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盯住赫连曼秋片刻冷魅高傲:“擎宇,欺君之罪,可知你该当何罪?”
“太子殿下要给我安排什么罪名。何须理由?”
“说的好,你到底是谁?你不是赫连擎宇,你……”
太子霍然醒悟。他不是愚蠢之人,转念之间。便想起军州的资料。因为对赫连曼秋这位惊才绝艳少年的心仪和在意,他对军州,对赫连家的资料也格外的在意。
“你是赫连曼秋?”
“太子殿下睿智……”
殷红的血。从赫连曼秋的唇角渗出,她轻轻把血舔了回去,对太子冷魅一笑。妖娆无比。
品尝血腥的味道。这是她血的味道,太子,纵然你是大衡皇朝的储君。是最为尊贵的太子。敢如此对我。也必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女子,你竟然是女子!”
太子不由得后退了几步。盯着赫连曼秋看了片刻,用了极品的药。她该早已经无法控制,跪在他的脚下苦苦哀求,求得他的宠幸。为何至今。她眼神冷傲清明,没有多少被药物控制的迹象?
“女子更好,便做了本太子的太子妃吧!”
太子忽然扑了过去,把赫连曼秋药力在挥发,时而清醒时而沉迷,大脑混乱不堪,她只知道,决不能让太子得手,决不能让太子羞辱她。
一枚墨绿色的针,出现在赫连曼秋的手指中,因为无力和手指的颤抖,针掉落在床边。
太子的大手,探入她的衣襟,魔爪袭上。
又是一枚针,紧紧地夹在手指中,微微竖立起来。
指甲同时刺入太子的身体,太子的体重把针完全没入,他没有太去在意,以为是赫连曼秋的指甲落在肌肤上。
眼睑下神色明灭,难以控制药力,极品的药果然不是盖的。
他,那个人会及时赶到,来救她吗?
“赫连曼秋,你是本太子的女人,本太子身下的女人宠爱!”
神智一阵混沌。
“甘予玄……”
呢喃般的轻呼,一瞬间的空白,被药物所控制的软弱,从心底呼唤出那个男人的名字。
在这一刻,在即将被眼前太子所*的时刻,她情不自*叫出了甘予玄的名字。
“你在想甘予玄?你爱的男人难道是甘予玄吗?是否,你已经是他的女人?”
伸手狠狠握住赫连曼秋手腕,一朵艳红海棠,赫然映入太子的眼帘之中,太子得意嚣张笑了起来:“原来还是清白之身,今日是你的初次,如此也不枉本太子对你一片情意。”
太子俯身,向赫连曼秋压了下去。
帐幔轻纱笼罩,媚香在空气中飘荡,玉肌绯色,丝丝血痕从赫连曼秋的唇边渗出,不停地渗出。
难以再保持清醒的神智,一阵阵眩晕,莫名的渴望热流在奔腾。
“你会愿意的,你只能是本太子的女人!”
邪魅狂傲的笑声,魔鬼般在赫连曼秋耳边回响,身体不停地战栗,一股龙涎香的味道,钻入到赫连曼秋的鼻孔之中。
“甘予玄……你,你是谁?”
“还在想着甘予玄?从此刻开始,你心中唯一要想的,只能是本太子!”
体重沉重地压在赫连曼秋的身上,赫连曼秋想推开身上的男人,这不是他的味道!
“禀主上,侯爷被辰王亲自接入京都,如今被太子爷亲自接入东宫!”
甘予玄霍然一惊,眸子爆发出无尽杀机:“她如今何在?情况如何?”
“禀主上,侯爷情况不明,太子爷亲自登上侯爷的马车,命令将侯爷的马车直接赶入东宫,任何人不得跟随!”
“传爷的命令,不计手段,爷要镇北候无事!”
“是,主上。”
“传命血剑,拼死去保护镇北候,不得令她有丝毫损伤,否则就无需回来见爷!”
“是。”
甘予玄亲自写了命令,放出信鹰,信鹰腾空而起,转瞬间就消失在空中。
“啊!”
赫连曼秋痛苦地尖叫一声,身子战栗不止:“甘予玄……”
嘶声叫出甘予玄的名字,这一刻,她多么希望甘予玄就在她的身边!
为何?前夜没有给了甘予玄,至少和太子相比,她是甘愿把第一次给了甘予玄的。
“赫连曼秋,做本太子的女人,以后你的心中,你的口中只能有本太子一个人。你将是本太子榻上承欢的宠爱,忘记甘予玄是你唯一的选择!”
俯身,太子用手去扯赫连曼秋身上最后一条亵裤,薄薄的亵裤零落,透出隐隐肌肤,一抹冷香飘荡。
这一刻,他只想让她在明白她唯一的主人,她唯一的男人该是谁!
“甘予玄……”
绝望的呼叫,舌头断裂般的剧痛,细微的针刺入,剧痛让赫连曼秋有片刻的清醒。
能令人剧痛不止到痉挛的药物,涂抹在钢针上,本来是用来对付敌人所用,如今却被她拿来用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