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她的异样,我连忙解释道:“今天中午你们不都在说自己的主子送的东西么,就我没有。这多没面子啊,所以我就缠着小王爷赏点什么给我,你也知道他是小孩子嘛,哪有东西赏我,王爷就随手扔了这个给我,说是替凌儿送我的。”
“原来是这样。”纬真淡淡地说。
“其实我对这些东西也没啥兴趣,不过今天她们阴阳怪气我样子真可恨,私底下肯定要笑话我,所以明天我一定要拿这东西去堵住她们的口。”
“若夕你还真是有仇必报,呵呵。”纬真用手指点了点我的额头,轻摇着头。
“不想成为她们茶余饭后的笑料罢了。”我不好意思地摸着被她点过的东西。
“她们就是这样的,别计较这些,都是做奴婢的,遇上主子赏赐东西也常见得很,不值得如此炫耀。”纬真依然还是很温和的语气,,我却听着有几许别扭,她这是在说我还是说自己呢?
“那是那是。”我附和着说。
不是没有感觉到她的话外音,我只是不想和她较真,必竟对纬真,在一定程度上我还是比较珍惜这个朋友的。
到半夜,突然被脸上的热气惊醒了,我微微撑开了眼睑,发现纬真坐在我床边,眼直直地盯着我胸前。
玉坠。
纬真夜不成眠,就为了这档子事?不就是一块玉坠么,明儿个等我长了脸回来我送你好了。
她没有看出我其实已经醒了,为了不想让她就这样坐*,我微微翻了个身,之后就听到纬真*的声音。
唉!这可怜的娃,相思成灾了?
第二天我精神特别的好,一想起待到午饭时我将玉坠摆出来她们那群人的表情我就乐,小家伙莫名其妙地看了我许久,学着大人般深深地叹了口气。
你个小屁孩,你知道个啥,还叹气。
学着靳长枫的样子,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终于兴奋到了中午,待人慢慢地来齐了,大家都坐着开饭的时候,花姑娘们,出来看姐姐我表演啦。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装作不懂行情的样子把玉坠拿出来,凑过身子问明月:“明月姐姐,您看看这玉坠的成色如何?”
明月见我这般恭敬,不由得露出些许得意的喜色,把玉坠放到掌心里装模作样地掂量了一番,故作深沉道:“也就一般货色。”
我知道她心里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就是:就跟你一样。
我暗自冷笑,露出惊讶状:“原来如此,我还一直以为王爷送的东西都应该是价格不扉呢。”
这番话的效果简直就是立竿见影啦,灵芝都没这么灵,明月的脸色在我意料中变了。当然,变的还不止明月一人。
“这,这是王爷送的?”她故作冷静地问。
“是啊。”
“怪不得。若夕你不知道好玉的价值就在于,第一眼看不出得好歹,要你细心观察才能悟出它的矜贵之处。这玉表面光滑,绿得如此自然,细细看来,绝非凡品。”明月说得言不由衷。
“是啊,真的好漂亮啊。”马上有人随声附和。
我朝纬真使了一个眼色,她无奈地对我笑笑。
“哼,不知所谓的奴才。”
一个阴冷的声音响起,我抬头一看,靳长卿正缓缓地步入。
暗自吃惊,这个时候,她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来了王府这么久,还没见在吃饭的时候见过主子光临,难得我今儿个好兴致,这也能碰上,这难道真是传说中的巧合,你信么?
“奴婢见过郡主。”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恭敬地问好。
靳长卿似没有看到其他人般,径直走到我面前,盯着我脖子上的玉坠冷然道:“王兄在街头碰上乞丐赏的东西都比这值班,有什么好炫耀的?”
我微微一笑,淡淡地说:“郡主说得是。王爷宅人仁厚,一掷千金,非寻常人可媲美的,就算赏我座金山也不值得一提。”
“哼,这张嘴倒是厉害!”靳长卿已然动怒,却又想在话中赢我,面带鄙夷道,“不要以为王兄随手扔了一块破玉给你就得意得忘了形,下人就是下人,别枉想有一天可以飞上枝头,做梦的痴人多得是,不少你一个。”
“郡主教训得是,奴婢受教了。”
“把玉坠摘下来!”靳长卿傲然道,“你还不配!”
我轻轻一笑,不紧不慢道:“郡主可是看上这块破玉了?还是觉得王爷连赏赐东西给下人的权利都没有了?”
“好一个嘴刁的奴才,明月,给我掌嘴!”靳长卿终于忍不住了脸上的肌肉都在发抖。
靳长卿当日在大厅上给了我一巴掌我还记忆犹新,身为下人,计较不了这么多,可是我忍你,也就只有那一次。
明月幸灾乐祸地靠近我身边,我朝她冷冷地一瞥,她扬起的手愣在半空,硬是没有落下来。
“明月,没听清我的话么?”靳长卿喝道。
我闪身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