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雨笙懒得和他废话,一拂袖,一把把李县令扫倒在地上。
他一脸惊讶的看着花雨笙,用前所未有的声音大叫:“来人啊!这个贱民居然敢打朝廷命官,给他一百大板,灌入牢房,饿上他十天半个月,看他还这么目无王法不!”
随着他的话,其他的衙役立马一拥而上。
花雨笙轻笑:“都不想活了么?连我都敢绑?”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气势十足,吓得众人都是一停,抬起的脚都不知道是放下还是继续抬着。
李县令睁大了眼睛,一脸鄙夷的道:“你小子,你以为你是谁啊!竟敢在县衙耍威风!你不想活了!”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花雨笙懒得再和他说,干脆把金牌往他身上一丢,就丢到他的怀里。
李县令赶紧的从身上掏出刚才花雨笙丢到他身上的东西,边掏还边道:“本官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丢这么一个破东西……”
话还么有说完,就打住了,他的脸色立马变了,顿时从刚才的坐在地上,立马给花雨笙磕头,嘴巴里连连说:“钦差大臣驾到下关有失远迎,大人恕罪!”
花雨笙也是一愣,没想到这个免死金牌居然变成了钦差大臣,当下心底就明白了,看来弄贾珍一定是派人来过的。而且也是以这个金牌为信号。
“好了,起来,本官还有事问你呢!”花雨笙抬手,一副不耐烦的模样。
李县令立马磕头谢恩:“大人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本官问你,张年的死可与你有关?”花雨笙直言,毫不顾忌他会不会猜想。
他现在没有时间与他周旋了,只能用最快的方法解决此事。
李县令眼珠一转,一脸讨好的样子道:“大人此话何意思啊?是宰相大人让你来查的么?”当下心底有了一点疑虑。
花雨笙轻笑:“当然不是宰相大人让本官来查的,只是本官正好经过这里,就发现了张年的死,而且最近皇上也为临县的水灾着急,你说这个时候张年就这么死了,于宰相大人有何好处?”
说完,他又道:“既然于他一点好处都没有,那么我们这些做手下的,为什么不帮他捞一点好处呢?”
“是是是。大人说的对。”李县令连连点头。“可是张年大人的死,确实与下官无关啊!”
“啪!”的一声花雨笙把桌子上的茶杯用衣袖扫掉,他一脸嘲笑的道:“可是依本钦差的了解,好像与大人脱不了干系吧?”
李县令被问的哑口无言,但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大人恕罪啊,下官真的不知道啊!”他随扈跪在地上,一副打死不知道的模样。
花雨笙也无可奈何,最后只好点点头道:“好,既然不知那就以后也别知了,这事就交给本官处理了!”
说完,不等李县令反应过来,然后大步的向门外走去。
刚走到门口,他突然又停住脚步,转脸看着已经站起身,一脸惶恐,擦着汗的李县令道:“还有,和本官一起来的还有一个人,现在失踪了,若是你见到了,立马去临县和本官汇报!若是不知道,那就给本官派人查,若是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本官摘了你的脑袋!”
说完,一甩衣袖,转身离开了。
李县令一脸献媚的笑还挂在脸上,还没来得及问花雨笙他找的人长什么样,花雨笙就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了。
他足足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然后傻眼的向身边的衙役问道:“你们见过和他一起来的人没?”
“没!”众人都摇头。
“你们个废物,还不赶紧给本官找!若是本官丢了脑袋,先把你们脑袋摘了!”边说,边动脚去踢衙役们。
大家都一窝蜂的向外跑,刚跑到门口,又突然都停住了。
有人带头小心的问:“大人。”
“什么事?你知道那人在哪了?”李县令立马喜笑颜开的道。
“不是啊,大人。”衙役难为的道。
李县令的脸色立马又变了,又吼道:“那你们还站在这干嘛?还不给本官滚!”
“小人们不知道那人长什么样啊!”衙役为难的道。
“不知道也给我去找!本官也不知道!”他怒吼,一脸的不快。
花雨笙回到了张年出事的现场,心怎么也安定不下来。虽然他也没把握琦叶到底去哪了,又或者说,到底是被谁给绑了,但是他又不能自乱正脚,只能强迫自己稳住心神。
此时的现场已经点了很多的灯笼,但是依然看不清楚。
看来今晚要守夜了!
真希望她不要有事!
蒋府。
蒋府十分的平静,尽管门口比平日里多出了几个人在那左顾右看,但是也对蒋府有半点影响。
因为蒋少杰交代了,要向平日里一样,别露出半点马脚,不然就饶不了所有人。
府内。
琦叶心底焦急的在房间里度着步子,都这么久了也没见花雨笙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