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这也叫求情。”姚思思一下子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心里告诫自个,她没戏啦。
丞相爹爹看着姚思思她沮丧的小脸。心里不忍,慈爱的摸了摸姚思思的头发,慈爱的道:“好吧。下不为例,说吧什么事情?”
“真的?”姚思思看到丞相爹爹的点头。激动的抓住丞相爹爹的胳膊又蹦又跳。再次得意忘形,这也怪不了她,她是想到了白花花。金灿灿的银子乐的。“爹爹,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想借你的冰块用用。我保证挣钱了一定还您。”
丞相爹爹皱着眉心。十分疑惑,这她前几天刚卖了多余的冰块,怎么又想到借冰块啦。而且还跟赚钱有关系。莫非丞相爹爹一惊。很严肃的看着姚思思道:“冰阁不是已经说了不准你在拍卖冰块了吗,你怎么又不听话了爹爹不能答应。”
“哎呦。不是啦。爹爹,我要着冰块是要教习那些乞丐做一些清凉解暑的水果拿到外面去卖。这样他们就可以自食其力得养活自己,不会给京都造成压力,爹爹你就答应了吧。”她似害怕丞相爹爹又固执不答应。故而实话实说,带着真挚的三分恳求,她就不相信丞相爹爹耐得住她的柔情攻势。果然没几下丞相就答应了。
“爹爹你真是太好了,呵呵最好的还是娘亲。”
正在此时“砰”的一声,院门被推开,姚世昌跟姚佳佳快步冲进房内,双双冲口而出,“爹,你就饶了妹妹一次吧。”
屋里的其他三人面面相觑,继而哄堂大笑,姚世昌跟姚佳佳顿觉莫名奇妙,傻傻的对望着。
丫鬟婉儿走进来道:“夫人,大夫请来了。”姚思思对着婉儿道:“叫大夫回去吧,我没事。”说完一溜烟溜走了,她再待下去真保不住会被她名义上的哥哥,姐姐谴责死。
夜色未央,星辰陡现。眼神遁着一座气派的院墙一直往内看,依山傍水,隐隐芬芳。在院子内的东北角有一间房子亮着。
房间摆设十分的清雅脱俗,细看之下这房间应该是用作书房的,因为墙壁上挂着几幅字画,字画的左侧留有落款:翩凡。将视线移下一些便可看见一排排书架摆在书案的左侧,右侧书案前,左翩凡屏神静气的在画一幅万寿图,算算日子下月初就是他母后的生辰,如今虽还有半月的时间,可是要画一幅好的万寿图并非易事。
他优雅的执着毛笔细致的描画着,今天的他一身白衣,五官依旧如昔,俊美而冷傲,眼神中却充满了烦躁,将已经快画好的画拿起拧成一团扔在地上。
“该死,怎么静不下心来。”
左翩凡看着地上一堆花费掉的画纸,心里一阵恼火,他几时这么集中不了精神过?脑海里再度浮现一张花痴的影像,手不由得紧了紧,强自隐忍着要击碎桌子的暴行过了好大一会,他才将怒火咽回肚子,低沉的冲着门外道:“碧,进来。”
门被推开,一个七八岁高矮的黑衣人,看不清楚黑巾下的样貌,但只从那冰冷的眼神就可以断定他绝非小孩子。碧恭敬的朝左翩凡见礼,遂道:“主子,有何事吩咐?”
左翩凡冷漠的问道:“最近那个女人又闹出什么乱子了?”
碧眼神微微起了一丝涟漪,却被心细如尘的左翩凡察觉到了,那是厌恶的表情。这一点发现让左翩凡心中更加断定姚思思一定又闹出了大的笑话,不然一向冷静的碧是不会这般,只是他没有说话,看向碧。
碧也不犹豫,将今日的事情由头开始讲道:“今天傍晚的时候,姚小姐提着裙摆走出了丞相府的后门,”
“该死的女人,这般不知廉耻。”左翩凡听完碧的回话,一气之下,拳头重重的击在书案上,好看的指甲莫入肉中,他丝毫不觉得疼,只觉的他整个肺快要被气炸。
“主子,要不要属下去解决了她?”碧幽深的眼眶中闪过浓烈的杀气。主子讨厌的人就是他碧讨厌的人,想他小的时候长到了七八岁便不曾再长高,父母嫌弃他将他遗弃,若不是主子他还在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所以他要用命去捍卫主子,他愿意永远都做一个帮主子解决麻烦的人。
左翩凡看了一眼碧就将眼神移开,站起身冷冷道:“你近不了她的身,皇兄早就安排了人保护她,更何况还有墨玉流光身边的人贴身保护。”
碧吃惊的看着左翩凡,“主子,你都知道了。”不是疑问句,是很肯定的问句。只是碧不知道主子是怎么知道的,主子这几日除了进宫给太后请安便不从出过府。这消息又从何而知呢?
左翩凡似乎看出了碧的心思,起身走到门边将门打开,脚下停住,身体依旧背对着碧道:“皇上,说的。”说完,他出了门朝卧房的方向走去。
碧看着左翩凡离去的背影,心下一阵感动,主子这是在关心他,不希望他做无畏的举动。只是正因为如此,他也要去试一试,即便就此死了他也不后悔。
砰!噼里啪啦!
书案应声分裂成十几半,书案上的东西碎的碎,脏的脏,滚落的滚落。碧只是若无其事的看着,他心里明白这是他主子的恨。他最后看了一眼满屋的狼藉,不悲不喜,走出