸子。满天的星辰似都已经落入她的眼底。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就先叫你小金吧,要不金子怎么样?对,就是金子。亮闪闪,金灿灿,好名字啊。”
奚留香双眼放光。提到亮闪闪金灿灿的东西。她的手指不由得发痒。娇躯靠近道金衣人的怀中,一身金色的衣服如此拉风,不会是个穷鬼。身上没有二两银子吧?
“香儿……”
金衣人无奈而又宠溺地低头看着奚留香一双晶莹绝美的魔爪。
“你是在*我。还是在偷我身上的东西?”
“嘿嘿……”
奚留香有些心虚地笑。不想被金子抓住了手腕,还被他看破了她那点小心思。
“金子。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让我闻闻。”
温热的呼吸贴近金子。钻入金子的耳中,一抹魅惑的淡香,飘入鼻孔。若有若无,飘渺不定。
“香儿……”
金子眸色深沉起来。
“你再如此,爷可不敢保证不会吃了你。”
金子的手臂一紧,将奚留香的纤腰搂得更紧。
“金子,喜欢上我了吗?爱上我了吗?”
“别闹,爷有件事要问你。”
“切,小子,别总在我的面前自称什么爷,不爱听。”
“夜鬼堂的人,为何死死纠缠你,你可知道?”
“那当然是见本姑娘天生丽质难自弃,英明神武,因此才哭着喊着,想求本姑娘去给他们当老大。”
“呵……”
金子冷笑,幽深的目光无底黑洞般,似要把奚留香吞噬进去。
奚留香的话,金子并不如何相信,在心中暗道:“香儿,你就装吧,我看你能装到几时。在我遇到过的人中,你是最能装的一个,就连你那个不知道真假的老狐狸爹,也没有你能装。傻妃,恐怕如此想的人,才是真正的傻子!”
“她到底是什么身份?她的话,有多少可以相信?还有夜鬼堂的事情,奚宁远在这里,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看你,心事太多,疑心太重,我知道你不相信我说的话,不过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上次和奚宁远设计算计了夜鬼堂,夜鬼堂损失惨重,他们不会放过你的,你为何要去算计夜鬼堂?”
“有仇不报不是我的性格,虽然说我一向不记仇,但是那是因为,有仇一般我当时就报了。夜鬼堂三番五次来惹我,差一点要了我的小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就是为了夜鬼堂找过你的麻烦?”
“金子,我记得夜鬼堂和你的恩怨,该比我深多了,你们可是老冤家。夜鬼堂也没有给过你什么好果子吃,你得罪夜鬼堂,可比我狠。夜鬼堂也不会放过你的,金子,要不要联合起来,坑夜鬼堂几次?”
奚留香伸出手。
金子有点莫名其妙地看着眼前那双白如玉,嫩如蕊,滑如丝,青葱春笋般的玉手。
“我真傻,我早该知道,这双手是属于她的。不可能有人,还拥有如此一双绝美无暇的玉手。”
金子伸手握住了奚留香的手,愠怒再度从心底升起,黑色的风暴在墨曈中涌动。
“这个女人,也太……,主动了吧?主动对一个陌生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神秘男人,投怀送抱,简直就要烟视媚行了。她,难道不记得,她是有了夫君的人?她的夫君,还是旦夕国名义上的太子爷?”
恼火,深深地恼火,若是奚留香如此对待他,是否遇到其他出色英俊的男人,也会如此?
他忽然间就想起,奚留香曾经在元王府,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公然调戏过宫锦山,差一点就把宫锦山推倒在牡丹花下。
还有,和奚宁远之间,在宫锦山府邸的……
一桩桩一幕幕,在金子的脑海中翻涌,化作黑色的风暴,在他的墨曈中旋转。
咬牙再咬牙,握拳再握拳,他就如一个嫉妒的,小心眼的丈夫,抓到了正在红杏出墙的妻子。
“金子,你身材好有料啊。”
奚留香冥顽不灵地,魔爪把金子身上的好东西,给揣到自己的怀里。
“爷不叫什么见鬼的金子!”
金衣人恼火地盯着奚留香,这个女人主动对他投怀送抱就算了,好在他不是别人。可以稍微原谅奚留香在不知道他是谁的情况下对他投怀送抱,但是决不能允许,看到奚留香对别人也是如此。
“哦,金子这名字不好吗?”
奚留香抬眼,眼中春水盈盈,说不出的柔媚,波动起一圈圈的波澜,似要把金衣人给融化在她的眼波中。
春水对上黑洞,奚留香不由得在心中哀叫,为什么每次看到这个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