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青站在一边,哭笑不得,这怎么捉奸就捉出了两位皇子。一位相府大少爷出来?
他看了看站在宫锦清和宫锦山身边的那位相府大少爷,奚宁邦一脸淡漠,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连看都懒得看李红杏和莫刚一眼。
剪青寻思了一会,这件事肯定是事先就安排好的。奚宁邦的出现在情理之中。但是那两位的殿下的出现,可是在剪青的预料之外。
“相府大少爷奚大人过来,还算是合理。但是那两位殿下,深更半夜的不睡觉,跑到这里来干什么?诡异啊。难道这也是相府和王妃的安排吗?”
他忽然间想起奚留香说的那句话。事情闹得越大越好。
低头看着跪伏在地上不停磕响头的莫刚,暗叹这位莫刚,就是个倒霉鬼。若不是此人和李红杏情热。不分轻重地夜入王府。也不会惹下这件祸事出来。
此事说大不大。不过就是通奸,问题是。通奸的对方,身份可是太子爷的侧妃。这事情就大了。莫刚夜入太子爷的府邸,和侧妃私通,说小了是通奸。说大了,就是谋逆,甚至可以给他按上刺杀的罪名。
若是在民间,也不过是送官了事,没有死罪。
莫刚不幸,他惹上了皇子,而这位皇子偏偏不是普通的皇子,是有着太子爷名分的宫锦文。
“唉,可怜一片锦绣前程啊,莫刚混到现在的位置,可是拼了小命,不容易。不想为了一个女人,就断送了前程不说,就连性命也保不住。恐怕此事,还会连累他的家人。”
剪青摇头,李红杏也是,到了王府老实呆着不好吗?干嘛一定要夺权,要惹傻妃?
想起傻妃,剪青是从心底发寒,不由得抬手拭去额头的冷汗。
宫锦清笑眯眯地看着跪伏在地上的莫刚,小妖孽宫锦山,好整以暇地摆弄着指甲。
他们二人本是出去*快活,闲来无事恰好就遇到了奚宁邦,想拉着奚宁邦一起去。作为皇子,他们怎么可能不拉拢相府的大少爷,在朝中职位也十分重要的奚宁邦。
奚宁邦说到要来探望病重的王妃,他们二人听了此事,也就不好离开,跟着奚宁邦到了元王府。
不想进入府中,就发觉很诡异,然后就听到这里的热闹,过来看到了这一幕。
“十弟,今儿是没有白出来啊,看了一场好戏。你说,这夜入太子爷的府邸,是什么罪过?如果和侧妃私通的话,又是什么罪过?”
“这就不好说了,听闻前些时日,有凶徒潜入王府,意欲刺杀太子爷,这样的话,那可是很严重啊。对了宁邦,宁远的伤怎么样?”
“多谢十殿下垂询,臣之弟他受伤太重,险些就丢了性命。到如今,臣之弟仍然是卧床不起,难以行动,若不是要命神医出手,他定然是无救了。”
奚宁邦躬身低头回答。
“殿下,二位殿下明鉴,臣自知罪该万死,罪臣一时头脑发昏,做出如此事情,也不敢求二位殿下包庇饶恕。此事,都是罪臣一人的过失,和家人无关。罪臣万死也不敢前来刺杀太子爷,犯那谋逆的大罪,罪臣只求二位殿下明鉴,如此罪名,罪臣万万承担不起。
李红杏跪在床榻之上,紧紧地裹紧了被子,浑身战栗不止,已经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宁邦,这是太子爷的家事,和太子爷有姻亲,是太子爷的舅哥,此事你说该如何处置才好?”
“事关重大,此乃是太子爷家中之事,该是交与宗正寺才对。臣职责所在,不该过问此事。何况就如二位殿下所言,臣和太子爷乃是姻亲,此事不宜多过问,以避嫌疑才是。”
“奚大人,求奚大人您开恩,小人只是一时冲动,才犯下如此大罪。小人绝不敢有伤害太子爷的念头,求大人明鉴。”
“莫刚,你也是皇宫中颇受重用的侍卫,深受皇上宠信。不想你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来,对皇上,对你的父母该如何交代?”
“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莫刚后悔莫及,只有重重磕头在地。
“你收拾一下,穿上裤子,这副样子像什么。”
“是。”
莫刚不敢怠慢,急忙抓过来一条裤子套上,匆匆披上外袍,也顾不得房间中还有两位皇子在。他也不敢就真的把衣服都穿好,穿上了一条裤子,披上外袍就又跪了下去。
“莫刚,夜入太子爷的府邸,私通太子爷的侧妃,做下了如此不堪的事情。这件事,可是没有什么冤枉你的地方吧?”
“小人该死,小人认罪。”
莫刚也不敢不认罪,这也不容他不认罪,有两位皇子在。
旁边还有一位相府的大少爷,都察院的左都副御史。官高权重,以不到而立之年,就升任此高位,能为可想而知。
虽然其中有奚宁邦是相爷大公子的原因在内,但是若不是奚宁邦真的有才能,也不可能年纪轻轻,就做到如此的高位。
都察院是旦夕国最高的监察、弹劾及建议机关,专事官吏的考察、举劾。
都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