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冀地抬起羞怯的眼，此刻在他的面前，她如一个情窦初开，初尝男女情事的少女，再不复往日的清冷和镇定。

“你想要的是什么？”

“我……”

月婵娟微微垂下眼睑，她想要什么，如今能说出来吗？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如今，你可会放弃吗？”

“不！”

月婵娟侧头，神色坚毅，那是多年的计划和筹谋，多年的心愿，绝不会放弃。无论前途如何艰险，纵然是倾尽一生的心力，她也要报仇雪恨。

“想要权力，想要报仇雪恨，想登上大月支，甚至匈奴女主最高的位置吗？”

“是！”

抬眼直视拓跋飞，她不相信，如他，会甘于做别人的臣子。

“无论前途如何艰难险阻，会发生什么事，如何痛苦悲伤，都不肯放弃吗？”

“是，我想，你亦是如此。娶了我，我会倾力助你，你我各取所需。”

淡漠的笑意在拓跋飞唇角飘起，她是想利用他吗？

几次的屈就，承受他的亲密，和他接近，就是为了她的目标和计划吗？

她，可曾爱过他，为他倾心？

拓跋飞眼眸深处闪过一抹冷意，从来只有他利用别人，却是不甘心被人利用，即便是她。

“我不会娶你，娶你的人，只有一个！”

月婵娟愕然瞪大眼睛，想退后，唇被堵上，拓跋飞紧紧地束缚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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