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下一次小心你的里裤!”
嚣张而得意的笑声,从远处的暗夜中传了出来。渐渐远去。
“啪……”
金衣人恼怒地重重在身边的桌案上,狠狠地拍了一掌。
“香儿,你给爷等着。用不了多久,爷就让你彻底变成爷的女人。看你能跑到何处去!”
一抹飘渺而魅惑的香气。在破庙中飘荡,正是那抹媚香,令金衣人失神。被奚留香从他的手中逃了出去。
金衣人摸了摸怀,似乎他身上的东西,除了他用的剑。其他的东西都被那个建安的盗后。又被称之为香后的女人,给顺手牵了去。
“香儿,算你下手够狠。连一两银子也没有给爷留下。也罢。就算是爷赏给你的吧。”
金衣人无奈起身,身为盗门的老大。被一个女飞贼给掏空了他身上的东西,说出去定会成为旦夕国盗门的笑谈。
“好快的手。好美的手,真想可以一生都握住她的手。只是她的身份……”
“奚留香……,你给爷小心点。别再惹到爷!”
金衣人墨曈翻涌无尽的怒意,双手提着裤子,腰带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也被那个女人给顺手牵走。
“女人……”
他终于明白了奚留香消失在夜色中的最后一句话,小心他的里裤。
“常年打雁,被雁啄了爷的眼,香儿,你够狠,连爷的腰带也给拿走。莫非,你是要脱掉爷的裤子?以后最好莫要再被爷发现,你和其他的男人眉来眼去,动手动脚,否则看爷不让你求饶。”
“哈哈哈……”
奚留香拍着大树,笑得直不起腰来,手中拎着一条金色的腰带,快喘不过气来才软软地坐在树下,仍然在低低地笑。
看着手中的腰带,真是极品金衣夜行王啊,就连一条腰带,也是用金子做的,上面还镶嵌了宝石等东西。
“好东西啊,不想那个小子的身上,也有不少的好东西,就连一条腰带,估计也值不少银子。可惜不知道旦夕国的行情,这可是不行,我要先摸清旦夕国的行情,为以后销赃做好充分的准备才行。”
奚留香起身,竖起中指:“小子,想占我盗后的便宜,连窗户都没有。嘿嘿,这次不过是拿走你身上的东西,外加一条腰带,下一次,你可是真的要小心你的里裤才好。”
收获丰厚,奚留香也不多做停留,向元王府行进。
举起一只魔爪,在月光下透出润泽的晶莹,向远处的破庙挥挥手,真是贼不走空,满载而归。
蓦然,奚留香急速后退,就在她后退的同时,一张巨大的网,从空中落下。同时,带着甜腻香气的烟雾,在空气中飘荡传播。
纵然奚留香退的够快,身体还是被笼罩在大网之中,吸入了香气和烟雾,身体一软倒在地上昏迷过去。
“堂主,香后昏过去了。”
“先用剑刺穿她的双肩琵琶骨,再打断她的狗腿带过来。”
铁锈般互相摩擦的声音,在深夜如夜枭哀鸣,恶鬼哭号般难听,带着令人牙酸心寒的感觉。
一道白色的鬼影,飘飘荡荡地出现在半空中,仿佛是从地狱深处冒出来的一幽灵。
十多条白色的布条在夜空中飘舞,在夜风中拉风地飘动,看上去就更是一成精的木乃伊,从金字塔里爬出来吓人的模样。
夜鬼堂的四大堂主之一,白无常再一次隆重闪亮登场。
“嘎吱吱……”
白无常磨着牙,恨奚留香,他已经恨到牙根发痒的地步,恨不得上前亲手把奚留香的一双魔爪给剁下来,再大卸八块,方能稍解他的心头之恨。
只是,不知道为何,面对奚留香,他总是有一种不确定的危机感,纵然奚留香已经昏迷不醒被网紧紧地束缚在其中,他也不敢就如此靠近那个女人。
“小贱人,今夜让你知道爷的厉害,让你跪在爷的脚下,舔着爷的脚趾头苦苦求饶。”
白无常难听的笑声,在夜空中回荡,即便是有人,听到这鬼哭狼嚎,也一定会屁滚尿流地逃之夭夭,不敢靠近。
白无常的鬼影,在半空中上下漂浮,仔细看就可以看到,他的脚下有一根树枝,他站在树枝上,随着树枝的摇曳而摇曳飘摆,并不是虚浮在空中。
“啊……”
一连串的惨叫,从奚留香的身边传出,网腾空飞起,向空中摇晃的白无常套了过去。
那网已经有一个大洞,被迷香迷倒,昏迷不醒的奚留香,脱离了网的束缚,用利刃割破了那网,杀死了几个靠前的夜鬼堂小鬼,笑吟吟地看着白无常。
“嗨,白无常,又见面了,看起来你鬼缘不咋地,连阎王都不收你。”
“小贱人!”
白无常咬牙一个字一个字从唇中吐出三个字,他早已经躲过了那网,恨恨地盯着奚留香。手中寒光一闪,向奚留香刺了过来,周围无数密密麻麻的鬼影也随即围绕上来。
奚留香早已经溜之大吉,开玩笑,对方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