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被侮辱,日后成为大月支所有人的笑柄,维护你女子的贞洁和尊严。就握住刀。”
月婵娟拿起月朦胧的手,把她的手放在短刃上。
“按照我的话说,否则今日之事。定会令你日后在大月支无法抬头见人。”
“我……”
月婵娟转到月朦胧的背后:“姐姐,我是不会害你的。”
月朦胧手颤抖着。月婵娟用手紧紧抓住她的手臂。在她背后低声说了几句话。
“五殿下,须知你如此做乃是极为失礼,皇上虽然赐婚将我许配殿下。如今尚未成婚,殿下擅自闯入此地,多有不便。我乃是大康的公主。莫非殿下想侮辱我大康。破坏大康和大月支的交好和联姻吗?”
轻轻地咬住嘴唇,也知道若是今天被索卢连山在此地做出了什么,她日后如月婵娟所言。定会成为大月支的笑柄。无脸见人。
她也是皇族血脉。虽然不是公主,也是正宗的郡主。德王的女儿,骨子中有着高傲和矜持。
嫁给索卢连山这样的人。已经令月朦胧暗自垂泪,不想此人如此粗鄙,竟然成婚之前。便到她的居所来调戏于她。
未婚的男女,在成婚之前是不能见面的,如今到了大月支,婚期已近,索卢连山到此地来,出言不逊,行止不端,令月朦胧也愠怒起来。
皇族贵族,女子婚期将近,更是不能和夫婿见面,否则便会被人耻笑。月朦胧身为郡主,被迫远嫁塞外已经是忧伤不胜,如今更被索卢连山如此对待,顿时感觉万念俱灰,真不如便如此死了的好。
索卢连山素知月朦胧娇弱,一路之上因为避忌,加之他一心都系在月婵娟的身上,因此一直懒得去理睬娇滴滴的月朦胧。
他见月朦胧如此,也是怔在原处,毕竟大月支和大康的联盟和联姻事大,他便是再粗鲁不羁,也明白若是月朦胧真是被他逼迫而死,事情就会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大康,绝不会允许一位公主被大月支的王子侮辱而死,单于,也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不由得逡巡起来,恼怒地瞪视月朦胧:“哼,休要忘记,你乃是我的妻子,当以丈夫为主。”
月朦胧此时身体靠在月婵娟的身上,得到了依靠,手臂被月婵娟紧紧抓住,心中稍微安稳了些。
“若是成婚后,我自然该以夫君为主,只是如今尚未成婚,殿下如此做,是令大康颜面无存,令大月支失礼在先。请殿下自重,退出此地。”
月婵娟冷眼看着跪伏在地上的娜塔莎等人:“你等,还不去禀报单于,若是我家公主有个闪失,这责任你们谁敢承担?”
娜塔莎等人慌乱起来,若是大康的公主被伤或者被索卢连山逼死,她们都活不成了。
娜塔莎急忙起身,畏怯地看了索卢连山一眼,从后面绕路跑了出去。
“姐姐,就是如此,莫要忘记,你乃是大康的公主,大月支不敢得罪大康,令大康为此事迁怒大月支。镇定些,拖延时间。”
得到月婵娟在背后的指示,月朦胧的腰挺直了些,骨子也有郡主和皇家的高傲,只是素日柔弱和顺,不会轻易发作。
如今被索卢连山如此侮辱逼迫,也横下了一条心。
索卢连山向前迈了两步,脸庞扭曲略显狰狞,吓的月朦胧想后退。但是她的身后就是月婵娟,因此退无可退,只能挺直了腰杆,把手中的短刃横在脖颈上:“殿下再相逼,只能得到一个死的公主,我月朦胧,绝不会做随意被殿下侮辱之人。我乃是大康的公主,宁愿玉碎,绝不瓦全。”
手因为颤抖,令得短刃划破了脖颈上的肌肤,一抹殷红涌出。
月朦胧紧张的全身发抖,眸子中泪光盈盈,却是不肯妥协,瞪大眼睛盯着索卢连山。其实她的眼睛中满是泪花,根本就看不清索卢连山的样子。
见月朦胧如此,索卢连山也不敢再前进,和月朦胧僵持在原地,他暴躁地在原地来回徘徊。
“哪里如此多的麻烦?月朦胧,休要不知好歹,你乃是我的妻子。我索卢连山,乃是匈奴的英雄,大月支的王子,今日来探望你,乃是你的荣幸。”
“请殿下自重,谨守礼仪,莫要做出令人耻笑之事。”
月婵娟见月朦胧已经是勉强在支撑,因此替月朦胧说了一句。
索卢连山幽幽琥珀色的眸子,爆发出野性的光芒,盯住了月婵娟。对这个月朦胧身后的侍婢,他更感兴趣些。
似乎,一路上不曾见到过有如此一个侍婢,而此人,给他隐隐熟悉的感觉。
“你,给我过来,见到本王子,怎敢不拜?”
月婵娟没有动,幽寒的目光毫无畏惧地直视索卢连山:“我乃是奉命保护我家公主,如今公主尚未成婚,我只是公主的侍婢,却不是殿下的奴婢。想殿下,身为大月支的英雄,单于的儿子,如此逼迫一个弱女子,意图侮辱我大康,我虽然只是一个弱女子,也绝不会让殿下如此。”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贱婢,当本王子无法惩处于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