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毅成曾经对赫连曼秋说过一些话,民不与官争,官不可和皇家斗。这些话让赫连曼秋明白了一件事。和皇子合作,想长期从中取得利益,是一件极其危险而没有保证。后患无穷的事情。
皇家权势熏天,被方毅成提醒之后。赫连曼秋才想明白。于是改变了计划,不再是想和律王、辰王合作,而是单纯地出售她的创意和商品给对方。如何销售安排,她一律不去过问。
卖一笔就拿一笔的钱,最为稳妥。
如今赫连曼秋得到大衡皇朝京都乃至各地的情报的方式。一个渠道是通过与方家的合作。铺到各地的商铺。
第二个就是通过律王和辰王为她传递消息,第三个渠道,便是从甘予玄这里。从血剑这里得到一些消息。
到底这些消息。是来自别人。她希望逐渐把自己的情报系统,铺到京都去。其他的地方可以先忽略。京都的情报,对于她而言。是至关重要的。
赫连曼秋没有去问何玉庭是为何而来,幕后的主子是谁,她想何玉庭比她着急。会主动招供。
“伯爷少年成名,圣上恩旨赐封节度使,一等镇北伯之位,可喜可贺。此乃是圣上的天恩,朝廷的器重……”
何玉庭举手恭谨地对着京都的方向抱拳,以示对皇上的恭敬之意。
赫连曼秋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她对京都的老家伙,可是没有半点的敬意,随意举手抱拳做了一个样子:“何侍卫所言甚是,我年轻见识浅薄,骤然被晋封如此高位,诚惶诚恐,唯恐有负皇恩。”
见赫连曼秋不甚恭敬,何玉庭心中不快却没有表示出来,刚才见面,他也发现这位小伯爷是真的不拘礼节,即便是和亲兵说话也是十分的和气随意,兄弟相称。
他想了想,或许这位小伯爷刚刚进入官场,不懂得官场中太多的规矩。
北疆之人性情素来豪爽粗疏,不似京都之人那般的注重规矩,言行大气的多。
想到赫连曼秋如今才十五岁,自幼生长在军州,接任军州代理守备将军的职位,也只有短短时日。恩旨晋封的时日,更是短浅,何玉庭想到这里不由得失笑,他何必在意这位小伯爷礼仪不周。
想他不过是刚刚被册封的一个少年而已,如何会懂多少的官场规矩和礼仪。
这位小伯爷又是一员武将,出身将军世家,多半是不太注重礼仪规矩的。
“伯爷豪爽,气度非凡,下官不胜佩服。久闻伯爷鼎鼎大名,不想今日才有幸得以拜见,实乃是下官荣幸……”
赫连曼秋不疾不徐地用饭,漫不经心地听着何玉庭满口赞誉,毫无营养的话,她很想对何玉庭说一句,如果只有这些毫无营养的废话,就不必多说了,还是捞干的说几句的好。
云淡风轻,何玉庭说了半天,见赫连曼秋没有什么表示,也知道该归入正题。
“伯爷,下官乃是从京都而来,却不知伯爷被圣上册封为荆北节度使,为何没有去荆北任职,反而跟随公爷到了盛京府?如此,岂不是有负圣恩?”
轻笑,赫连曼秋抬眼用略带戏谑的目光看着何玉庭:“何侍卫此言何意?可是欺本伯爷年幼无知吗?”
何玉庭急忙抱拳肃容:“不敢,下官如何敢有此想法?下官素来对伯爷仰慕已久,只是不明白伯爷为何没有去接收荆北,反而来到盛京府,因此向伯爷请教一二。”
“荆北,岂是那么好收的吗?”
赫连曼秋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抬手端起茶喝了一口,优雅地夹起一块肉,送入粉润的唇中。
看着她粉润的唇轻轻开启蠕动,一如春季粉白的桃花风中摇曳一般,诱人无比,何玉庭不仅咽了一口唾液。若不是得知眼前这位小伯爷乃是如假包换的少男,绝对不是女子,他禁不住也是要动心的。
虽然明知眼前绝美的少年乃是堂堂男儿,但是他也无法做到丝毫都不动心。
他心中不由得暗叹,若是此等绝代少年被太子爷看了去,却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事来。
想到那位太子爷,何玉庭不由得从心中哀叹起来,若是太子爷稍微成才一点,也无需皇后娘娘和国丈如此的费心。
如今听了赫连曼秋的这句话,何玉庭眸色幽深,原来这位小伯爷不仅是用兵如神,心机也是深沉的看不透。
他来到盛京府,就听说这位小伯爷不仅对甘予玄恭谨万分,甚至不惜降尊纡贵,亲手为甘予玄侍浴更衣侍候,却没有丝毫不快怨尤之意。
就凭这一点,他就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位少年。
“荆北之地,乃是圣上封给伯爷的封地,伯爷当尽快收入囊中才好。伯爷乃是荆北节度使,一等镇北伯尊贵之位,停留在盛京府,留在公爷麾下听用,却是多有不妥。”
“本伯爷的妹子,如今就在大将军府邸。”
赫连曼秋再一次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何玉庭笑道:“下官听闻大小姐病情反复,颇为难治,皇后娘娘有意接大小姐去京都,命所有的御医和京都名医,为大小姐诊治。此乃是皇后娘娘一番恩典,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