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鏊:“你想干什么?”
文柳川冷笑一声:“我想干什么?他堵了我的道儿我不得收拾收拾它啊!”
于鏊:“啊!您跟一公交车叫什么劲呐!”
文柳川:“我到了前门,伸出巴掌就哐哐砸门。”
文柳川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掌比划着,要多形象有多形象。
于鏊:“哦。”
文柳川:“那司机扭头看了我一眼,你猜怎么着?”
于鏊:“怎么着?”
文柳川:“咧着嘴朝我挥了挥手。”
于鏊:“嗨,人家没到站牌不准开车门,这是规定。”
文柳川有些不忿:“规定,什么规定,我可不管,我哐哐哐又是几巴掌。”
于鏊:“别拍了,待会儿该下来揍你了!”
文柳川:“我不怕!”
于鏊:“你怎么不怕?”
文柳川一本正经的说道:“不到站牌不能开门!”
于鏊:“嗨!”
文柳川:“那司机又看了看我,举起了胳膊。”
于鏊:“还得摆摆手。”
文柳川:“打开了车门。”
于鏊:“嗯?这回怎么打开了车门?”
文柳川:“因为红灯过去了,现在是绿灯……后面车咣咣按喇叭呢。”
于鏊:“嗨,堵着人家路了。”
文柳川撸了撸袖子:“我上了车从兜里掏出一个铁器就奔着司机去了。”
于鏊一惊:“怎么?不就挡了你的道儿嘛,你还不至于弄死人家吧。”
文柳川嘴角一扯:“我走到那司机旁边,手里的铁器猛的往里一按。”
于鏊:“啊,真动手了?”
文柳川:“只听得叮咚一声,钢镚落进了投票箱。”
于鏊:“您这比划这么半天感情就投个币啊。”
文柳川:“投了币,我看旁边有个空位直接就坐下了。车往前开,到了下一站的时候,我就忍不了了。”
于鏊:“怎么了?”
文柳川:这一站上来一个老大娘,七八十岁了。
于鏊:“那可是上岁数了。”
文柳川:“走道颤颤巍巍,站都站不住了。”
于鏊:“岁数大了。”
文柳川:“车上一个让座的都没有!”
于鏊:“那是有点儿过分了。”
文柳川:“就是,我看着都坐不下去了。”
于鏊:“你不说我还忘了,您还有坐啊,你怎么不让?”
文柳川:“我不也五十好几了嘛。”
于鏊:“您五十好几,您是男人啊,再说您腿脚健全的有没什么毛病,应该让。”
文柳川:“我是让了,一个胖女人走到我眼前来了。”
说着,文柳川身子一挺,粗着嗓子吼道:“起开,这是我的座儿!”
于鏊:“嗯?什么情况?”
文柳川:“我也不知道啊,什么就你的座了?”
文柳川做出一副气愤的模样,“你不知道给我的气的啊,好不容易我要做好人好事了,又来这么一位。”
于鏊:“你怎么说的?”
文柳川:“我当时就急了,我看着她,‘你跟谁吼呢?怎么证明这就是你的座了?’”
于鏊:“对呀,怎么证明啊。”
文柳川:“那女人指了指自己胸前的胸牌儿,我是售票员!”
于鏊:“嗨,你坐人售票员专座上了。”
文柳川:“我站起来之后,那女人扶着老太太坐上去了。”
于鏊:“看看人家这觉悟。”
……
相声说了也有一段时间了,微博上并没有太大的讨论,倒是《百姓日报》很应景的发表了一篇文章,题为《我们的素质都去哪儿了?》
相声到此,最满意的要数阎王爷了,这么正能量的相声他还是第一次听到,笑着闹着就把这些社会陋习全都给抨击出来,这种功底可见一斑。
二人的相声还在,接连着说了公交车上外放音乐、公共场所墙上乱写乱画、飞机上随便拖鞋等一些列现象之后终于到了最后的收尾阶段。
舞台上的王流传和于鏊眼瞅着就要打起来了。
只见文柳川挽着袖子,拿着扇子凭空比划着:“你爸爸出象,我就支士;你爸爸象我,我就士你爸爸;你爸爸象我,我士你爸爸;你爸爸象我,我士你爸爸,你爸爸象我,我士你爸爸。”
“老爷子给我气急眼了,我忍不了了,我趁他没注意一把就给他把‘象’扔了,这回你爸爸象不了我了,我就是你爸爸了……”
于鏊:“去你的吧~~”
两人鞠躬下台,长达二十分钟的相声表演到此结束。
尤其是最后的那个包袱更是引起了不小的反响,这个梗在地府当中还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不过在叫好的同时,也引起了一些相声势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