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纤玉手解开了甘予玄的衣襟,赫连曼秋只用右手,左臂不敢再轻易有所动作。因此颇为费了不少力气。
男人的衣服,她是第一次脱,尤其是大衡皇朝男人的衣服。复杂的程度远远超出她的预料,上衣脱掉便出了一身的细汗。不由得撇撇嘴。
“连男人都不会侍候。还想做爷的女人?”
“末将不想做主上的女人,只想做主上麾下的大将。”
她笑着轻柔地在甘予玄的耳边喷了一口热气,故意把唇贴近甘予玄的耳边。手指从甘予玄的胸肌上掠过,感受了一下甘予玄胸肌的美妙触感。
随着这触摸,最后一件衣服从甘予玄的身上剥落。健美的身躯展露在赫连曼秋的眼前。她的眼前不由得就是一亮,一直都知道甘予玄身材一定是极为有料,健美的很。
不想亲眼所见。原来如此完美令她垂涎三尺。不由得就伸手在甘予玄身上的肌肉上捏了几下。
“你这是在*爷吗?”
甘予玄剑眉轻扬。唇贴近赫连曼秋的耳边低低地问了一句,就没有见过脸皮如此之厚的大家闺阁少女。还不曾嫁人,第一次为男人宽衣就这般大胆肆无忌惮。
“主上。这能算吗?”
赫连曼秋翻了一个白眼。
“那如何才能算?”
“主上想知道?”
魅惑一笑,她把唇贴近甘予玄的耳边,轻轻地在甘予玄的耳边吹了一口气。眼波流转向甘予玄抛了一个媚眼。
甘予玄也笑了起来,唇边的笑意竟然有着魅惑人心的弧度,让赫连曼秋不由得凑近过去,仔细地看了几眼。
她忽然伸手捂住眼睛:“主上,您别笑了,您笑起来太过妖孽,简直就是勾魂的。”
“敢说爷妖孽,爷看再也没有比你更妖孽的。”
甘予玄一把握住赫连曼秋的手腕:“快侍候爷宽衣沐浴,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如何做爷的女人?”
赫连曼秋撇撇嘴嘀咕:“我又没有说要做你的女人。”
“刚才不知道是谁口口声声说是爷的人,这会子就后悔了?”
她忽然感觉到,给这位主上宽衣的难度是相当地大:“主上,您确定要末将继续为您宽衣,侍候您沐浴?”
“可是以为贬低了你的身份?”
她不在乎什么身份,只是给男人脱裤子,这个难度是相当的大。
耸耸肩,她豁出去了,狼王鲜于镜台的全身包括不该看的都看过了,不如看看这位主上和鲜于镜台,谁的身材更完美,谁更雄壮男人一些吧。
“主上,请站起来。”
甘予玄顺手拿过一块雪白的丝巾,站起来的同时,丝巾围绕在腰间,裤子脱落下去。
赫连曼秋退后了几步,歪着头看了几眼:“主上身材一级棒,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好看。”
甘予玄轻笑了一下:“怎么,被爷迷住了?”
“差不多,快了,主上再稍微努力一点,末将说不定就被主上迷住。”
宽肩,细腰,浑身肌肉勾勒出优美线条,不是鲜于镜台那种肌肉非常暴起,一看就极具爆发力的线条。甘予玄身上肌肉线条要柔和许多,均匀的肌肉遍布全身,浑身没有一丝赘肉,有如用冰玉雕成一般。
每一个线条都是那般的优美,黄金比例的身材,健美的身躯令赫连曼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和鲜于镜台那种胜过健美先生的身材比起来,她更喜欢甘予玄这样的身材。
甘予玄迈步进入木盆之中,扭头看着赫连曼秋:“要进来一起洗吗?”
赫连曼秋摇摇头:“主上,等末将伤好了再侍候吧。”
一句话,让甘予玄不由得失笑,他以为赫连曼秋即便是不发怒也会生气,肯定要拒绝他的提议,却没有想到赫连曼秋会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来。‘
走到木盆边缘,伸手向甘予玄的身上撩水,用右手为甘予玄沐浴起来,不一刻便是满是细汗,额头的汗珠晶莹剔透,秀发边缘微微地湿润起来。
果然,侍候这位主上沐浴的难度不小。
“后背,上,下,左右……”
“主上,请主上开恩,饶恕军州那些人吧,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末将一个人的主意。不是敢有意欺瞒主上,那时主上可没有进入军州。末将身为女子,不便抛头露面,不得已才如此。”
“侍候得爷满意了,便饶过了他们的死罪!”
赫连曼秋蹙紧秀眉,前后左右地伺候甘予玄,累的她气喘吁吁,浑身香汗淋漓起来。
“主上,您可真大方,就赦免死罪?”
“如此还不知谢过爷的恩典吗?若是此事被朝廷得知,你可知是何罪过?”
“主上不说,老家伙如何会知道。”
她急忙讨好地说了一句,脸上挂着最甜蜜的笑容,眼睛一个劲向甘予玄放电,主上,爱上我吧,以为我深深爱着你,为你神魂颠倒,然后你为我颠倒吧!
默默在心里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