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飞目光闪动:“看来你早有准备,只是我到中原一趟,也并非只是去朝拜。你所预备好的东西,本王早已经暗中搜寻得到。”
“弩箭的制造技术和图谱,还有一些隐秘的机关奇巧之术。只怕王爷并无途径得到吧?”
拓跋飞捏住月婵娟的下巴:“或许,美貌才是你最锋利的武器!”
“我会好生利用上天赐予我的利器。何况。我虽然是冷宫公主,却也是大康的公主。日后向大康求取什么,想必王爷也可以从中得利。”
“你想要的。远远超出你的价值,而这些,只有本王可以帮助你。否则。你在大月支。也将继续过如冷宫般的日子。”
“王爷,只要王爷肯相助,婵娟敢不遵从王爷吩咐。在大月支。唯有王爷才能助我一臂之力。我月婵娟。必不负王爷。”
“你的心中,只能有本王。明白吗?”
“是,我明白。”
拓跋飞伸手把月婵娟拉入怀中:“真的明白了?肯听从我的吩咐吗?”
月婵娟微微闭目:“是。一切听从王爷安排,王爷该明白我的心,明白我想要什么。”
“今夜可愿意陪伴本王?”
月婵娟的身体僵硬。和拓跋飞的肌肤相亲,她有资格说不吗?
“王爷岂非已经在此。”
拓跋飞一把抱起月婵娟,走到床榻上放了下来,月婵娟紧闭双目,等待那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和*。
她从心底是不愿意的,即便是对拓跋飞有些许的好感,太多的感激,但是还没有到达可以托付终身的地步。
只是,她已经别无选择,只能把自己,把未来,交给拓跋飞。
拓跋飞却是没有再做什么,只是把她紧紧地搂入怀中,一动不动地闭上眼睛,似乎已经睡着了。
月婵娟也不敢稍有动作,唯恐拓跋飞会突然改变主意,温顺地依偎在他怀中。
阳光下草地的味道,幽幽钻入鼻孔,她以为,这*注定无眠。只是良久,终于在那令人安心的味道中,睡了过去。
醒来时已经是清晨,紧张地蜷缩起仍然不着存缕的身体,脸色羞红,竟然就如此和一个男人睡了*。
幸好,他并未夺走她的清白,只是抱着她睡了*。
伸手,身边空空如也,鼓起勇气微微睁开双眼,拓跋飞早已经走了,唯有那清新的味道,余留在枕畔,令得她唏嘘不已。
想起昨夜,心中羞恼,急忙拿起落在床榻边的衣服披上,一滴清泪落下。
“公主,今日便要出玉门关了,公主请起。”
“知道了。”
月婵娟有些疑惑,不是说要在玉门关停留两天吗?为何今日突然便改变了计划?
起身穿上*,匆匆用凉水擦拭干净脸上的泪痕,让侍候的婢女进来为她梳妆。望着镜子中绝美的容颜,今日的她,已经不同了吧?
琴韵望着镜子中的月婵娟,不由得失神,看过太多次,但是每一次看,仍然会被她的美所震惊。
“公主真是貌若天仙。”
“为何今日便出玉门关?”
“昨日匈奴的使臣已经到了,就驻扎在玉门关外,听闻乃是匈奴的使臣要求,因此今日便送公主出关。”
月婵娟想问拓跋飞在何处,脸色微微一红,昨夜留给她的,是太深的回忆。终于没有问出来,既然今日便出玉门关,进入匈奴的界内,日后自然有很多相见的机会。
“为了两位母妃,为了未曾出生的弟弟,为了太子哥哥,为了消失的莫家,月婵娟,忘记你的身份吧。原本,你冷宫公主的身份也不值什么。如今,你要抓住一切可以抓住,一切可以依靠的,去完成多年前的心愿!”
抬眼,望着镜子中的容颜,是的,如此倾城倾国的美貌,才是她最锋利的武器。
从今日起,为了达到目的,她将不惜一切。
经过昨日的事情,明白她公主的身份,可能在大月支不值一提。唯一可以依靠的助力,是昨夜带给她羞辱和奇妙感觉的那个男人。
“我选择了这条路,无论前途如何艰难险阻,必定要继续走下去。用我的一生,走到底!”
起身,不回头,脚下只有前进的道路,再无退路。
雄伟的关隘在背后渐渐远去,踏上陌生的道路,心中不是没有惶惑,但是只要有那坚定的信念,便足以支撑她继续走下去。
“启禀公主,匈奴的使臣前来迎接公主。”
“匈奴的使臣是什么人?”
车架孤独地离开了背后大队人马,迤逦前行,唯有何巨辉,带领一小队人马,默默地陪伴车架。
仲傲霜回头凝望玉门关,遥遥地看到隐隐的雄关矗立,淡的如同一个影子。
“公主,匈奴的使臣乃是单于的第三子索卢雄关。”
月婵娟从车窗的缝隙向外看去,只是缝隙太小,她只能隐隐看到仲傲霜挺拔如玉树临风般的身影。
“索卢雄关到此迎接无忧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