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艳绝伦,夺奇葩之艳美,眉如春柳。如剪刀裁成,斜飞入鬓。口似樱桃,不涂而朱。柔润之色令人想尽情品尝。云鬓高耸,秀发如丝。冷香幽幽。
腰细款款。如风摆细柳,娇躯玲珑,似雏燕凌空。娇如昙花迎风。美得令人担心她的美丽,会在一瞬间消失。
粉颊微红,丽似醉芙蓉卧波。黛眉微蹙。含羞带嗔,一派清丽绝尘之容光,令得单于失神为之沉醉。
想过她很美。却是没有想到。她的美超尘脱俗。令人为之痴迷沉醉。凝望眼前绝美的容颜,忽然间想起外间对无忧公主的传说。美如天仙,倾国倾城。
“倾国倾城。并非好言语,若是有那样的容貌,对我大月支。于我而言,却不知是福是祸。”
单于心中默然沉思,让无忧公主背负不贞的罪名,要把她踩在脚下,其中,也有如此的原因。
他不是会为了女子,一个美人付出太多的人,美女,他从未缺少过。各国各族风情各异的美女,见过了太多太多。
手停顿在月婵娟的脸颊上,触手生温,温润如最细腻上好的玉,令他不忍离开。如此绝美聪慧的少女,只有他,天单于才配拥有。
手指轻轻地在月婵娟的脸颊上爱抚,如今这位容颜如天仙,聪明伶俐的女子,就是他的女人了。有些怜惜,还有些欣赏。
从她,初见时说的那句话,仰慕单于的英雄威名,不远千里到此地,就是想看看他。那时,她在他心中的分量已经不同。
从未有女子如此对他说过,而当时她说此话时,目光清澈如山泉,毫无做作虚伪。或许,有很多女子向他表示过倾慕,但是,他明白,都并非全部发自内心。
此刻的他,已经不再是年轻时,纵横西域各国的骁勇少年,英雄迟暮,心中有太多的不甘和无奈。
帐中,也有很多年轻的女人,只是那些女人对他只有敬畏和顺从。
他明白,若是可以选择,很多属于他的年轻女人,宁愿不到他的身边来。单于纵然英雄,但是已经老了。
托起月婵娟的下巴,让她的眼睛对着他的眼睛,想从她的眼睛中,看出她的情绪。对他是仰慕还是爱慕,有几分是真?
把大阏氏的位置,交给她,是否当时太过轻率,只是当时看到她的眸子,心中满满地,再装不下其他的东西。
这个女子,踏过了关山万里,投奔他而来,他定要把最好的东西给她。
二人目光相对,月婵娟直视单于,眸子中,尽是波光粼粼的柔情。似乎,眼前的单于,已经变成了他。
看不清,她的眸子中是仰慕还是爱慕,深沉的情意如雪山之巅的湖水,深不见底。
“就把单于当成他吧!”
淡褐色的眸子中,隐隐透出柔情和惊艳,他的目光中带着沉醉和些许的爱慕,深深地看着她,仿佛要看到她的内心之中去。
回眸一笑,艳生双颊:“单于还没有看够吗?”
“看不够,永远也看不够,朕只想每天都能如此看着你。”
单于的声音低沉温柔,伸出手臂搂住了月婵娟的纤腰,似她这般的女子,他绝不会放手,绝不会让其他人得到。
她,只能属于她,最美的女子,最快的骏马、最好的美玉、最醇的烈酒、最高的权势,都只能属于他,天单于。
他身上有淡淡奇异的味道,如远处雪山飘过的味道,带着悠远古朴的气息。月婵娟被单于紧紧地搂入怀中,她甚至可以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
眼前的男人,头发已经有雪山皑皑的白,比他的父亲年纪不小,或者,他已经有了满地乱跑的孙子,而她的年纪,便是做他的孙女也无妨。
入目,柔滑的皮衣掠过指尖,淡褐色的眸子越来越近。
月婵娟紧紧地闭上眼睛,修长的睫毛如秋风中的蝴蝶的翅,无力无助地抖动。
“你在怕什么?”
“小女子只是太过紧张,蓦然见到心目中仰慕已久的英雄,便无法控制自己的紧张,情绪因此有些失常,请单于恕罪。”
“朕说过,你该换个称呼了。”
“臣妾遵命,臣妾在此无亲无故,唯有依靠单于护佑,望单于怜惜。”
眨动眼睛,柔弱无助地抬眼望着单于,她说的是实话,到了大月支,做了单于的女人,她能依靠的,只有单于。
“朕会好好疼你的。”
低头,唇覆盖上月婵娟的唇,柔嫩粉润的唇,如沙漠中盛开的迷陀花一般诱人,让他舍不得离开。
她美丽的唇,如此甘美,如饮琼浆一般。舌尖,探入了月婵娟的口中。
月婵娟身体战栗,单于的吻,并不霸道,带着说不出的温柔,却是不容拒绝的占有从容不迫,似乎知道如今她是任凭他品尝的美味。
紧紧地闭着眼睛,想起拓跋飞初次的强吻,想起那日无休止的热吻,想起那夜的羞辱。
他们之间,已经太过亲密,亲密到已经熟悉了彼此的身体,只差那最后的一步,他就把她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