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听到姚思思要上场,大家疲劳的神经又一次亢奋起来,都暗自猜测。有看好的,有鄙视的,有幸灾乐祸的。一个个精神奕奕,反观四王爷神色有些暗淡。
画试也落下了幕。
第五轮歌舞弹唱。在大家期待的眼光中开始了。就连宣布开始自白的小太监,喊得声音比前几场都更加尖锐。姚思思拿起她准备的衣服起身前往后台更衣。远处的元宝看到了姚思思递来的眼神赶紧紧跟其后,去做准备。
一到后台元宝就帮姚思思更衣化妆。婉儿一点也不担心小姐唱得不好,因为她听过小姐唱歌,都是些她重来没听过的。而且还很好听。小姐总能给人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小姐也只是说保密,让元宝的好奇心更是猛涨。
姚思思交代元宝梳了一个飞天髻,下面流了一些头发垂至腰际。用两只通体红色发簪固定了面纱。姚思思略带卷曲的棕色头发衬托的姚思思高贵典雅。姚思思又拿起眉笔用朱砂在眉心点画了一朵红莲花的图案。宛如天仙。像红莲一样纯净而充满生命力,让人不敢直视。
“小姐。你真美。”元宝虽然不是第一次发现但仍然被眼前美得不可方物的小姐所震慑住。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从哪来的。我可是研究过化妆的,你是不晓得我们那里的面试还要画淡妆,逢年过节还要表演节目。这都是小意思。”姚思思毫不谦虚的接受了。
“小姐注意你的举止,你现在一点都没天外飞仙的味道了。”元宝早习惯了姚思思的脾性,一边躲闪一边挑逗。
“元宝,你找打!”
后台一片欢声笑语,倒是把前台要看热闹的人急出了一身汗,都没怎么听台上的演唱,更况论谁唱的好听。终于最后一个了,前三名已经确定了,此场比赛的前三名分明是:御史大人的千金张梦梦、将军之女薛金莲、国舅的小女儿陈婉儿。姚思思见时机已到让元宝先去请示。
元宝走到前台弯腰见礼:“奴婢见过太后、皇上,我家小姐说她接下来将正式跟陈婉儿姑娘比试。”这话一出,不用想最郁闷的就是陈婉儿来了。台下一片寂静,众人齐齐的定向演出台的出口处,生怕慌神没看到,就是一群伸长脖子的鸭子。
帷幕向被拉开,高台上背站着一个身穿雪纱,棕色带卷的长发,柔嫩的细腕一只虚托着这额头,一只挥出,宽广的袖口微微晃动,似慵懒又似成思,长长的裙摆似一道瀑布,荡漾生姿,动作轻缓上扬,似花苞偏偏迎风绽放,左右互换一举一动动牵动着无数心神荡漾遐思。
一个淡定的声音打破了这似乎要无休止的寂静。
“思思要唱的是《如花》但在唱歌之前讲一个故事,听过这个故事后,大家就能更准确的体会歌曲的意境。”
众人都是第一次听到唱歌还要先听一个故事,这倒是新鲜,没有人事先想到会是这样,众人被好奇心所撩拨,纷纷静下心来更加投入的静听。
“这回看你怎么圆下去。”左翩凡自语道,神色闪现出胜利的光彩,可是他自己都不知道心里还暗藏几许失落。姚思思没有转身从容的背坐在高台上的一张八仙登上,眼里闪过的光彩,满意的笑了,这才进入正题讲道:不知是多久以前,有一个小狐狸因为偷吃了佛祖座前的灯油,带伤逃往下界,背一个放牛的牧童救起,他把小狐狸带回了家精心照料,很快小狐狸的伤就好了,牧童很舍不得的把它放回了山林之中,小狐狸也是久久不肯离开,望了又望,最后在牧童的催促中消失在山脉深处。
小狐狸并没有走远,而是远远的躲了起来,每天晚上都会趴在小牧童家外的窗户外看着牧童,后来牧童发现了便不再赶小狐狸走,他们两相依为命,可是好景不长,牧童生病了,即便小狐狸颇具灵性,也没有帮人治愈病痛的能力。牧童的病一天天加重,小狐狸寸步不离的我再小牧童怀里。
一直拖了半个月,牧童还是死了,小狐狸没有伤心,只是木讷的守在牧童的尸体旁,一守就是一年,牧童的尸体化成一堆白骨,小狐狸就地用爪子挖了一个坑将牧童埋葬了,到走的那刻小狐狸才留了两滴伤心泪,转头跑进深山之中。
花开花落,时光一转眼过去了一千年,当年的小白狐终于修炼幻化成了人形,她很是美丽,美丽的她始终没有忘记当年救她的牧童,她第一件事就是下山寻找当年的牧童,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当年牧童的转世之人,转世之人是一个家境平寒的书生叫梅卷。
小狐狸告诉梅卷她的名字叫如花,这名字是当年牧童起的。如花从此以后就陪着梅卷秉烛夜读,梅卷累的时候就给他跳舞,美好的日子就是短暂,三年后,如花送梅卷上京赶考,梅卷表示会回来娶她,临别于小渡口。
狐主知道了如花与凡人在一起,便赶来带走了如花,为了让如花死心,狐母使用法术将一个凡人变成了如花的摸样,等在梅卷反向路上,从此梅卷带着假如花前往他处就任,如花逃出了狐主的关押,可是法术被禁锢了,每每她等在小渡口盼梅卷回来,一晃十八年。
姚思思话锋到此一转,歌喉轻启:“他在夜里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