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不必理睬他,你们二人回房间去吧。此事不得声张。”
月婵娟冷眼看着索卢连山,今夜他的亏,也算是吃得不小。但是如此可不能消除她心中的恼怒。
琴韵和玉书急忙进了房间,不敢再多问多看。身为奴婢。看到公主的房间中走出大月支的五皇子,看样子还受了伤,急忙躲进房间。心中惴惴不安起来。
知道这样的秘密被她们二人看到,却不是什么好事,公主的清誉可是比她们二人的命更重要的多。
想到棋语和知画二人没有出来。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心中的不安更重。
拓跋飞没有说话,手中拿着月婵娟的衣服,给月婵娟把衣服披在身上。琴韵和玉书二人关紧了房门。面面相觑。既然月婵娟说今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她二人便知道不能多言。
拓跋飞微微挥手。几个黑衣人走出月婵娟的房间,瞬间便消失在月婵娟的视线中。
拓跋飞转身看着月婵娟低声道:“明日定会公主一个交代。今日惊扰了公主,请公主暂且休息。明日本王再来向公主殿下请罪。”
“王爷太谦了,王爷请回。”
月婵娟浅笑,回礼相送。拓跋飞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唇边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凑到月婵娟耳边:“你还是如此喜欢用阴招伤人,只希望下次,你不会如此狠心,再用此招来对付我。”
月婵娟微微退身,嗔怒地瞪了拓跋飞一眼,拓跋飞脸上的笑意更深。她急忙稳定自己的情绪,为何会在此人面前失态,有失往日的镇定。
目送拓跋飞离开,她很想知道,拓跋飞明日,会给她怎样一个满意的交代,会如何处置那个*索卢连山。
若是以往,对索卢连山还有几分欣赏,此时,她对索卢连山的定义,便是一个长着猪头的*。
“或者,本来就是一只野猪,猪脑子。他若是能夺得单于之位,我看我就可以夺得大康的皇位了!”
表面的冷静,并不等于月婵娟心中不会愠怒,只是她早已经学会了隐藏自己的情绪。即便是在刚才那般难堪危险的境地,贵为公主,第一次被男人侵犯,她仍然可以面带微笑,让索卢连山松懈下来,故作顺从突袭。
一抹冷笑在唇边勾勒出冷酷的味道:“索卢连山,你若不是大月支棠梨孤单于的儿子,我岂能容你活着离开!刚才的那匕首,便不会是刺入你的肩头,而是割开你的喉咙,让你横尸在此地。我月婵娟,却不是弱不禁风的女子,即便是面对你,也有自保的办法。”
“公主,奴婢请罪,未能保护好公主,是奴婢们的过错。”
“吩咐下去,从今日起,让孟利派精锐侍卫,日夜守护在本公主身边。即便是夜晚,也不得懈怠。”
“是。”
“此事,还是明日我亲自吩咐孟利吧,你们日后要警醒些,每夜四人,二人守护在我房间之内,二人守护在外面,轮换不得空闲。”
“是公主,今夜……”
“今夜无事,我休息了。”
月婵娟没有多说,她需要在侍婢面前,保持威仪和冷静,只有如此,才能令侍婢们归心,敬畏顺从。一个柔弱的公主,是得不到侍婢们的忠心和绝对服从的。
躺在床榻上,却是睡不着,仰望窗外的夜空,满天星辰璀璨生辉。竟然,便想起了拓跋飞的那双星眸,是的,第一次体会到星眸的意义。他的一双眼睛,便如天上最明亮璀璨的寒星一般。
“原来他也有动怒冷峻的时候,那时的他,可是会迷倒无数闺阁少女。”
“若是我可以选择,愿倾尽一生所有,让公主成为我的女人!”
蓦然间,拓跋飞曾经说过的话,回响在耳边。脸情不自禁便红了起来,平生第一次初吻,便被这个看似理智俊逸的男人,给夺走了。
“若是,此言是从他口中说出,若是他有这般的决心……”
微微摇摇头,她知道是不可能的,便是连见她最后一面的勇气,他也没有。
如果让她选择,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拓跋飞,而不是单于的儿子,有可能继承单于位置的索卢连山。
“想必单于的其他四个儿子,不会如此糟糕,索卢连山这只猪,凭什么如此有信心,敢说单于的位置,必然是他的?”
心中翻江倒海,今夜索卢连山的夜访,令得她不得不面对一个问题。到底她会赐婚给谁?
“皇上没有明旨,因何索卢连山说,我将会嫁给单于,他的父亲?”
沉思良久,她不能确定索卢连山的话,有多少可信的程度。并不是她不相信索卢连山的话,只是此事,连她都不能确定,索卢连山那只猪,恐怕也只是猜测而已。
她记得,当初答应出塞和亲的条件,便是不能嫁给棠梨孤单于。因为,她不想把自己的一生,托付给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因为,她还有滔天的血仇,需要一个可以长久的助力。
“未来的前途漫漫,有何在等待我?到达大月支,恐怕还有很久的时间,索卢连山如果贼心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