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着摩托离开洋垃圾的party会场,周青峰随便还去看了看之前被打晕的贩毒马仔。他之前偷偷撕扯过对方的灵魂。马仔这会还晕倒在路边,就好像喝醉酒一般,昏沉不醒。
此刻已是深夜,校区外的道路上真的是万籁俱寂。可马仔的惨叫声骤然响起,没一会的功夫就被周青峰折磨的失禁痛哭。
“说说你的同伙在哪里?”
夜风吹拂下,马仔全身蜷缩,倒在路边哭泣。他手里握着一把匕首,可就是刺不出去。他想象中可能来抓自己的是人多势众的缉毒警,有个匕首还能拼命一搏。
可现实却开了个玩笑
“放过我。”贩毒马仔嚎啕大哭,他抓匕首的手都握不住,只要被眼前的小子按一下脑袋,四肢就无法控制,脑袋剧痛,“大哥,放过我吧,我什么也不知道。”
“你要是小偷小摸什么的,放过也就算了,可你是贩毒呀。我放过你,谁来放过那些被毒品坑害的人?谁来放过那些死在毒贩手里的警察?”
周青峰朝马仔的脑袋狠踢几脚,“我刚刚弄死了不少人,其中有我们自己的女学生。我很不理解,那些女人喜欢老外,去喜欢那些有素质的也行啊,为什么会喜欢洋垃圾?
那些洋垃圾又穷又丑又臭,素质还极低,可那些女人居然倒贴。可她们面对自己同胞男性却是另一张脸。
我反复问我自己,真的无法解释她们为什么那么贱啊!是不是你们给她们嗑药,把她们弄傻了?”
马仔把匕首一丢,抱着脑袋哭嚎道:“大哥,我就是赚个辛苦钱,没干过骗女人掉火坑的事啊。你放过我吧。”
周青峰从party会场离开时,心情极度不好。他在里头待着压抑,憋屈,愤懑,呼吸都好像中毒一般。他朝贩毒马仔发泄一通后,回到之前的话题,“你的同伙在哪里?”
马仔还是不说,企图蒙混过关,于是灵魂撕扯的痛苦再次出现。反复折腾几次,这家伙愣是被活生生弄成了痴呆——这样也行?
周青峰原本想问完话后再抽取灵魂的,可这样不可避免又要制造一具‘活尸’。反复出现‘活尸’,警方不起疑心才怪——现在马仔这痴痴傻傻的样子反而挺不错。
能自己活动,能吃能喝,有基本生活自理能力,说话也能简单交流,但就是意识不清晰,言语没逻辑。其身上没伤没痛,顶多害怕被人按脑壳而已。
“这倒是对毒贩子挺好的惩罚,警察叔叔应该也不管。”周青峰感叹自己审讯力度没拿捏好,搞半天对毒贩同伙的了解依旧为零。可他摇摇头就此罢了,骑着摩托开溜。
周大爷这一溜,重型摩托在深夜的街头横冲而过,引擎轰鸣,劲风激荡。
蛇哥就在附近的道路隔离带后,气息紧张的探出头。就在几个小时前,他丢掉了自己的二手货车,扔掉了冒死从缅甸带来的货物,甚至把另一个马仔赶走,把通讯工具抛下
一切只因为谨慎和小心。
贩毒这档子事,容不得半点马虎。马虎的人,现在都被送去吃花生米了。
蛇哥不知道是谁在搞他,他最开始认为是黑吃黑。可他不敢去确认,更不敢妄下断言,只能像惊弓之鸟般先逃了再说。他切断了一切外界联系,就想找个安全的地方躲一躲。
货车不能要了,马仔很可能供述车牌和车型。同样可能供述的还包括那些网络社交群,码,身份证件等等。可能为警方线索的渠道,都被蛇哥主动切断。
可过了几个小时,蛇哥就有些后悔了——这要真是黑吃黑呢?岂不是便宜了另一伙人。甚至可能是两个马仔在背地里搞鬼,故意吓唬他。也可能是一场意外。
贩毒这事就这么刺激,前一秒还赚着大钱,后一秒就亡命天涯。
按照正常的缉毒流程,这会围捕蛇哥的警察应该堵死了他逃窜的一条道路,他只能躲在某个小旅馆或者出租屋里苦熬。可实际上街头上啥动静都没有。
观察了好几个小时,蛇哥终于肯定自己真的碰见了黑吃黑,警方压根没出动。他心头那个气呀,火冒三丈。
出于最后的警惕,蛇哥摸出个备用的,想看看网上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信息——洋垃圾的约炮群里,安安静静。倒是天阳市的好几个贴吧突然爆炸了。
一连串‘很黄很暴力’的和正在网上到处传播,很快从网络转入社交媒体。全部都是天阳的洋垃圾和‘easy-girl’那点不堪入目的。
平日看到这种,留言绝对是一串的‘好人一生平安’,现在下的留言却全部都是破口大骂。
信息就像病毒般迅速扩散,网络官方正在拼命删禁,可架不住网民被瞬间点爆。就连蛇哥自己看过那些,都止不住的脑门子冒火,怒气冲天。
拍的人特别用心,不但拍了洋垃圾和‘easy-girl’的群体荒淫,还拍下了现场一部电视机的画面。从上面播放的新闻实讯和时间来看,这就是刚刚发生的事情。
等等,这事不对头
蛇哥一看这画面,就知道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