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儿一听,连连摆了摆手:“没有,真没有……”说到最后。连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凌涵微微一笑。将心儿拉到自己身旁,笑道:“心儿,若是我让你出宫。和你小七哥在一起,你愿不愿意?”
心儿一愣。摇了摇头:“不可以的。心儿还要在公主身旁伺候公主呢,岂能随便离去。”
“哎呀好心儿,你和小七之间的事啊。已经不能再拖了。我看的出,小七这个人忠厚老实,而且又很能干。你既然心系于他。怎么说也要成全你们两个啊。”
“心儿舍不得公主,况且心儿若是走了,谁来伺候公主。轩儿和嫣儿虽然也服侍公主。但心儿跟随公主这么多年。早已经了解公主的一些习惯。心儿走了,公主谁来伺候您?”
凌涵这时有些急了:“那我总不能误了你的终身大事啊。”
“小七哥是端木公子的书童。等哪一日皇上将公主您下嫁于他的时候,心儿自然随公主前往……”
凌涵这才松了口气。难怪这丫头似乎一点都不急,原来早就将一切都想好了。自己嫁到端木家,心儿自然也会跟着。到时候和小七成亲也不晚。一想到等端木云高中状元。骑着高头大马来嫇清宫迎接自己的时候,凌涵脸上不由得浮现起小女儿家的娇羞,很是可爱。
端木云从嫇清宫出来,百般无聊的走出宫。龙梓敬回了清溪,自己身旁也没几个朋友能陪陪自己了,当真是好无聊。正打算到凤仪楼喝几杯小酒去,忽然身后“咦”的一声,传来一阵男声:“这不是端木兄嘛。怎么这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端木云回过头一看,只见萧逸真笑嘻嘻的走了过来。
萧逸真捅了捅他的胳膊,笑道:“怎么了,一幅谁欠你几百两银子似的。”
端木云叹了口气:“没什么,只不过你小子自从娶了老婆后,反倒忘了我这个做兄长的了。我实在是觉得悲伤啊。”
萧逸真抽了抽嘴角:“端木兄,梦瑶伤还没好,我哪有时间到处乱跑。”
“得得得。说到底你还是在意你老婆,你也太儿女情长了吧。当初是哪个人对李小姐又打又骂的,怎么?现在开始懂得珍惜了?”
“好了好了,都过去这么久的事情了,还提它干什么。现在我和梦瑶啊,那叫一个亲密啊,一口一个瑶儿瑶儿的叫。啧啧,你这个没娶老婆的人怎么会懂这其中的滋味。”
萧逸真见端木云脸色越来越黑,嘻嘻一笑,立马转变了话题:“等瑶儿的伤好了,我就要到岳父的军营里当军师了。”
“当军师?你满腔的才华当一个小小的军师未免太可惜了吧。”端木云有些为萧逸真报不平了。
萧逸真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朝堂的水实在是太混了,我实在不想搀和其中。须知道,文人杀人,可是比武人杀人还要可怕。”
端木云苦苦一笑。萧逸真说的没错,武人杀人还需要凭力气,但文人杀人,仅仅只需要嘴巴动一动,便会有几条人命丢掉。谁说武将最可怕?文官杀起人来,那可更是毫不含糊。
御书房内,皇上正在和太子处理着官员递上来的奏折。太子如今也十八岁了,是该培养培养他的政治头脑了。说起这孩子,皇上一直比较自豪。他只娶了一位皇后,不会出现几个儿子夺嫡的下场。加上太子素来以贤著名,看着他就仿佛看见当年年轻的自己。如今这个大楚,虽然看起来繁荣昌盛,但外患虽没有了,内忧尚在。朝堂之中,杨承一手遮天,权利日益壮大,反心早已经露出来。太子年轻,日后自己一旦龙御归天,谁来对付杨承?杨承执意要做那司马懿,文若做什么?曹芳?曹髦?还是那曹奂?每当他做梦梦见大楚的江山被杨承所得,总是被惊醒过来,所以,他要尽可能的将杨承除去,为自己的儿子,留下一座铁桶般的江山。
“文若啊,那萧逸真是你埋伏在杨承手下的卧底?”
太子一愣,点了点头:“是的,儿臣一日出游的时候结识了此人。见此人很有才学,而且将朝中的局势分析的十分透彻,于是将他引入府中,又让他潜入杨府做卧底,以便了解杨承的一切消息。”
“你啊,终究是年轻,太急了些。杨承此人老奸巨猾,岂能瞧不出?如此只会打草惊蛇而已。”
太子想要反驳,却怎么也反驳不了,毕竟萧逸真的的确确被杨承给逮着了。
“那萧逸真,如此担任何职?”
“回父皇,此人听说到了李德兴的军营里当一名军师。真是可惜了。”
皇上微微一笑:“你也觉得可惜?”
“是啊,此人才华出众,文武双全,若是当一个小小的军师,岂不是屈才了,依儿臣来看,官封宰相倒是差不多。”
皇上拍了拍太子的头,苦苦一笑:“你这孩子,宰相有那么好当的?萧逸真如今不过是个年轻书生,默默无闻的。哪有直接封他为宰相的道理。”
太子挠了挠头,埋怨道:“儿臣不过是做个比喻嘛。那依父皇看,如何用此人?难道真的让他当一名小小的军师?”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