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人额间黑线一下子涨了好几根,这个女人是很可恶,可是他可以肯定他力道绝不会弄疼她。这般大叫,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遭受了无数白眼跟谴责,他一个堂堂大男人竟然欺负一个弱女子。还是一个看不惯要伸张正义的弱女子,他比窦娥还要冤。纵使他有白张口也说不清楚。咬牙手上一使劲,不是说他下手中吗,他还真就不怜香惜玉了。姚思思手腕处立时红肿一片,姚思思这回疼得眼泪都要掉了,委屈的望着人群高呼:“大家看看这就是他们的本来面目。被人揭露就这般跟疯狗似的。各位都是有正义感的人,你们倒是还愿意光临醉仙楼吗?”
围观的群众高声符合“不愿意!”
“不愿意!”叫声震动天地,不可谓不壮观。感情她姚思思还有煽动群众造反的本事。呵呵这要是搁在她那时代。她也算是出了一次名了。
*回过神,要是在这样下去。只怕她醉仙楼就要关门大吉了,黑着脸拉过面具男人。含沙射影的对姚思思说:“贱货,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姚思思死好没有生气,温柔的看着*直笑。小声的在*身边道:“老巫婆”随后面不改色的大声道:“俗话说,别人生气,我不气,气死无人替!我也不想怎么样,我的目的很明确我就是要带墨琴离开这里,赎金公道的说应该是666两纹银,而如今你将墨琴打成重伤,要想治好医药费少说也要666两纹银,所以你我谁也不用给谁银子,墨琴的卖身契快些拿来,大家也好做个见证。”
“放人!”
“放人!”
“放……”
围观的人一阵高过一阵,蒲正邦心里对姚思思更加看好,但脸上也不好表现太过高兴,走到*门前,“妈妈你看这情况,本官还是劝你放人吧!”
*那脸色更加难看,这世道她还是第一回见识赎身可以不给银子,还这么猖狂的。可是一见姚思思这架势,只怕不达到目的不会罢休,料想是有备而来,只是这*不知道姚思思根本什么准备都没有,估计要是知道非气得吐血。
*心里暗自琢磨,她到底是什么来头,蒲正邦也睁只眼闭只眼的看着好戏,当她是猴不成,又看看墨琴容貌已毁,自是留着也没有什么用处,那狰狞的鬼脸看的她都想吐,只是今日她收了这般羞辱,要她忍下不发实在憋火,她做了半辈子的老妈妈几时被人这般指着鼻子骂,这口气她绝不能忍受。
死死的盯着姚思思,扭转这老胳膊老腿的从姚思思身旁走过,咬着牙道:“贱货来人方长,你等着瞧!”声音小的只有两个当事人可以听到。
姚思思无所谓的摊了摊手,那样子更是把*气得要冒烟,奈何她怎么说,这姚思思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劲头,油盐不进,活生生把*气的要喝她的血。*强行压住上涌怒火,换上笑脸迎人,笑呵呵的道:“既然,大伙都这么说了,妈妈我也不好拂了各位的面子,妈妈也不是那铁石心肠的人,只是一时被气糊涂了,既然墨琴有这位姑娘赎身,妈妈我也就天从人愿,来人将墨琴放了。”
立时有两个小厮走过去将墨琴从树上解救下来,墨琴感激的看向姚思思,这般奇女子他墨琴今生有幸得见实在是万幸,想到他如今亦将是自由身,墨琴还是激动的眼泪盈眶,这一天他盼望了很久很久,久的他都忘记了。
姚思思伸出手掌拍了几下,明着赞叹,暗则乃是讽刺,“这位老大婶果然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那现在就请老大婶把墨琴的卖身契给我吧。”
*没有看姚思思一眼,招手叫来一个小厮,吩咐了几句,小厮就快速跑进了醉仙楼内,一小会就拿着一张纸跑了出来,小厮将纸张交给了*,*又将纸张交给了姚思思,随后故作大方的笑了笑道:“各位也看到了,墨琴的卖身契已经是在这位姑娘手中了,我妈妈的为人怎么样大家应该也清楚了,如今事情已经了了,大家就算了吧。”
“慢着!”姚思思伸手将墨琴的卖身契当众撕了,脆片随风飘散,像一场小雪,让墨琴凝望的出神,两滴清泪随着卖身契的撕碎落在了他满是血渍的衣袍上,他笑了,此时的他仿佛依旧是那个俊美非凡的他,好美。
“我在这里谢谢各位的见证,如今墨琴的卖身契已经被我撕毁了,这世上便再也没有所谓的卖身契,大家以后请莫要在把墨琴当做是楚馆之人。”话落姚思思见到*钢牙紧咬,他就知道这老巫婆没那么容易认账,她刚刚拿的肯定是假的,如今她把假的给撕了,即便老巫婆再拿出真的卖身契也没有用,这点小把戏在电视剧里早就看烦了,也想拿来糊弄她那发达了上千年的脑袋瓜子,真是自不量力。
姚思思最后看了一眼*跟面具男,坏坏的一笑,扭着花苞头很潇洒转身,招呼着蒲正邦离开,并且让两个衙役搀扶着着还处在呆愣状态的墨琴,一行在众人目送的高调中往衙门的方向走着。
三日后,墨琴身上的伤好了一些,勉强可以坐起身,姚思思端着药碗从外面走进来,看见墨琴正对着他手上的一簇秀发发呆,姚思思将药碗放到墨琴伸手够得着的地方,转身便要出去,她看不得痴情男人黯然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