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纬真和我,谁重要?”
“当然,当然,当然是你重要,不过我就纬真一个朋友啊。”
“那你是不是应该检讨一下,为何没人愿意与你做朋友。”他还幸灾乐祸。
“你还得意了不是?还不是因为你们男人,你不知道王府的女人除了你妈和你妹,就没有不喜欢你的。”我昂着头横了他一眼。
他失笑,吻着我的嘴唇,轻声道:“你呀,你总把过错推到别人头上,你为何不想想你自己,你举眼看看,有哪一个下人有你这么放肆的?你这样没大没小的,跟你做朋友,别人都怕惹祸上身。”
“才不是。”我在他腰间捏了一把,以示我的不满。
“好啦,不要管纬真或是别人,你只要记住,你是我的人就行了。没人敢对你怎么样。乖了,快睡吧。要我唱催眠曲吗?”他低低地笑。
“我又不是凌儿。我唱给你听还差不多。”
“那你唱,我听。”
我坏心眼地一笑,然后悠悠地唱起:“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亲爱的……”
“停停停……你这是什么歌?”靳长枫哑然。
“两只蝴蝶啊。”我骄傲地说。
“为何从来没听过如此怪异的歌?”
“你没听过的多呢,以后我慢慢唱给你听,除了两只蝴蝶,还有爱情买卖,你是疯儿我是傻。现在睡觉吧,你再说话,我就割你的舌头。”
然后就被他封住了嘴。
*满屋,可是两个人却穿得整整齐齐,相拥而眠。
第二天我醒了,腰间的手还没有拿开,我转回头便看到一张完美的脸。
趁他还没有醒,细细地打量起他来。
第一个想法,我要和他换肤,做男人不带皮肤这么好的,虽然不白晰,但实在在太细腻了,我羡慕妒忌恨。
第二个想法,我要和他换睫毛,男人睫毛还是短一点好,太长了容易扎眼睛里。
第三个想法:这个男人,昨晚真的没有碰我也,君子啊。
男人的眼睛微微动了动,我知道他要醒了,马上闭上了眼睛装睡。
感觉到男人轻轻地拿开了在我腰间的手,然后在我嘴角边落下了一个早安吻,便翻身下了床。
不过久,门外传来紧急地敲门声,因为昨晚锁了门,所以靳长枫不得不自己去开门。
接着就听到纬真惊慌失措的声音:“王爷,若夕昨天*未归。”
“嘘,小声点。若夕还未醒,你回去拿一身她的衣服来。”靳长枫的声音。
“王爷,若夕她在您房里?”纬真艰难的声音。
“这是你该问的吗?”靳长枫冷冰冰的声音。
“是奴婢该死,奴婢马上就回去拿衣服。”
纬真走了,我也清醒了。
该死的靳长枫,他是故意要让纬真知道的,他完全可以说凌儿昨晚哭闹不休,我留下来陪凌儿的。
我怒不可赦,翻身起来,坐在床上,恶狠狠地瞪着迈着悠闲的步子进来的靳长枫。
“睡了?昨晚睡得可好。”
“好得不得了。”我咬牙。
“一大早的又谁惹你了?”靳长枫失笑。
“你故意的?”
“什么故意的?”他装傻。
“你故意让纬真知道我在你房里。”我指证他。
“你多心了,若夕,想太多不好,醒了就不要装睡了。”他笑笑,从水里捞出一条湿毛巾,拧干递给我,“洗脸。”
我接过毛巾,胡乱地抹了一把,肚子就开始咕咕地响了起来。
“一会换了衣服我带你去吃早餐。”他说。
“你是不是要全府的人都知道?”我拿着毛巾的手僵住了。
“我以为你一早就应该有此准备了,别怕,没人敢对你怎么样的。”
“我怕什么?”我白了他一眼,“我连你都不怕,我还怕过谁来着。我只是嫌麻烦,走哪都被人盯着这种感觉很讨厌呢。我知道,你被人盯习惯了当然无所谓,可是人家盯你是膜拜你,盯我是想把我撕来吃了,你懂这种感觉么?”
“你真是长篇大论不少,不要管别人怎么盯着你,你只管盯着我就行了。”他笑笑,抽走我的手上的毛巾,扔进盆里。
这时门外响起了纬真的声音:“王爷,衣服拿来了。”
“进来放下吧。”
靳长枫出了内室,一会就拿了一套衣服进来放在床上,*道:“需要我帮你换吗?”
“出去!”我喝道。脸却红得像蕃茄。
他低笑道:“妖精。”
我拿着衣服疑神疑鬼的,丫的,就一个屏风能挡得住我*的外露么?
靳长枫的确够绅士风度,直接回避到了门外,关门的时候还不忘提醒我一声:“放心,我不会偷看的。”跟着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