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火努力挣脱开我的手,胸前一阵起伏,手开始有些颤抖。是我抓痛了她吗?
她摸着我被打得滚烫的脸,哽咽地说,香皂啊。我怎么能不原谅你呢?在我眼里你还是个孩子,犯了错的孩子我会忍心责怪吗?你不要再这样了。我会更心痛。
我再次抱住火火。我像一个被判了死刑的罪犯,突然被无罪释放一样,任由鼻涕眼泪像洪水一样决堤难收。我说,老婆,我再也不会了。就算是上街也不会看美女了。我再不老实就回家放牛去。
火火最喜欢看牛了。觉得牛很可爱。可是我这次我拙劣的笑话没能使火火笑起来,火火黯然地说,可是香皂。小孩子犯了错也该受惩罚的。否则他永远长不大。
火火转过身。伸手开门,我一把拉住她。担心地说,老婆。你怎么惩罚我?
火火看了看我,给了我一个勉强的笑,开门出去了。
我呆在原地。腿像被乞丐抱住一样,挪不动分毫。我还能怎样呢?这样不是很好吗?火火说了会原谅我,这不是我所期盼的吗?她说小孩子犯错也得受到惩罚,那我就应该接受惩罚,怎么我还是这么提心吊胆呢?
我看了看手上戴的手表,想到老总甩给我时鄙夷的眼神,我一手把手表摘下来,猛力扔到了窗外。窗外传来啊的一声,随后是楼下一群纳凉的老头老太太的责骂。
我站在阳台上点上一支烟,缭绕的烟雾像无边的愁绪一样,袅袅上升,直到散去不见。可是烦恼能去的这么快吗?
也不知道夜多深了,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窗外传来汽车寂寞的引擎声,像一个悲伤的恋人在呼唤着另一半。火火也没有入睡的吧?等过两天我带火火回家商量一下结婚的事吧。不,还是先去火火家吧,好久没去她家了,带点什么东西好呢?准岳父岳母看起来还是那么神采奕奕么?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睡着了。
早上闹铃响了,习惯性地起床,走向洗手间,刚到洗手间却意识到自己已经失业了。又转身回去躺床上睡了。刚躺下猛然想起,今天火火还要上班,怎么没见她做饭?
我奔到厨房,还是昨晚我收拾的样子,莫非火火还没起床。我三步并作两步蹿到火火屋门口,也顾不上敲门了,手一推,门开了。
李乐还在床上蒙头大睡,薄薄的被子下面露着光滑的玉腿,看起来美好诱人。可惜我现在已经没有心思看这些了。我向李乐喊道,李乐,火火呢?
李乐慵懒地伸了一下腰,睡眼惺松地瞥了我一眼,说,走了。
我恨不得从床上揪起她来,奈何她现在衣冠不整,又下不了手,我只好耐着性子说,好李乐,快告诉我什么时候走的。
李乐拉了拉被子,遮掩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说,不告诉你,臭男人。
我有点崩溃了,看来昨晚李乐肯定是问火火怎么回事了。是啊,一个女孩子哭得肝肠寸断,傻子也看得出来,可是火火怎么给李乐说的呢?
我近乎哀求地问李乐说,快告诉我火火是上班还是怎么着了,我好担心啊!
李乐狡黠地看了我一眼,说,哼,要不是看在你还有点良心,我才不帮你呢!
李乐从枕头底下拿出一张纸来,在我面前晃了晃,说,昨晚火火姐*没睡,早上眼睛都是肿的,都是你害的!现在一切听我的,保你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我仿佛看到了希望,说,好好,姑奶奶,你让我现在从楼上跳下去,我也甘心!
李乐把纸又压在了枕头底下说,为了表达你的诚意,过来给我捶捶腿。
我又好气又好笑,说,别开玩笑了行吗?我在拯救我的爱情啊!
李乐一撅嘴,说,哼,还说跳楼呢,这点事你都不做了。真是太没诚意了。
我颤巍巍地走到李乐面前,伸出双手,隔着被子放在她腿上,内心里却想像捏死一只蚂蚁似的,把她捏死,我轻轻捶了两下,说,满意了吗?
她咯咯一笑,说,不满意,你在敷衍。
我实在没心情和她在这里罗嗦,真害怕火火想不开不去上班,就算是回她家里也是我不愿看到的。我不想让她家人知道这件事,否则她家人会怎么看待我呢,会不会认为我是一个*浪荡的坏男人呢?越想后果越严重,一激动没控制住力度,一下子使劲捶在了李乐腿上。
李乐痛得下意识抽回腿,伸出双手去揉,这一收腿便掀起了被子,霎那间*大泄,那条洗衣粉曾经盗窃过的白色*赫然闯入我的眼帘,我的眼睛就像照相机的快门一样,咔嚓,记录下了这个美好的瞬间。
没等李乐叫痛,我忙说,对不起对不起,一时着急,没控制住。
李乐好似不知道我看到那一瞬间的美丽,说,大坏蛋,你借机报复。
我正欲苦口婆心继续相求,她从枕头底下甩给我那张纸,说,不跟你玩了,自己看去吧!
我展开一看,纸上没写多少字,却皱巴巴的,我心里一酸,我知道那是火火的眼泪把纸弄湿了,干了就成这样了。
纸上写着:香皂,爱情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