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喜过望,穿越来了这么久,还没有出去逛过,听温姑姑说,如若没有主人的特别吩咐,做下人的就不可能轻易出府,只是每半年有一次探亲假,来去也不过五天。
现在王爷亲自开口,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啊,指不准在路上就遇到了微服出巡的皇帝,然后见我国色天色,如花似玉,倾国倾城带入宫为妃为后也不出奇。
心里的小算盘打个噼呖啪哗响,我想我此刻的表情肯定是很荡漾,因为靳长枫正好笑地看着我。
“奴婢要随时伺候凌儿,理应跟去。”
“如此甚好。”
又是那该死的笑容,为什么我觉得自己好像又被算计了呢?其实分明就是他自己想邀我出府游玩,为什么又变成我迫切地想要一同出府的样子呢?
可恶,这个腹黑的王爷。
一行四人浩浩浩荡荡地出了府,为什么是四人呢,因为那常年面无表情的钟生也紧跟其后,为了不让他如此无趣,我好心地把缠着要我抱的小家伙推到了他怀里。
小家伙真是很久未出府了,路上见到什么都大呼小叫,这也要买,那也要买,钟生充生了一完美棒棒军角色,一手揽着小家伙,一手拿着几串冰糖葫芦和泥人外加风车,脖子上还挂有不明物体若干,这可怜的孩子。
我憋着笑,好奇地东张西望。
府外果然热门非凡,多少只有在电视上才出现的人和物现在活灵活现地展现在自己眼前。但是,此刻我最想见识的却是*。我想知道古代的皮条到底是怎么个拉法,嘿嘿。
“见到什么如此好笑?”靳长枫问道。
“没,就是高兴,我跟你说啊,这还是我第一次逛街。”
“以前没出过门?”靳长枫好奇地问。
糟,我咋又说实话了呢?
“是啊,爹娘不让,说闺女就应该呆在家里等着人上门提亲。”古代的女子好像大多都这样吧,“若不是爹娘不幸早逝,二老又怎么会舍得我出来为人奴婢,我可是他们的心头肉啊。”
靳长枫定定地看着我,笑而不语。
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连忙把视线从他身上移开,四周张望着。
突见路边蹲着一女人,手上缠着的纱布还渗着血丝,哭哭啼啼的,一见有人路过就凄惨地呼道:“大爷,行行好吧。”
可怜见的,好像看到了当初苗若夕卖身葬父的样子,顿感心有戚戚焉,想扔几个铜钱给她,才发现自己也身无分文。
穷人见穷人,两眼泪汪汪。
所以我眼泪汪汪地望着钟生,希望他能有所表示。他竟将脸一侧,一副我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我又眼泪汪汪地看小家伙,小家伙马上紧张地拉着我的手问道:“若夕是不是脚走疼了,让钟生也抱你。”
你这个没人性的死孩子,你能不能不说这么雷人的话?我这是触景伤情。
我只有眼泪汪汪地看着靳长枫,靳长枫微微一笑,摸出一个铜板放到了那女子身前。
一个王爷就只给一个铜板,说不去也不嫌丢人!
我鄙视地看着他,连那女人眼底都充满了不屑,他不脸红,我都替他悲哀。
“走吧。”
靳长枫似乎并不见我的鄙视和那女子的不屑,心安理得地向前走去,嘴角带着淡淡地笑容。
他难道他真以为他做了好事才这么开心?不要脸哪。
走着走着,怎么都觉得不安心,那姑娘凄楚的样子总让我放不下心来,咬了咬牙对钟生说:“钟大哥,能不能借点钱给我?”
钟生虽然还是面无表情也没有说话,倒也大方,把手上拎着的东西全转移到另一只手上,然后掏了一锭元宝递给我。
我充满感激地对他点点头,屁颠屁颠地跑回去,把元宝放在了那姑娘面前。
姑娘感激涕零,当场就给我跪下,直呼:“好人哪,好人哪。姑娘不仅长得漂亮,心肠也好,他日定能觅得如意郎君,享一世清福。”
哟哟哟,这话说得我真是从头爽到了脚,豪爽地对她说:“钱财乃身外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能用有限的物资帮助无限的生命,我从不会吝啬。”
一席话引来了四面八方的路人甲乙丙丁等等,纷纷称赞我是活菩萨救世主,当然,也顺便引来了更多的乞丐朝我磕头,想我用有限我物资去帮助他们无限的生命。
牛皮又吹破了吧,我想哭,我没钱了好不好?
幸好钟生前来解围,光看他那张没表情的棺材脸人就吓走了一半,再看看那高大威猛的身材,人全吓走了。
我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转身一看,连那姑娘也给吓跑了,钟生,你真是伤人于无形啊,高手,佩服佩服。
做了好事的人心情愉快得紧,当然没有注意到我们竟没走大道,而是拐进了一条小巷子。
“若夕,你看看那边。”
顺着靳长枫手指的方向,你猜我看到了啥,我那个怒发冲冠啊,大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