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曼秋如何会不知道滕化云的想法,妖娆一笑将唇贴近滕化云:“如此才能向甘予玄表明我并无什么对他隐瞒,何况大人送过来的东西。若说是大人私下从京都送给我的土特产,京都小玩意,有何不可?有谁知道。大人送过来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伯爷高见。下官佩服之至。”
羊脂白玉粉嫩晶莹剔透的脸庞。带着冰雪的苍白和晶莹透明,带着几分伤病未愈的娇柔魅惑,雪山含苞待放雪莲迎风摇曳一般。清丽难言中唇边的一抹妖娆笑意,魅惑如醇酒。
滕化云心神不由得为之一荡,眼中皆是惊艳之色。不由得伸出手搭在赫连曼秋的手上。将赫连曼秋的手握在掌心之中。触手生温,玉一般滑润,上好丝绸般的触感。柔若无骨。
三魂丢了两魂。滕化云不由得用手细细触摸了一下。试探赫连曼秋的态度。
他也不敢太过无礼,如今他的官职没有赫连曼秋高。赫连曼秋又是武将,他不敢得罪过分。唯恐惹怒了赫连曼秋,给他什么难堪。
赫连曼秋妖娆而笑,手掌反而用力握住了滕化云的手。令得滕化云如在云雾之中,不由得凑近了赫连曼秋柔声道:“伯爷,但只要伯爷有心,不曾辜负皇后娘娘和家父的众期望,下官焉能不在多处为伯爷奔走,日后自然多有机会和伯爷见面。伯爷但有所需,下官定当尽力而为,不敢令伯爷失望。”
“大人何必如此见外,便直呼擎宇的名字即可,日后仰仗大人之处甚多,皇后娘娘的恩典,相爷的器重擎宇如何敢辜负。”
手下微微用力,滕化云不由得禁受不住,手微微地颤抖起来吃痛起来,不知道赫连曼秋是何心意,若是恼怒他轻薄无礼,便不该说要他直呼姓名。若是没有怪他,为何要如此用力,险些就要捏断了他的手。
“伯爷,伯爷,饶了下官吧,下官承受不住……”
滕化云额头渗出冷汗,哆嗦着咬牙忍住,低低的声音求饶,不敢大声被外面的人听到。
赫连曼秋再度微微用力,这个混蛋想调戏她,真是该死!
唇边一抹妖娆笑意,曼陀罗般魅惑诱人,风华绝代的笑容,耀花了滕化云的眼,让他不知所措,不知道眼前这位伯爷到底是什么态度。
“伯爷,下官……求伯爷轻些饶了下官吧,伯爷骁勇无敌,下官实在是……承受不住……”
滕化云从椅子上滑了下来,跪在赫连曼秋的脚边,神魂颠倒地抬眼看着赫连曼秋,伸手握住赫连曼秋的鞋子:“便是伯爷捏断了下官的手,下官也是甘愿的,只是,只是如今多有不便,求伯爷宽恩饶了化云吧。”
心中冷笑,若不是这个滕化云是皇后娘娘的侄子,当朝一等公右相的儿子,她真有心废了这个混蛋再说其他。
松开手,一脚将滕化云的手踢了开去,脸上绽放魅惑笑容,眸子深处却是蓄满寒洌之意。
伸手勾住了滕化云的下巴:“本将军今晚就先饶了你,且说说皇上和皇后娘娘有何意思,你的父亲右相大人,又是什么意思?”
滕化云迷茫地跪在赫连曼秋的脚边,痴痴地看着赫连曼秋勾魂夺魄的笑容,难怪听听闻这位少将军乃是北疆第一美少年,果然是风华绝代。若是这样的他被太子爷看到,定然不会放过。
就连他从不曾对男子动心的人,如今见到了这位少将军,也是神思不属,飘飘欲仙恨不得就如此一直能跪在他的脚下,握住他的脚就好。
“伯爷垂询,下官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求伯爷青睐,莫要忘记下官对伯爷的一片挚诚之心,下官便是为伯爷做什么都是求之不得。”
“如此甚好,化云你说的好听,却不知是否能做到?”
纤纤玉手,青葱一般在灯光下泛出晶莹剔透的柔和光泽,薄薄包裹在手掌中的轻纱,隐隐透出一抹绯色。
修长春笋般的手指,白的几乎透明,勾住了滕化云的下巴,让滕化云恨不得永远就这样被赫连曼秋的手指勾住,再不会拿走。
偏偏赫连曼秋缓缓地松开了手,将手收了回去。
滕化云一个冲动,一把捧住了赫连曼秋的手:“伯爷的手,这是,这是谁如此狠心?竟然伤了伯爷的手?下官的心都要碎了,宁可是废了下官的手,不愿伯爷的手如此重伤。”
无语,赫连曼秋很想抬脚一脚将这位礼部侍郎大人,从房间中踢出去。
他们两个人的品级相同,但是赫连曼秋身为节度使兵权在握,又有爵位封地在身,滕化云的官职权力,自然是无法和赫连曼秋相提并论。
一把抽回了自己的手,赫连曼秋淡淡道:“且不要说的如此好听,我要看你以后如何做,若是真的如你所说那般赤诚,也便还有见面的机会。若是只用言语来敷衍我,日后见面也只当是不认识你一般。”
听了这话,滕化云恨不得跪在赫连曼秋的面前立誓,举手道:“莫非是伯爷要下官立誓才肯相信吗?若是如此,下官就在伯爷面前立誓,以解伯爷心中猜疑。”
“立誓就不必了,化云你在做,我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