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无需过于忧虑,属下看王妃并没有中毒。”
“怎么可能?爷亲眼看着她和那个紫袍鬼王对了一掌。当时紫袍鬼王,用的就是紫煞掌。”
“主子,属下何敢在您的面前有半句虚言。王妃的确不曾中毒。但是,王妃的内伤很重。要精心调治一段时间。才能康复。这一次,王妃的内伤太重,若不是那紫袍鬼王未用全力。恐怕王妃已经难以保住性命。”
“你的意思是说,紫袍鬼王有意手下留情?”
金衣人墨曈幽深无底,涌动寒意盯着奚留香。
疑虑因为要命的一句话。重新在心底升起。他盯着奚留香,若是奚留香和夜鬼堂有什么联系和隐秘,那么其中就复杂了。
“应该不会。王妃内伤很重。属下想。当时一定有什么原因,让紫袍鬼王难以使用十成的功力。因此王妃才保住了性命。主子,您看。”
要命指着奚留香的手:“主子。原来王妃手上有东西,似乎是带着什么,因此才没有中紫袍鬼王紫煞掌的毒。
金衣人伸手握住奚留香的手提起。才发现在奚留香的手掌上,有一层薄薄的东西,若不在灯光下,几乎难以觉察。
那是一双颜色和肌肤相近的手套,其薄如纸,紧紧地贴在奚留香的手掌上。正是这双手套的阻隔,才令奚留香没有被紫煞掌的毒波及。
“这是……”
金衣夜行王在脑海中搜索,却是找不到这种东西的记忆,他轻轻地从奚留香的手上,想剥下那层手套,却发现那手套似乎就是属于奚留香的一部分,无法剥离。
他仔细地看着奚留香的手,触摸到奚留香的手腕,发觉在奚留香的手腕处,似乎有什么。
“把灯拿过来。”
要命把灯拿到床榻之前,举起灯给金衣人照明,金衣人低头仔细地看着奚留香的手腕,才发觉手套在手腕上被扣紧。他小心翼翼地寻找打开的方法,发觉有一个接头处,是扣在一起。
打开那个扣子,金衣人和要命的眼睛中,满是震惊之色。
手套从奚留香的手上被取了下来,薄薄的手套似乎要透明一般,带着某种金属的质感和柔韧。
用手叠起,不过一粒豆子般大小,精致而坚韧。
“很结实,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制成,爷只知道,我们旦夕国,不该有这种东西才是。”
“王妃有很多奇思妙想,言语行事也和旦夕国的人不同,她似乎就不该是旦夕国,甚至不该是这个世间的人。”
“你是何意?”
“启禀主子,请主子恕罪,虽然那个身体,仍然是原来奚留香的身体,但是属下以为,此刻在奚留香身体中的那个灵魂,是属于另外一个人。甚至她身上的某些东西,还有想法和言语行事,也不是属于原来的王妃。”
“你是说,借尸还魂?”
金衣人眸色寒洌阴沉:“要命,此事你能确定吗?”
“主子,属下不能,这种事情,本只存在于传说之中,谁也不敢肯定。何况,那种已经不属于医术的范围,应该是巫术和鬼术才对。属下不知道,这种事情是否会真的发生,但是无法解释,为何奚留香有如此大的改变。”
“她的言语行事,都有些诡异,尤其是她的身手和使用的武器。这种东西,爷想不出是如何制成,你说的对,这些东西,甚至她这个人,都不该是属于这里。”
“主子要谨慎小心才是,主子的计划已经到了关键的时刻,决不能出一点差错。”
“你能确定,她的身体,仍然是原来的奚留香吗?”
“是的主子,有些东西可以作假,易容或者改变容貌,用某种奇异的手段和医术,可以做到这些。但是无论如何做,总是会留下痕迹,属下不曾在她的身上,发现任何的痕迹。原来的伤痕仍然在,没有丝毫的变化。”
“若是这样,这些是奚青璧的安排,或者另有玄机?”
要命低下头,知道金衣人不是在问他,而是在沉思。
“夜鬼堂,或许此事和夜鬼堂也有关联吗?夜鬼堂几次三番的要追杀她,纠缠不休,到底是有什么隐情?还是为了掩人耳目?”
“主子,此事可以追查清楚,解除主子心中的疑惑。”
“若她和夜鬼堂有什么隐秘,这个女人就太可怕了!”
金衣人的眼中,闪过浓重的寒意和杀机,令要命不由得深深低下头去。在他的眼中,金衣人已经越来越有王者风范和威仪,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金衣人的身上。
“她的武功和身法,爷也看不出属于那个门派,不是旦夕国所有,若她的武功不是来自旦夕国,会出自何处?奚青璧苦心安排她到元王府,到底有何用意?若其中再和夜鬼堂有所牵连,她到底属于谁的人?”
“主子,您还是对她用心动情了。”
金衣人心不由得一震,若在以前,他会用各种手段和酷刑来逼供,定要得到他需要的的情况。最后会杀了奚留香,不留后患。
但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