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予玄……”
低声呼唤,一声声传入甘予玄的耳中,甘予玄忽然翻身坐起。背对着赫连曼秋:“有话直言便是,想求爷什么?”
赫连曼秋伸手从背后抱住甘予玄的身体,把脸贴在甘予玄的后背上:“我想睡在你这里。睡在你身边。”
甘予玄的身体僵硬了一下,冷声道:“想对爷以身相许赎罪吗?”
“主上。我知错了。主上若是不能息怒,处罚我就是。”
“爷该如何处罚你?赫连曼秋,你可知。你所犯是何罪?”
赫连曼秋的身子一震,这几日在牢狱中,静心想了很多。和丁子阳等人的一番长谈。令她意识到为了貌似墨白的律王,她忽略了太多的人和事情。
私通律王的一桩大罪,便足以令军州将士们万劫不复。更不用说律王有着私通鲜卑异族。叛国谋逆的大罪。
“主上如何处罚都是应当。末将拜谢主上厚恩,万死难报!”
缓缓地松开甘予玄的身子。她下了床跪在床榻之前仰头看着甘予玄:“主上,末将如今是真的知错。任凭主上赐罚,惟命是从,主上厚恩大德。末将铭刻在心。”
“这几日可是想好编造了理由?”
甘予玄靠在床头淡淡看着跪在床榻之前的赫连曼秋,娇柔绝美的脸庞有着坚定,眸子盈盈波动春水一般看着他。
“主上,末将万死不敢编造什么欺瞒主上,恳请主上明鉴。”
赫连曼秋拉住甘予玄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用可怜兮兮的目光看着甘予玄。
“休要以为如此,爷便饶恕了你,你可知你做出的那些事,若没有爷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身子颤抖了一下,赫连曼秋点点头:“是末将太过冲动,行事不当,皆是末将的过错,承蒙主上厚恩,救命之恩,再生之德,庇护军州将士和末将,末将的性命是主上所赐,愿为主上百死无悔!”
“爷要你为爷去百死吗?”
甘予玄的手一紧,眸子中露出狠戾愠怒之意,狠狠一把推开赫连曼秋:“爷看你还没有知错,回去牢狱中思过吧。”
“主上,末将失言,末将知错,真的知错,求主上息怒,末将再也不敢如此妄自行事。”
赫连曼秋扑了过去,抱住甘予玄的手臂,如今她是真的想明白了后果。此事若是没有甘予玄的一力承担,为她摘清了私通律王的大罪,把生擒律王的功勋给了她,后果不堪去想。
脸贴在甘予玄的手心,细嫩柔滑的感觉,让甘予玄不忍释手,却冷冷地推开赫连曼秋,闭上眼睛不肯再看赫连曼秋一眼。
“主上……”
“甘予玄……”
叫了几声,见床上的男人一脸的冷峻,她无奈了起身蹭到甘予玄的怀中,把脸贴在甘予玄的胸口。甘予玄的衣襟因为刚才的动作和她用手探入半敞,露出健美魅惑的胸肌,月光下更是诱人。
“想魅惑爷来敷衍过关吗?”
赫连曼秋急忙摇摇头,抱住甘予玄的身体,在甘予玄身上深深呼吸:“主上,末将真的知错,律王的事情和末将再无半点干系。此事,是末将有负主上,却不是如主上所想那般。”
“想好再说,爷不想听你敷衍虚妄之言,在爷面前敢有半句欺瞒,当爷真的就舍不得处罚你吗?”
“甘予玄,我从不知律王的字是叫做墨白,墨白这个名字,本是我昔日的好友,不想如此巧合。此言虽然你未必肯信,总是我做错了,你要如何处罚都由得你,要我如何我皆当惟命是从。”
“惟命是从,你做得到?”
赫连曼秋沉默片刻:“我说到做到。”
“爷要你做爷的女人,你也肯惟命是从吗?”
甘予玄忽然一把将赫连曼秋拉入怀中,翻身压在身下,大手径直探入到赫连曼秋的衣襟之中。
“啊!”
赫连曼秋低声惊叫了一声,脸顿时发烧,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甘予玄,迎上的是沉暗无尽的黑,冷峻容颜。
要给他吗?
他会是那个人吗?
一瞬间,她的眸子中翻涌无尽波澜,深深地看进到甘予玄的眸子中。甘予玄的手没有放过,缓缓地解了赫连曼秋的衣襟,好整以暇用俯视的目光看着赫连曼秋。
月光下,肌肤如玉,闪动丝绸般柔和光泽,触手生温如此美好,带着一抹沁凉,冰肌玉骨也不过是如此。
一瞬间,甘予玄感觉到一股无法控制的热流。
“甘予玄……”
“害怕了?”
是的,她害怕了,她如同一个青涩的女孩一样,在甘予玄幽深的眸子下面感觉到无所遁形,无处可以藏身。
没有想过要给了甘予玄,接近甘予玄,故意去魅惑甘予玄,让甘予玄以为她对他情有独钟,都是为了一个目的,为了探查到甘予玄的秘密,为了得知甘予玄是不是那个人!
“主上,饶了我吧。”
“不愿意做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