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手被他促住,然后就听到他颇为无奈的声音叹道:“若夕,你玩我的头上的带子也就算了,可你别扯我的头发啊,会痛的。”
见他苦着一张脸,我再也憋不住了,钻到他怀里哈哈大笑。
“你悠着点,别笑得这么投入,嘴角还有伤呢。”
“你这个坏蛋。害我挨打,我咬死你。”张口就在他在膊头上咬了一口。
嘶的一声,他抽了口气,拍着我的后背,低声道:“我不都认错了吗?”
“饶你吧。”
四目相对,总觉得有些恍惚。
靳长枫,在人前是不可一世的王爷,被那么那么多的女人崇拜着,被这样一个男人宠爱着,花痴如我若是还在这个时候还能保持清醒的头脑,我就不叫武三丫了。
见我愣愣着看着他,突然一笑,覆上了我的唇,尽量避开伤处,轻轻柔柔地吻着,即便是冰山,也被这吻给吻化了。
认命吧,武三丫,你爱上这个男人了。
如果在现代,这可以叫做谈恋爱。
不是所有恋爱的结局都是婚姻的,不是所有的最初都能成为最终的。
虽然偷听到了靳长枫与乔冶的谈话,也明白了他的想法。
但这毕竟是他此刻的想法,不代表不会改变,也不表示我不能让他改变是吧。
想到这里,我又有些安心了。
突然揽实了他,主动把轻吻变成了热吻。
武三丫,好好地谈一场恋爱吧,哪怕结局是不得不离开,也要在离开之前被他好好地宠着。
他可以企图改变我,那我同样可以想办法征服他。
让他爱我爱进了骨子里,我让他向东,他便不会向西了。
斗吧,就看谁比谁更用心。
如果结局是以我的失败告终,我也不后悔,曾经为自己的爱情争取过。
不得不说,女人是善变的。特别是对待男人和感情。
一吻结束,他搂着我,轻声问道:“昨晚睡着好吗?”
“一般吧。”
他轻笑,埋怨道:“我可睡得不好。一想到你可能会在半夜被疼醒,就忍不住想去看你,折腾了*没睡着。昨晚被你气坏了,结果离开后我便后悔了。你任性我是知道的,我是男人,我应该迁就你,不应该与你赌气的。你可怪我?”
我两眼一红,双手攀上他的脖子,紧紧地搂着他,眼泪一滴滴地落到他身上,低声抽泣着。
到哪里去找对我这么好的男人?我不停地问自己。
为他用自己的感情去赌一把一生一世,值得。
“别哭。”
“我不怪你。”我低语道。
“让你受苦了,要不要再睡会?”
“不要。”
他把我的头抬起来,身子被他渐渐放低,唇再次贴了上来。
舌头舔着我的伤口,湿润而温暖。
我扶着他的肩,热闹地回应他,直到有人敲门。
“王爷,大夫请来了。”是钟生。
我慌忙从他腿上跳下去,脸红得厉害。
他垂首轻轻碰了碰我的唇角,才缓缓道:“进来吧。”
门被打开,钟生身后跟着一位年约五十岁左右的老头子,见了靳长枫,便要礼拜。
“莫太医不必多礼。”
太医?我说这至于吗,不就是被人扇了几巴掌,还大动干戈地请太医。
“王爷不用称呼老身做太医,老身早已退下多时了。”老头子笑呵呵地说。
“有劳莫大夫替若夕看看,昨日被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奴才动了粗。”
“老身就这替姑娘把脉。”
我伸出手,莫医生把手搭在我的脉膊上,眯着眼,半会后才睁开眼道:“没甚大碍,没伤及内腑。老身一会替姑娘开一方子,最多吃两副,嘴角的淤青便可散去。”
“那就麻烦莫大夫了。”
“王爷太客气了,这是老身份内事。”
“我不要吃药。”我大声抗议,这分明就是外伤,吃啥药啊。是药三分毒,我才不要当药罐子。
“王爷,这……”莫医生一脸为难道。
“若夕,不准任性。”靳长枫轻轻地瞪了我一眼。
“我就不要吃药,苦死了。”我丝毫不理会。
“莫大夫,你看,不吃药可行?”靳长枫无奈地问道。
“那,那不吃药也可以,就是会好得慢点。”莫医生答道,“因为伤在嘴角,外敷的药不能用,如果不吃药,就只有等它自行痊愈。”
“莫医生,我跟你说,在我们家乡,这种伤是可以用熟鸡蛋裹一块布来滚的,这样就会散得好快。”我一副内行人的样子,向莫医生授教独门秘方。
“这,这个方法,老身从末听过。”莫医生皱着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