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衣人和奚留香同时睁开眼睛,奚留香再次运行了九个周天,金衣人的内力似乎也恢复得差不多。
金衣人走到窗前推开窗子:“来人。”
两个黑影从不远处飞身到了窗棂近前跪了下去:“参见主子。”
“是什么人敢来此地?”
“启禀主子。人已经抓了起来,死了一个,抓住两个。”
“审问结果如何?”
“启禀主子。是夜鬼堂的人。”
“哦,夜鬼堂如此快就找上门了吗?”
“主子。他们来查探。这里有什么秘密,授命要拿回一样东西,是一道懿旨。皇后娘娘给李红杏的懿旨。”
“原来是为了那样东西,想不到出动了夜鬼堂的人。”
“主子,请主子吩咐。那两个人该如何处置。”
“他们两个。身手应该不错,内功不错吧?”
“是,若不是主子事前有安排。很可能让他们得手。”
“把他们给爷带过来。”
“是主子。”
两个昏迷不醒。遍体鳞伤的人。很快就被带了过来,有人拎着两个人。把两个人从门外扔到房间中。
“你们都下去吧。”
“是。”
奚留香靠在床头,兴趣十足地看着金衣人。刚才她发现金衣人发号施令时,威仪深重,颇有王者之风。而那些金衣人的部下。也对金衣人恭谨异常。
“小子,你到底什么人啊?”
“你明白你是爷的人就足矣,香儿,你不是需要吸取内功高手的内力吗?这有两个现成送上门的人,你把他们的内功吸取干净吧。”
“好啊,也免得你夜夜过来耗费内力,人家诚心诚意地送上门来,我也不好意思不收吧。那位红杏妹妹,还真是贴心的紧,知道我需要内功高手,这不一转眼就送了过来。”
“李红杏的事情,爷会处理的,以后你可以安心。”
金衣人的墨曈中翻涌无尽的寒流,别人如何对付他,他可以忍耐,但是却无法忍受有人要对付奚留香。
“香儿她名义上不过是一个傻子,这样一个傻妃,你们也不肯放过,那就休要怪我狠辣。爷不想再忍受下去,也该让你们得知,你们敢来动爷的女人,就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不要,弄死就不好玩了,何况名不正言不顺的,人家红杏妹妹,毕竟是拿了皇后的懿旨到你王府来的。”
“你想如何处置?”
“来点好玩的吧,来而不往非礼也,她做初一,我就做十五吧。你说,红杏这名字好啊,怎么可以浪费如此好的名字?”
“哦,有什么好?”
“满园*关不住,关呀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出呀出墙来。嘿嘿,你说这旦夕国,要是太子的侧妃偷男人,会是什么罪过?”
“胡闹!”
金衣人低声呵斥了一句,墨曈中带出怒意,让李红杏偷男人,这个女人是怎么想出来的?
这样做,让元王如何见人?置元王于何地?
只是这话,他又说不出,在床榻前缓缓地踱步徘徊。
“此事,你就不要费心了,安心修炼吧。”
“心疼了?丢脸了?”
“什么?”
“李红杏偷男人,和你有关系吗?如果没有的话,你着急干什么?这丢脸什么的,也是丢元王府的脸,宫锦文的脸,和你一文钱的关系也没有吧?你如此恼怒,到底是为了什么?”
金衣人冷冷地盯着奚留香,奚留香毫不在意,悠闲地用一双晶莹的眸子看着金衣人。
“我就是想玩点儿好玩的事情,让李红杏名正言顺地去死,你不肯是为了什么?”
“香儿,如此做,你将置太子,置元王府于何地?”
“何地?这句话我想问很久了,你说十多年来,那些人置元王府于何地?元王府,还有什么面子可言吗?何况,这元王和元王府的面子名声,和你有关系吗?”
金衣人冷哼一声:“你是定要让元王府彻底颜面无光吗?你恨宫锦文,恨这个王府?”
“怎么可能啊,人家可是一直乖乖地,就想窝在王府当个超级米虫,吃饱不饿就好。谁知道啊,左一次右一次的,那些人一个个三番五次来挑衅我啊,硬要害死我才肯甘心。落水后,人家清醒了,知道躲不过,就只能想办法自保。”
“如今,此事交给爷处理不好吗?你内伤未愈,何必*心这点小事。“
“就怕走了一个李红杏,再来一个什么红杏,何况,李红杏代表的不是她一个人,而是皇后,是朝堂。她若是无声无息地失踪,对元王府,反而不是好事。”
“侧妃偷男人,亏你想得出!”
金衣人咬牙,这个女人,果然是一个会惹祸的妖精,以前傻傻的就算了,这清醒过来,就不惹小麻烦。
“真的也好,假的也好,给王府给我难堪的,我也一定会还一个难堪回去。此事啊,最后让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